第179节

不过若是直言相告的话,她现在又无孕在身、没有凭据,肯定是容易惹来横祸!

这真是让老夫左右为难,不知如何应对!

不过,真正让我彻底心凉的是,见我久久不语,那格格的贴身丫环小声告诉我说:“先生可瞧出我家主子究竟得的是什么病了么?奴婢多嘴一下,先生勿怪,早前福晋大人已令女官验过主子之身,仍是完璧处子!”

天呐!若是格格无喜在身,那也有可能算是侥幸而已。如今她竟然仍是完璧处子,那,那老夫更是不敢轻言擅断了!

故而那格格的贴身丫环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在我听来却是如同惊雷------怪不得之前的那些名医们不敢擅下结论呢,原来这种看似明显的问题背后,还真有什么让人琢磨不透的玄机!

这完璧处子之身的格格,身上却出现了男女之间鱼水之欢的印痕,这让老夫真是一头雾水、茫然不知所措啊!

突然间,往日听人所讲的一桩怪事出现在了眼前,那桩怪事是这样的:一个独居闺房的黄花之女,从来没有接触过陌生男子,在其娘家竟然突有身孕。

其父母细察周围,亦无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多次暗中观察,更未发现其女有甚私情。于是就怒问其女,可有暗中与人相会等等,但其女说是绝无此事。

那女子的母亲就亲验其身,发现她女儿果然没有说谎,仍然是完璧处子之身------只不过她的肚子却是一天天大了起来,而且经过先生把脉,确认是有喜在身!

最后的结果,竟然是有精怪之物与其在梦中交合,导致其离奇有喜......

想到这里,我就猜测到,这位格格是否和传说中的那位女子一样,是有神怪之物与之交合呢?

于是老夫就出了格格之房,来到外面,向格格的贴身丫环问道,格格近来可有什么异状?特别是在晚上休息的时候?

那位丫环倒是非常爽直,直接告诉我说,先生是否怀疑我家主子有什么神异经历啊?前面几位先生已经问过很多次啦,并且福晋有请高僧道长的前来作法,说这王府之内根本就没有什么鬼怪一类的东西。

听那丫环如此一说,我算是豁然开朗了:至少王爷和福晋并无害我之意,而且之前的那些先生们,和老夫我的看法一致,格格身上的印痕绝对不是什么皮肤之病,而是人为的捏吻所造成的------这干柴烈火倒也真是猛啊!

看来这格格确实是遇到了什么奇怪之事,造成身上无端出现这种暗室之印,令王爷和福晋深感头疼,这才召来如此多的岐黄高手前来解决......

正在这时,福晋大人亲自驾临,我自是连忙上前问候。

不用说,福晋是问我格格的病情,究竟是怎么回事的。那福晋告诉我说,看来先生也是看出来了,格格的病症确实有些古怪,但她绝对并没有做出什么逾规之举,而且曾有数名高僧道长前来王府,说是并没有什么鬼怪之物,听说郑御医博学识广,这才请太后降旨,请郑御医前来解决。

事情到了这个时候,老夫才算彻底明白。看来王爷与福晋不但没有害我之意,反而是对郑某甚是看重,在众多名医束手无策之后,寄希望于郑某来解决格格的疑难杂症。

但是,令郑某汗颜的是,格格的病确实是非常古怪,完璧处子之身的她不但并无私情,而且也并没有什么鬼怪作祟,甚至也没有那桩离奇传闻中的有喜在身,这真是让我束手无策、非常尴尬。

既非人为所施、又非鬼怪作祟,而格格身上的印痕又确确实实地存在,我当然是茫然不知所措地立在那里,心里只怪自己孤陋寡闻、见识浅薄......

福晋见老夫愣在那里手无足措,于是就告诉我说,先生不要有什么顾虑之处,你们汉家不是有俗语云,讳疾忌医如同饮鸩止渴嘛,所以先生尽管直言,或有什么需问之处,也尽管开口。格格此疾虽无大碍,但一直如此、未曾消退,实在是有损王府声誉啊。

不用说,此事虽然些许微小得不值一提,但若长久不能得到解决,确实影响格格与王府的面子,而且格格此时已近婚嫁之龄,自然急切需要消除格格身上莫明其妙的印痕。

见福晋如此和气直白,老夫也就放下心来。一些话虽然无法向格格开口,毕竟她尚在闺中未嫁,但作为格格的母亲,一些事倒也是可以问问的。

所以老夫当时就斗胆询问福晋,格格此疾开始于何时,近来饮食起居可有异样,往来之间有否生人,在此之间可曾吃过什么汤药等问题......

郑老先生讲到这里,我们几个正当聚精会神地听到关键之处时,突然看到机枪连的弟兄们一个个荷枪实弹地从密林边缘冲了过来,看那个架势,好像发生了什么意外变化。

我们几个立即起身,同时取下背在肩上的武器,随时准备战斗。郑老先生自然是住口不讲,惊愕地望着我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

“王连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如此慌里慌张的?”刘老大冲着在前面带队的连长喝问道。

机枪连的王连长没有回答刘老大的话,而是带领他手下的弟兄们,仍旧冲势不减地向我们这边跑了过来。

机枪连不属于我们营,只是团长为了以防万一,这才将机枪连暂时调到刘老大麾下,难道他们胆敢临阵倒戈么?难道他们想要独吞此份战功还是怎的?要知道机枪连肯定是我们此行中战斗力最强的部份,如有意外,那就麻烦大了。

来不及反应,他们已是疾冲而至,迅雷不及掩耳般把郑老先生团团围住,黑洞洞的枪口全部对准了郑老先生,反而把我们几个与郑老先生隔离开来。

完成这一切,那王连长才大声叫道:“刘营长,你们几个离这老家伙远一点儿,他可不是个善茬儿、好人呐!”

这时我们才算放下心来,至少不是机枪连的弟兄们想要同室操戈、手足相残!但他们这样一来,埋伏在其他三个角落的连队,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情况,自然是从三个方向上冲锋似的疾扑而至------好在他们没有开枪。

“王连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违我命令、如此胡来?”刘老大声音不高,却是充满了火气。

一看刘老大以违令之词责问,机枪连的王连长当然是十分紧张,因为战时的军队不比寻常,若有违令,轻则立即解职、重则当场枪毙。

“报告营长,属下发现这周围有许多被砍下来的头颅,而且刚开始这老家伙见营长前来,顺手放在地上的那些东西,也是几颗刚割下来不久的人头!说明这老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好人,属下担心他突然发难,对营长你们施下毒手,所以,这才赶快冲过来解救营长......”王连长急切地说。

经王连长一提醒,我也想起来了。当时我们几个跟随刘老大与郑老先生不期而遇时,郑老先生确实是手提有物,见到我们以后这才松手放到了地上,那些圆骨隆冬的东西,虽然我们并未看清,但确实是有些像人的头颅。

肯定是我们几个一直陪着郑老先生说话,而机枪连的弟兄们正好隐藏在那个方向上,他们趁人不备,潜行到郑老先生丢下东西的地方,看清了那些圆骨隆冬的东西,正是人的头颅,这才担心郑老先生心怀不轨,怕我们遇到危险,故而冲了过来。

“这个,郑老先生,王连长所说的情况,可是属实么?”刘老大得知机枪连王连长原本是一片好意,这才转身问郑老先生。

“属实!那些东西确实是死人的头颅!”郑老先生倒是坦率承认------有王连长他们亲眼见证,自是容不得他撒谎骗人。

他这样一说,我们几个也是甚感惊愕。这个郑老先生虽然自称是曾为御医,但他为何跑到这人迹罕至的森林之中独居下来?这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他一个人独居荒林倒也算了,现在又证实他竟然弄来些人头,想必定非是什么好人-----这点儿我倒是认同王连长的看法。

“郑老先生既然承认那些东西果真是人的头颅,那么就请你解释一下,你用人头想要干些什么?又是残杀何人所得?”刘老大低沉地说。

“营长,属下刚才确认过了,那些人头全部是我华夏同胞的头颅,根本不是小日本的!”王连长补充说------很明显,那些人头若是郑老先生砍杀小日本所得,他不但不是坏人,反而算得上是抗日英雄;而现在竟然全是中国人的头颅,则说明他很有可能是滥杀无辜。

这个郑兴初,到底是个岐黄之辈,还是个妖道巫人?我双手握枪、紧盯着他,只要他敢再从口袋中掏什么东西,我必须立即刺刀相向、避免被动。

“没错,那些人头全是炎黄子孙的头颅!”郑老先生仍是面不改色地回答说,“不过,不知长官看清没有,那些人头全部是从死人身上割下来的,而并非是老夫砍杀活人所得。当时因为尸体已凉、血已不流,所以那些头颅上面并没有过多的血渍;要是砍杀活人弄来的头颅,死者脸上肯定是遍布血污!”

“这个?”王连长一时语塞,继而连珠炮似的质问道,“就算是像你说的那样,是从死人身上割下来的,但你这个老家伙是从哪弄来那么多尸体的?那些人究竟是怎样死的?是不是你先行毒杀了他们呢......”

“哈哈哈哈,这点儿你们尽管放心,老夫绝对不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怎么肯毒杀好人呢?”

郑兴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王连长打断了:“老匹夫休要饶舌骗人!哼哼,那些小日本在中国到处是烧杀掳掠、坏事做尽,他们还口口声声地叫嚷‘日中亲善呢!我王某又不是三岁小儿,怎么会相信你这个老家伙!”

“王连长不要着急,听他慢慢说嘛,要真是像你所说的,反正他又跑不掉!”刘老大安慰过王连长,转而又平静地问郑兴初,“老先生,那些头颅就算是你从死人身上割下来的,恐怕也算不上是什么善举良行!更何况来讲,你弄那么多死人的头颅,究竟是想要干部什的呢?”

“为了这些天堂红!”郑兴初指了指前面的那片地狱蓝说,“那些东西,没有人的头颅是长不成的......”

“天堂红?红你个老匹夫的头!”王连长没有和我们一块听郑兴初说地狱蓝又叫天堂红,自然是怒骂道,“这明明就是害人的地狱蓝,你这个老不死的竟然说是什么天堂红?!如果没有人的头颅它就长不成的话,瞧瞧这大片的地狱蓝,那得多少人头啊!”

听他这样一说,我也感到这个郑兴初,确实有可能并非是什么良善之辈。因为如果必须有人的头颅才能让地狱蓝长成的话,眼前的这片地狱蓝,那可真是需要不少人头的!

“郑兴初,我霍某不管你用这些地狱蓝,是想要探索岐黄秘方也好,或者是干些其他什么烂事也罢,但你为了种这些乱七八糟的地狱蓝而弄如此多的人头,就此一条,已是罪孽深重、活该乱刃加身!”霍排长一反常态,不再称之为老先生,而是直呼其名、发、怒气冲冲地说。

“说!老东西,你说这么多的人头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大傻兄弟也是恶狠狠地喝问道。

“那些人头,全是我从死人身上割下来的,有中国人的,也有小日本的,”郑兴初仍是平静如初,指着身边的张开河说,“喏,就是从他们那种人身上割下来的,如果遇到还能救活的,老夫绝对尽力将其救活!他张开河就是一个例子......”

但是,他们小日本在这森林中修筑秘密机场,毕竟才是不多久的事儿,而郑兴初可是早已居此多少年,之前的那些人头,又是他从何弄来的呢?他郑兴初到底是个什么人、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第三百四十八章】灵物之谜(11)

本来我们几个与郑兴初相谈甚欢,听他讲起当年身为御医时,因为给一位身患怪病的格格诊治,导致他最后舍弃荣华、独居蛮荒,刚要讲到关键之处,却被机枪连给从中打断,并将话题转到他种植地狱蓝方面。

郑兴初直言不讳地承认,他为了种植地狱蓝,确实割下了很多人头,这让王连长和霍排长他们义愤填膺,对郑兴初是大加喝斥、乃至辱没,所以很快惹得郑兴初大为光火,说是他现在已至耆耋之年,随时都愿意去见阎王,怎能忍受我们这帮黄口小儿、丘八之流的斥责呢,大不了他这就陪我们一块踏上黄泉之路等等。

不用说,要真是惹恼了这位怪老头,他真有可能、并且真有那个能力与我们同归于尽的。所以刘老大见状立即缓和地劝说,老先生不要生气,他们几个也是出于正义之心,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一旦说开,也就云开雾散了嘛!

宽慰再三,郑老先生这才怒气暂消,非常简明扼要地给我们讲了讲个中的原委。

原来,那位身得怪病毒的格格,当年非常调皮贪玩,好奇之心又极强烈,见男人们吸食福寿膏,一个个吞云吐雾、飘飘若仙,很是快活的样子,十分羡慕。

只是由于王爷和福晋对她家教甚严,那位格格并没有机会接触那些令人陶然快活的福寿膏。由于她经常将这种羡慕之情流露出来,所以她身边的下人也就有所耳闻。

常言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格格的那种羡慕逍遥似神仙的想法,被一位近侍记在心里了,为了讨好格格,那位近侍四处打听,竟然从一位天竺异人手中买来了一种名叫“逍遥神”的东西,作为福寿膏的代用品,让格格服食。

那种东西不必像福寿膏一样,需用要烟灯烟枪的一套家伙,很是麻烦,而是可以直接以非常微小的剂量进行服食,甚至在品汤饮茶的时候放上一点,就能让人心情舒畅、飘飘若仙。

当然,那种东西肯定和福寿膏一样,有很大的负作用的。格格服食逍遥神时间一长,慢慢就产生了幻觉,让人在虚幻空间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也就是说,只要服食逍遥神一定时间,自己心中想要得到的东西,完全都能在虚幻中得以实现,可真算是想要发财者梦中得金、想要升官者梦中晋级......

而对那位格格来讲,她一不贪财,二不要官。因为无论老话所说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也好,男大不能闲、女大不中留也罢,其实质上也就是男子钟情、女子怀春而已。

不用说,那位待字闺中、已到婚龄的格格,她所瞳景的自然是非金非银、非官非仙,而是得到一位如意郎君-------这也是人之常情。

不巧的是,她所服用的那种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东西,正好让她在虚幻空间得到满足。也就是说,当她由于闺房寂寞,而在晚上服食了逍遥神这后,深夜之中就会感到有一位才貌双全的公子与其缠绵悱恻,处于深度虚幻空间的她,实际上是自己在安慰自己罢了-------也就是说,她身上的那些春痕爱迹,是她自己在无间中弄成的!

这种事情,连格格自己清醒之后亦不清楚是真是幻,再加上怀春之女尚在闺中,自是不便对人启齿,所以她一概推为不知。这才让一帮名医们对此是茫无头绪、束手无策-----毕竟是她仍为完璧处子,又是无喜在身,再加上和尚道士们并未在王府发现有什么鬼怪作祟,自然不易确诊!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那位格格的怪病,虽然幸由郑兴初经过缜密的望闻问切,大胆猜中了病根,但那种致幻之病,更是让人头疼。

最为让人头疼的是,原来那位天竺异人赚得厚金以后,早已不见了踪影。任凭王爷派人四处寻找,也没有发现他在何处现身,很有可能是已经回到了他的天竺老家。

这样一来,解铃还需系铃人的愿望也落空了。

既然格格的病根是被郑兴初发现确诊的,所以治愈格格这种怪病的重任,自然而然地落到了他的头上。

但是,虽有格格未曾服用的逍遥神药粉若干,由于经过天竺异人的炮制加工,再加上他原本就有可能用了些奇异之物,所以郑兴初花了好长时间也未识别出逍遥神的成份,更不要提及它的配伍和份量了。

那位格格是王爷的掌上明珠,如今郑兴初已经探明了病情病根,自然是要他无论采用什么办法,都要治好格格的怪病。

好在郑兴初学识渊博、见识非凡,他深知世上万物相生相克之理,想要寻找解得逍遥神的药物配方,用来治好格格的怪病。

而要想寻得逍遥神的解药,自然是要查寻药典古书,除了众所周知的《神农本草经》以外,最为出名、而又专门记载奇花异草的典籍,当然是与《山海经》齐名的《方物谱》!

作为御医的郑兴初,奉命为格格治病,自然是得到上允,可以查看皇室珍藏的古书典籍。

郑兴初在《方物谱》上看到地狱蓝的记载,说是那种奇异草木,其地上部份的叶茎花果,全为诡异的蓝色,而且人若误食之,会让人性情大变、产生幻觉,甚至能够让人视人如同果腹之物!

而那地狱蓝的地下部份,则与茎叶截然不同,是如血般的鲜红之色。故而那种东西又被称之为天堂红。

《方物谱》那本古书,共分三卷,前面两卷宫内均有珍藏,但第三卷则是早已流失不知所踪。相传是在明末大乱期间,被宫内之人偷了出去。

所以郑兴初虽然怀疑那逍遥神中有地狱蓝的成份,却也不敢轻下结论,更没有找到有关解药的案例记载。

那位格格的阿玛,也就是王爷,再三催促郑兴初拟方配药,解除格格的困扰。郑兴初心急如焚,夜以继日地探索着。

功夫不负有心人,未经多长时间,郑兴初就初步判定,那逍遥神中至少有三种成份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大麻、罂粟、毒蘑菇,全部都是些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东西。

而里面最关键的一种成份,郑兴初认为极有可能是地狱蓝。而那种奇异草木,虽然典籍当中曾有记载,郑兴初却是未曾见过实物。

为了安全起见,郑兴初不得不求助于王爷,传令各地官府,令人贡上地狱蓝,好让他以身试药。

所幸的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真的有人从蛮荒之地发现了地狱蓝,并且呈进了王府。

得到地狱蓝之后,郑兴初立即将地狱蓝、大麻、罂粟、毒蘑菇四种致幻之物,进行配伍炮制,决心以身试药。

郑兴初之所以如此胆大,竟敢以身试药,一方面是慑于王爷的威严,另一方面则是万一治好格格的怪病,封赏自是不菲。更重要的是,作为六品御医,他当然是深明药性药理。

所谓阴阳,也就是晴雨、上下,大小、多寡等相对的两个方面,而作为奇异草木的地狱蓝等,其地上部份和地下部分截然不同,分明就是一对阴阳的两个方面。

故而郑兴初事先用地狱蓝、大麻、罂粟、毒蘑菇四种致幻之物的地下根部,制成了与地上部份炮制成药的解药,这才斗胆一试。

当郑兴初服食他仿制的逍遥神,也就是用地狱蓝、大麻、罂粟、毒蘑菇四种致幻之物的地上部份,炮制而成的粉状物之后,果然产生了飘飘若仙的兴奋感,甚至在虚幻空间中他感到自己已是技压华佗、名赛扁鹊......

这一下,郑兴初为自己的异想天开欣喜若狂,接着就毫不犹豫地服下了用那四种奇异草木地下部份制成的解药。

让人惊喜的是,那四种东西地上和地下两个部份制成的药粉合服之后,不但没有了让人失常的虚空幻觉,反而更加让人飘然欲仙!

由于王爷追问甚紧,郑兴初来不及再作其它验证,就将他所发明的解药奉给了格格服用。

那位格格服用了郑兴初的解药以后,身上的青红斑痕果然慢慢地消失不见了。

怪不得俗话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呢,这个郑兴初由于一时出于侥幸心理,让格格服用了他所配制而成的解药,令格格的怪病药到病除,王爷自然是大加赞许、赏赐多多。

王爷将郑兴初这次妙手治怪病的经过向皇太后一禀报,太后亦是封赏不少。一时间太医院内,众多御医们对他是甘拜下风、羡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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