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有摄人心魂的力量,傅承亦眸色渐深,说道:“孤知道你品性不坏,这次是急糊涂了中了别人的道儿,孤给你一次机会,仅此一次。”
司音心服口服,由衷地对着他拜了三拜,声音微微有些哽咽道:“属下一定不会再辜负殿下了。”
“好了,别把气氛弄的这样紧张,起来吧。”
傅承亦摸了摸下巴,寻思着这个点该用午膳了。
她的酒肆晚上才开业,这个点应该在店里忙活,自己已经好几天没去看她了,她乖乖的,一点儿也没吵没闹,还时不时叫那个紫色衣服的小丫鬟给他送吃的。
这个时候不急着用午膳,他还有一件大事要处理。
江妜这边还刚刚起来。
她今日起床的时候,发现白檀的裙襦上有红色污渍,当然,紫苏也看到了。
端着洗脸盆的紫苏赶紧放下盆子,红着脸将白檀拉过去耳语了几句。
白檀一张白净的小脸登时就红透了。
江妜也猜到了个大概,连忙拉住要离开的白檀,“我给你个东西。”
她跑到衣柜里,从空间掏了几箱卫生巾出来,抱着它们走了出来。
然后拿出一包卫生巾撕开,在白檀和紫苏惊愕的眼神中为她们演示了一遍如何使用。
小丫鬟红着脸看了之后,连忙谢过抱着卫生巾下去了。
江妜一面洗脸,一面感慨着还是现代好。
再看看她们繁琐的衣裙,江妜倒是不用穿肚兜也不用穿那又长又厚的袜子,空间里有内衣和袜子,她是很舒坦,可是这个时代的其他女人就苦了。
江妜寻思着,要不要造福一下人类,开个内衣店?
这内衣店开了,担心的倒不是有人人买的问题,根本不用担心,压根儿不会有人买,反而要担心的应该是自己会不会被当做伤风败俗的抓起来关着。
袜子也不好做,真是太难了。
洗漱完了,用过午膳后,江妜执意让白檀留在府邸,只带了紫苏出去。
到酒肆的时候,絮娘已经将里里外外打扫了个干干净净。
江妜夸赞道:“娶妻当如絮娘也,太勤快了吧!”
絮娘羞赧道:“吃着东家的饭,还住着东家给的地方,哪儿能天天站在柜台算账这么轻松,总要多干点活。左右我也醒得早,闲来无事,就顺手洒扫了一番。”
“谢谢你,絮娘。”江妜环视了一下四周,“还是没人来应聘吗?”
“还没有。”絮娘想了想道:“可能有的人不知道吧?”
不知道没关系,她有办法!
江妜叫上絮娘一起写了招聘启事,忙活了一个时辰后,将厚厚的一摞直交给紫苏,“发传单。”
紫苏听的一脸茫然,“何为传单?”
“就是你手里的这个,路过的人都发一张,我就不信招不到人。”
紫苏明白了,抱着传单站在春江街的路口。
来一个发一个。
年轻俊俏的少年郎接过后,还挺感兴趣,“这家酒肆工钱居然这么高,去做个零工赚点小钱还可以。”
另一人赶忙低声道:“别了吧,你可知这酒肆谁开的?”
“谁?”
“江四姑娘!”
嚯,这样一说,吓得少年郎脸色一变,急忙将传单塞回了紫苏的手里,捂着腰带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