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到了我的许可的,所以他想干什么都可以。用那把匕首,用力的狠狠的插进我的身体,肆意的搅弄,撕开更大的口子。
一下,再一下,更多,更用力。
这尖刀太锋利了,不仅撕开我的肉体,更粉碎我的灵魂。
我在死的痛苦和生的欢愉中来回穿梭,越陷越深。
恍惚间,耳边又模糊的呢喃,似乎在叫着我的名字。
“咪咪,咪咪。”
咪咪是谁?叶真容是谁?压在我身上的是谁?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透过睫毛,穿过眼泪,所见到的一切都变了形,夸张而可笑。
叶真容。。。。。。或许不是叶真容,那个男人的脸,好奇怪。
我形容不出那是什么样的表情,是痛楚,是欢愉,是感叹,是怨恨?只是不再是淡然,哦,是动情。
因为我么?
还是其他?
不重要了,真的不重要了。
事到如今,我也不至于再脑残到以为叶真容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丫要是受害者,那我还算什么?
对于他的种种异状,我也无法解释。找不到答案就索性不管,只消记得这是个混蛋即可。
我满心愤慨,义愤填膺被压在五行山下,却亦如孙猴子当年一般,不得解脱。
精疲力竭之后的身体分外沉重,压在身上犹如磐石。
我推不动,也不敢动弹,谁知道他还藏着什么杀招等着削我。
我一动不动,在黑暗里磨牙,心里把叶真容上十八代祖宗下十八代子孙都问候了个遍。
良久,有微咸的水滴落,伴着潮湿的热气,拂过耳边。
“对不起,咪咪,我好像。。。。。。又做了不应该做的事。”
是叶真容,语气疲惫却带着慵懒的闲适。
我胸腔里那颗小心翼翼跳动的心脏一下就被电击,怦怦猛跳,怒火中烧。
这火烧得我心狂气急义愤,四肢百骸顿时生出一股蛮劲,从背脊处蹿出,怂恿跳动,挣扎颠覆,要把压在身上的这个无耻之徒掀翻打倒。
“咪咪?”我一动,叶真容就顺势从我背上翻下。
我一个鲤鱼打挺跳起,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扑过去掐住他的脖子。
他倒是没有躲,可一脖子湿淋淋的汗,让我掐着的手指滑腻不着力。
一想到这汗是怎么来的,我更是恼羞成怒气爆心肺,也不管使得上使不上,拼死的劲去掐他。
他侧躺在里边,背靠着墙,毫无抵抗,任我死掐。但脸上却并没有任何痛楚的表情,依然淡淡的,至多一点歉疚和担忧。
掐了十来分钟的样子,我无可奈何的接受一个事实,那就是丫是掐不死的。
不是我掐的不用力,而是他那脖子跟钢管似地硬,我压根掐不动。
行,来明的不行,我还有阴的。
眉一狞,眼一眯,我飞起脚直踹他小腰。
叶真容这下立刻跳起,往边上一滚。
我一脚踹在床板上,咔的就踹出一个洞。
看到这个黑黝黝的洞,他脸色一僵。
没错,老虎不发威,你丫真当我萧咪咪是一头病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