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喉咙,抓胸口,抓手臂,可无论我怎么抓怎么呕,一丝一毫的气都没有溢出来。
这洪流在我身体里奔涌,一圈,又一圈。每转一个周天,就更壮大一些,越来越多。
“啊,啊,啊。”我绝望的大叫。
我不要死,要死也不要死的这么惨。
手臂,喉咙被我抓出一条条血痕,又痛又痒。我在床上打滚,却看见叶真容淡然的靠在床头,冷冷的看着我。
我翻身跳起,扑过去,抓住他的衣领。
“你,你。。。。。。你把它弄出去,弄出去。”
我声嘶力竭的朝他喊,大声的喊,一点也不顾及外面会不会有人听到。
都要死了,哪里还管得了别人。
面对我的抓狂,他却依然恬静如水,冷淡似冰,伸手握住我的腕子,把我推开一点。
我眼泪啪啪的掉,咬着牙,缩成一团。身体里每一根血脉都在颤抖哀嚎,快要爆了,快要爆了。
“咪咪,你可以求我。”恍惚中,听到他这么说。
我犹如抓住救命稻草,握着他的手大声喊。
“求你,求你,求你做点什么,拜托,什么都可以。把它弄出去!”
我才说完去字,他就已经翻身把我压住。他那么重,压在我身上,让我觉得那一瞬间,我就会爆炸。
但我没有爆炸,只是身上的衣服被他撕开。
事到如今我已经不在乎他要做什么,只要他能不让我爆炸,干什么都可以。
我很合作,我可以很合作的,只要能活下去。
我真的不想死。
他离开我的身体,脱自己的衣服时,我甚至整个扑过去把他紧紧抱住。我凑过去亲吻他,抚摸他,做一切能挽留他的事,毫无廉耻的。
我害怕他离开,害怕他不管我了,我怕死,尤其还是这么恐怖的死法。
当然,他没有离开,他反而进入。
没有任何抚慰的进入,是很疼的。但这疼压根不能和身体里鼓满暴涨的灵气相比,至少前者可不会要人命。
他的进入,就像是一把刀,一下扎进我的身体,把原本密不透风的皮球扎出一个口子。身体里奔涌的气息立刻顺着这道口子嗖嗖的涌出去。
那种感觉。。。。。。无以言表。
由死到生,灵魂一下就落了地。
可事情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身体里的气是那么的汹涌,而那道口子却又那么小,一下就堵住。
痛快的感觉嘎然而止,那恐怖的狂流在身体里继续嚣叫,把刚刚缓过一口气的经脉血管再次挤压搓揉,肆意蹂躏。
我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背,流着眼泪毫无羞耻的大声叫喊。
“求你,求你,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求你。”
我听到他的笑,淡淡的,像刀片似的,在我耳朵里割过。
是的,他想干什么都可以,要怎样都可以,拜托,不要让我死。
我投降了,我放弃了,反正本来我就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地下革命党,我只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小妖怪。
就算我心再难受,我也还是会选择无耻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