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龇牙咧嘴的样子,花倾城笑得更加开心了,挑眉问道:“怎么,你要咬我么?嘿嘿嘿,也不怕崩掉你的牙!”
沈浩然须发皆张,到底是打不得骂不得,悻悻然退了回来。
这老贼看不惯他却又拿他无可奈何的样子,真是令人神清气爽啊!
“我要见洛风云和厉王。”他气得哆哆嗦嗦的,感觉跟这两个毛孩子说不出理去。
“我父王岂是你想见就见的?有什么事情,跟本侯爷说就成了。”洛冰河伸手拦住了他,这个一向谦和有礼的少年,此刻却是官威十足,睥睨着这个他曾经的长辈。
沈浩然想来硬的,但是他发现洛冰河一只胳膊抵得过他全身的力气。
花倾城眉开眼笑的问道:“老头儿,刚才小爷我没听清,你儿孙都失踪了?”
沈浩然神色更加愤怒,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哼,都是你们做的好事,还不把人给我交出来?安宁侯,麻烦你转告厉王,这里是天启,不是你们北漠,容不得你们肆意胡为。还有,忠王府也不能一手遮天。”
沈浩然越想越气,虽然他是算计了洛家,但是婉婷已经疯了,还不能够弥补沈家的过失吗,难道非得人死不结怨?
洛冰河一摆手,眉心依然是打不开的结:“打住打住,你这儿说什么呢?你儿孙丢了,不去报官,跑到我们家闹什么?难道,你怀疑这件事情跟洛家有什么牵连吗?”
这人是老糊涂了吗?
花倾城“嗤嗤”的笑,轻轻一拍洛冰河的肩头,眨着眼睛快活的笑道:“哥哥,这老家伙的意思还不够明白吗,他就是说咱们劫持了他的儿孙啊!”
洛冰河面色凝重,冷哼一声:“无稽之谈,本侯爷和父王都是朝廷命官,岂会做这种知法犯法的事情?沈浩然,你若是再继续纠缠,别怪本侯爷不给你面子,先打了你出去,再上表弹劾你。”
这是赤裸裸的污蔑,是可忍孰不可忍,洛冰河可不许他玷污洛家的名声。
“不是你们洛家做的,但一定是花家做的。”沈浩然笃定的说。
反正,洛家想摘出去,没那么容易。
洛冰河冷冷的看着他:“如此,请报官,洛家任凭官府搜查,但是你无权擅闯洛家。”
给他三分颜色就想着开染坊啊,堂堂的忠王府,岂容这恶人来去自如?
花倾城笑弯了腰:“老东西,你还真看得起自己。我们父子行事一向光明磊落,想打谁骂谁何曾有个避讳?你们一家猪狗不如的东西,也配我父王和小爷暗地下手?想弄死你,不是什么难事儿,只是我留着你,还有些用处。”
说着,花倾城意味深长的笑笑,他怎么那么想抽这老东西呢?
洛冰河犀利的眼神儿也扫了过来,父母之仇不共戴天,要说仇深似海,没有谁比他更有切身的感受了。
这老贼害得他和妹妹早早的失去了娘亲,害得他一家人再无团聚之日,如今他这是自食恶果了吗?
如果真是他做的,那该是多么畅快淋漓的事情!
沈浩然身子一抖,他忽然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了,花倾城竟然说留着他有用?
这是,他知道了一些什么吗?
吵嚷声惊动了洛风云和厉王,厉王昨日高兴,多饮了几杯,但是北漠的男人喝酒跟喝水似的,花玉楼更是其中当仁不让的能者,一觉醒来,也就恢复正常了。
但是,他是被吵醒的,这就让他很不痛快了。
披着外衫,腰里的带子随意一系,他就大步走了出去,一看到两个玉树临风的少年正对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怒目相视,他就不由得咧了咧嘴。
呀嗬,这是送上门讨打的吗?
“一大早聒噪个什么?本王还以为乌鸦进宅了,原来是你个老不死的。”花玉楼开口就没有好听的。
沈浩然一滞,他们欺负人都欺负得这么理直气壮吗?
“厉王,老夫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您,但是您若是心里还有气,尽管冲着我来就好,偷偷的劫持了我的儿孙,可就不是君子所为了。”沈浩然在花玉楼的强压之下,已经色厉内荏了。
洛风云也皱着眉头衣冠整齐的出现了,听了他这话,不由冷笑数声,亏这老匹夫还在礼部任职,读了那么些年的圣贤书,都进了狗肚子吗?
“君子”两个字,他也配提起吗?感觉从他嘴里说出来之后,都已经染了几分浊气呢!
他侧头看了看花玉楼,感觉他这连襟儿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是个明人不做暗事的。
这等行径,必不是他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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