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放什么狗屁?本王做了什么了?”花玉楼还真是没听明白沈浩然在说什么。
沈浩然气得胡子直抖,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粗鲁的人,还王爷呢,简直是配不上天潢贵胄的身份。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好把事情原原本本讲了出来,然后无奈的央求:“厉王,您就放过我沈家吧!都是婉婷那孩子一步错步步错,才闹得沈家和洛家结怨。可是她人都疯了,已经受到惩罚了,您就大人大量,放了我的儿孙吧!”
花玉楼这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他淡然说道:“你女儿疯了跟本王有什么关系?她就是死了,也不能让我的姨妹死而复生了,你沈家害得我的王妃终日郁郁寡欢,这是你们应该付出的代价。”
沈浩然后背都汗津津的,这厉王,实在不好说话。
“不过,很遗憾,这件事不是本王做的。昨日不小心伤了沈大人,本王这心里一直过意不去,与忠王把酒言欢,一不小心就喝多了。若不是你惊扰了本王,我是要睡到日上三竿的。”花玉楼说着,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洛家父子加上花倾城,都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这个,过意不去,和把酒言欢,似乎,哈哈哈,很有趣儿啊!
“厉王敢作不敢当吗?”沈浩然垮着脸问。
晨风吹动着花玉楼的长发,他随手一拂,大喇喇的说道:“此言差矣,本王如果做了,就没有不敢承认的。我没做的事情,自然不会认。”
“忠王……”沈浩然看着洛风云欲言又止。
“怎么,沈大人是信不过厉王还是信不过本王?你大概是怀疑本王与厉王串通一气,藏匿了你的家人?哼,这样的手段,本王看不上!否则,你沈家也不会到今日才闹得鸡飞狗跳、家宅不安。”洛风云对他也没有半分好脸色。
沈浩然气血翻涌,今天是诸事不宜吗?这一个个对他都跟怒目金刚似的,连洛风云也要与他翻脸啊!
那些所有的错,婉婷都认了啊,他赔上了一个女儿,还不够吗?这些人,也太过分了。
有时候恶人之所以可恶,是因为他感觉自己做什么都有理由和借口,别人若是不能理解和原谅,就是他们的错。
自己身上扎了一根刺,他会痛得跳脚,捅向别人的刀子,他却毫不留情。
你自己不够善良,你又凭什么要求别人为你的错误一而再再而三地大度?
“风云,婉婷已经知道错了,你,你还想怎样?我这把年纪了,再也遭受不住骨肉分离了,求求你,把我的儿孙还给我吧!”
沈浩然突然声泪俱下, 他有些身心疲累了。
洛风云咬紧了牙关,他想怎样?他想要云灵活过来啊!
那么贤惠善良又多才的女子,却在最美的年纪撒手人寰,他曾经有多少个夜晚夜不能寐,又是过了多久才慢慢走出伤痛啊?
可是,这一切都是拜面前的人所赐,事到如今他毫无忏悔之意,还当他是蒙在鼓里的傻子。
沈婉婷罪无可恕,可是这个人,不才是最该死的么?
“沈大人还请叫我一声忠王,厉王不曾做过这样的事情,本王的王府也没有你沈家的人。我只说这一次,若是不信,沈大人或者是去官府或者上殿面君,带了人或者圣旨来搜查洛家,我断无不从命的道理,只是,这忠王府却容不得你肆意走动。若是寻常拜访,还请花厅用茶。”
洛风云临风而立,气度从容,但是说出来的话不容置疑。
这位很有儒将之风的王爷,一旦冷了脸子,也是一副铁面无私的架势。
沈浩然知道,无论这件事情是不是他们做的,洛王府都容不得他撒野了。也是人急失智,自己此行确实鲁莽了。
而且,看样子,他们好像真没有说谎。
自己除此之外,也没得罪旁人啊!
“老夫家逢变故,一时乱了心智,得罪之处还望海涵,告辞了。”他草草一礼,匆匆离去。
对,是要报官了。
“到底是谁在害沈家啊?”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奇怪的嘀咕着。
是啊,到底是谁呢?厉王几人也互相看了看,眼底都是探寻的意味。
花倾城笑了起来:“不管是谁,此举深得我心啊!哈哈哈,只要跟沈家老贼作对的人,我都喜欢。”
其实,他若是知道这是谁的杰作,大概就不会这么说了。
而那个人的府邸却风平浪静,根本不会有人怀疑到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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