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萱一听,小脸刷的一眨爆红,她双手捂住了脸,崩溃叫道。
“慕容泗……我说了不能来的,你……我以后在也不理你了。”
秦若萱心里那个气啊,这个流氓占着她喜欢他,就以为能为所欲为了?
慕容泗一看小女人生气了,无辜眨了眨眼,她也没说有这事啊,他不是故意的。
冷风在慕容泗下马车后,就闪身出去,将空间留给二人了,是以秦若萱丢脸也只在慕容泗面前丢脸而已,当然某人是一丝一毫不在意的。
“你生气了?这有什么可生气的,我还在这儿呢,会让你在人前丢脸?”
慕容泗说着还走了过来,伸出双手要将她抱起,秦若萱连连后退了几步,似见了鬼的表情看着他。
“你干什么。”
“本王抱你回去,就不会被人看到了。”
慕容泗一脸正气凛然的看着她说道,秦若萱差点没被他给气死,她空间是有衣物还有那东西的,但是慕容泗在跟前她凭空变出一套衣物实在是太惊悚了点。
转过身就往远处走,此时天快黑下来了,她似有听到流水的声音,边走还不忘对慕容泗说道。
“你站那,别跟过来啊,我要去处理一下。”
慕容泗皱着眉,看着她走远,想不通这荒野之外,能用什么东西能清理身子的,让他留在原地?那是不存在的。
边走边看着四处,他耳旁是哗哗的流水声,似想到什么,他眸光一冷,这该死的女人,竟如此作贱自己的身子。
当下点足轻功而去,在一大石头旁,果见那女人在解衣物,秦若萱原本是想,拿身上的小衣,脱下来裹点碎土,在将被染红的清洗掉,在抓紧时间回去的。
虽然这办法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但就算是天黑了,她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弄就这样回去吧?那地上岂不是到处都是那东西,想想那画面就太辣眼。
手刚要去解最后包裹羞涩的小衣,就被身后响起的声音惊的一个激灵,一时也忘记了将衣袍穿上。
“你说的处理,就是用凉水?”
看着他越来越近直逼自己,秦若萱这才想起什么,一手将外袍拉上,额……就仅此拉上而已。
与他那寒眸对视着,秦若萱无语凝噎,“王爷!我怎么做想来与你无关吧,我现在能有这处境,是谁害的啊?你还有脸来跟我摆谱。”
看着小女人抓狂的模样,像极了只呲牙咧嘴的小猫,慕容泗不怒反笑,看了看她白皙的锁骨,眸光沉了沉,边解外袍边靠近她。
“喂喂喂!我警告你啊,别以为自己是摄政王就能为所欲为,你……你别过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将外袍脱下来的慕容泗,看着小女人那警惕的眼神,双手还比着什么动作,他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一手将外袍递到她跟前,随之磁性的嗓音从他口中吐出,“你……不会以为,本王会对你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见自己误会了他,秦若萱一边接过他递来的衣袍,一边为难的看着手中的衣袍。
“没!怎么可能,衣服借我,明日我在买件新的还给你。”
说着她便硬着头皮披上了,老天爷啊她也不想这么做的,都是这个男人逼的,忍着心中的狂跳,侧过身不去看他的脸。
看着她似有些羞涩,慕容泗为之一笑,看着远处问道。
“你确定,要买件新的还我?”
秦若萱不疑有他,点了点头。
“那还有假,一件锦衣而已,本人还是有能力偿还的。”
她这话说的慷慨有力,在秦若萱眼里,一件外袍,在贵也不过几千两而已,她还是能还的起的。
慕容泗低头看了看她,抿唇一笑。
“噢!那就好,不过这料子的衣袍不好找了,这一件怎么着也得上百万两……”
秦若萱一听他说出百万两字样时,就在淡定不了了,震惊的抬头看向他。
“几……几百万两?王爷你没同我开玩笑吧,不过一件外袍而已啊。”
看着她那一脸的震惊,慕容泗这心里别提有多舒心,不是因为能捉弄她,而是她终于卸下伪装,同他说起话来了。
“是一件外袍而已,可这是冰蚕丝线做成的,你说它值不值这个价?”
“冰蚕衣?”
秦若萱低下头,满眼的惊讶,原来这衣服竟这么值钱?那之前子非夜送了几套给她,那她不是大发了?
想想她之前都穿过了,心下满是心疼,现在她没银子,只能将其中一件卖了,在买一件给他就是了。
“哼!没什么了不起的,等我回头将我的卖了,还你一件就是。”
一听小女人打的是这主意,慕容泗在淡定不了了,她的心思果真与常人不一样,深吸一口气道。
“那衣服是子非夜送你的吧,别人送的又转卖,本王可不买账。”
秦若萱气鼓鼓侧转了身,不过随她这一转身,一大股暖流即冲而下,因为她是脱了鞋,站在两块小石头上的,某物顺着她的腿直滴进了溪流。
那声响之大,秦若萱秒见慕容泗微垂下了眼帘,她此时就算不低头,都可以想像的出,其画面有多不忍直视。
而慕容泗心里想的则是,这会不会太多了,她身子能受的了吗?
秦若萱低下头,那鲜艳还在水中绽放,似一血红的花朵,此时的她恨不能将头扎进水里,谁都不见才是。
“王爷,你看够了没。”
此时她是背对着他的,秦若萱只觉得双颊火辣辣的,要是有面镜子,她此时的脸,定比那西红柿还要红上三分。
今日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弯腰快速穿好鞋子,一边还不忘小声嘀咕道。
“果然我与这大灰狼就是天生相刻的主,哪次发生霉事,定都与他在一起。”
秦若萱忘了,慕容泗是习武之人,不管声音多小,有意听他都能听到,她这小抱怨全被人家听了去。
慕容泗看着她苦笑,在秦若萱转过身之际,身子就撞入一个坚硬的怀抱,下一秒就被人公主抱了起来。
且点足轻功飞身而起,下意识的秦若萱双手环在他脖子上,真怕一不留神,自己就摔下去了。
感受到她这一小举动,慕容泗心里就跟吃了蜜似的,唇角勾起一抹弧,飞快前行着,笑话!他的女人,他会让她自己回去?
不远处的阿七,看到主子抱着秦若萱飞身而走,头上一脑门问号,这是什么情况,他可不会傻乎乎的以为,是主子将未来主母泡到手了。
转身去赶马车去了,轻功总是比马儿快的,特别是像慕容泗这样,施展轻功到极限,那是快的跟一闪而过似的,像极了流星。
他一手紧紧将她抱住,就像抱着什么宝贝,这一想像让秦若萱身子不由一僵,之前形势所迫,不得不同他开口说话。
前几天,他可是同自己告白过的啊,她还哭的那么伤心,时隔几天!此时此刻她竟被他抱在怀中,试问她现在什么心情。
她就那么注视着他俊俏的侧脸,她的心里比以往更纠结了,一想到同他分开,不接受他,她的心就似被那手术刀,一片片分解了似的,痛如刀绞不能呼吸。
感受到她情绪的变化,慕容泗停住低头看向她,就见她眸光微红。
“怎么了,是肚子不舒服吗?在忍忍,就要到家了。”
他这饱含关心的话语,几乎让秦若萱几近崩溃的边缘,她只能摇摇头。
“没,刚刚有东西吹进了我的眼睛,有点不舒服。”
慕容泗并没有立马怀疑,另一只手抬起,将她的小脑袋摁进自己怀里。
“那就靠近一点,傻乎乎的,我都不知道你那医术是怎么学来的了。”
紧跟着慕容泗就继续前行,没多大会儿,在天黑前他人就站在了她的院落中是,苏柔看到了自家小姐,被王爷抱回了府,那惊讶之色就不在提了。
秦若萱挣扎着要下来,慕容泗只得不舍放开,一边放一边说道。
“那外袍就不用你赔了,买身布给我做身衣袍吧,记得要你亲手做,别忘了绣上花色,还有荷包,那可是你亲口说要赔本王的。”
他双臂一松,秦若萱就快速跑进了屋。看的苏柔一头雾水,小姐不是接受王爷了吗,这又是几个意思?
“去弄些热水来,你家小姐要洗漱,她洗好后,在给煮碗红糖姜茶祛祛湿。”
慕容泗一脸幸福的笑容,双手后背,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对苏柔吩咐道。
秦若萱跑进房就关上了门,她听着慕容泗所说,便径直走到浴缸旁,这个房间是被秦若萱改造的公共洗澡间,没办法她没时间回自己房了。
而且她身也没法进自己屋了,苏柔很快就提了热水过来,好在现在是吃晚膳时间,厨房有热水。
“小姐你这……怎么弄的。”
一进屋苏柔就见地上,秦若萱脱下的衣物,吃惊的问道,于是秦若萱就原原本本将事情说了一遍,苏柔听了会心一笑。
“去他的摄政王,他就是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