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律疏议》*男人的心里有一个世界,女人只能占据一个小小的角落。而女人的心里,只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她的全世界《情深深雨蒙蒙》(顺便,这话我不认同)*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不是来破坏这个家的《新月格格》【天神一样的男人也是《新月格格》里的梗】*只要林郎欢喜,把我当小猫小狗那样对待也可以《梅花烙》*第140章 今天抽个盲盒吧,芜湖, 谁第一个出来奏报,就翻谁的八卦!“搞定!”“耶!”两个手在空中一击掌。襄阳公主兴高采烈:“我会弹胡琴, 我现在弹一首!”许烟杪:“好啊!”于是襄阳公主就抱着她那把心爱的胡琴,叮叮咚咚地弹。许烟杪不会弹琴,但他会烘托气氛, 拖过来一个带盖木桶, 手对着盖子就是轰隆咚锵地敲。“咚咚咚”“隆隆隆”音符玩疯那样冲破屋顶, 间歇夹杂着嘻嘻哈哈的笑声。襄阳公主笑着, 弹着,嚷着:“许瑶海”她大喊:“谢谢你”许烟杪正捶着木桶呢, 耳边一阵重音, 只能隐约听到高襄说了话:“什么?你说什么?”襄阳公主便扯着嗓子大声说:“我说谢谢你”谢谢你没有说我不想成亲是小孩脾气。谢谢你陪我“胡闹”。许烟杪也喊:“不用谢”他们在郊外,无边的琴声鼓响叩击蓝天, 叩击白云, 叩击那绿树、鲜花、嫩草,以及远处的青山。细细的水流一道一道从山上流下,像是快乐也有了痕迹。老皇帝从锦衣卫那里知道了情况, 免不了哼笑一声:“两个小混蛋,倒是会风流自赏。”在襄阳公主“爱情语录”的冲击效果逐渐减缓后,老皇帝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高胜仙这小讨债鬼, 根本就不是她嘴上说的那样, 向往什么纯洁的爱情。她在故意恶心她老子!而且这个手段, 他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来自许烟杪, 就他出招特别剑走偏锋。要是换成别的官员这么算计他, 他一定让人付出惨痛代价,但是这两个……“算了。”老皇帝拿起筷子, 将花生米一颗一颗, 稳稳当当地钳到嘴里。那花生米放点盐, 个儿大,咬在嘴里,咔蹦咔蹦响。随后拔出手旁老烧酒的瓶塞,嘴对嘴地喝了一口。喝完,一叹气:“左右我还死不了那么快,牙口还能吃一段时间花生米,想玩就玩吧。”而且,他也确实被惊到了。现在他闺女看着正常,万一以后真的恋爱脑了呢!再等等吧,也不急这两年。不过,小兔崽子戏弄君父,还是得吓他们一吓。随后指着一碟花生米,对锦衣卫微笑:“又弹又叫的,肯定又累又饿,这碟花生米端过去赐给他们吧。”锦衣卫:“……”这要不是皇帝,他高低得问一句:你是说让我出皇宫,再出外城,再走二三十里路找到公主和许郎,就是为了送一碟花生米?好歹加两块肉,也显得贵重一点啊!*快快乐乐地闹腾了一场,许烟杪拿手背往脸上一擦汗,太阳晒着他的后脑勺,微微升腾起的热气,让许烟杪想回家洗个澡了。回家之前,他脑门上又“叮”地亮起一个灯泡:“高襄,我又想到了一招,可以让你加加码!”襄阳公主立刻激动了:“是什么!”许烟杪把木桶一推,语气简直唯恐天下不乱:“你穿上白裙子,晚上在宫里四处走走,对月感怀,对花忧郁。”“!!!”襄阳公主看许烟杪的眼神顿时更加火热了:“这个好!我回去就翻我的白裙子!”许烟杪:“还有,如果被抓到了,你就这么说来,跟我念‘爹爹,我想有那么一个人,能陪我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襄阳公主立刻捂住牙。这样的话,不管听多少次,她都觉得一阵牙酸。不过,她爹很快就要听了!只要想到这个,襄阳公主就能努力装成轻描淡写的样子,镇定复述:“爹爹~我想有那么一个人,能陪我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锦衣卫的出场让襄阳公主话语一顿。许烟杪:“你们有什么事吗?”锦衣卫指挥使稳当当地奉上食盒:“殿下,许侍中,陛下怕二位敲敲打打累饿了,特令下官送来一碟花生米。”襄阳公主:“……”许烟杪:“……”【等、等会,这么快就暴露了吗!】锦衣卫指挥使将东西送到,便拱手一礼离去。只留下许烟杪二人面面相觑。许烟杪:“要不……”襄阳公主:“其实……”二人又对视一眼。均是看到对方衣领上的汗渍。襄阳公主咽了咽口水:“其实夜半白衣游宫什么的,也没有那么必要?”许烟杪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眼神似是淳朴又天真:“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夜半白衣游宫?”襄阳公主顿了顿,脸上笑得和三月桃花那般灿烂:“对对对,是我说梦话了。”“走!我们不是要出来吃面的吗,再不去店里就要坐满了!”“啊?哦哦!对!走!”*很快,就到了新科贡士授官之时。科举取士,通常情况都是一甲进翰林院,二甲授京官及外官,三甲授外官。当然,也有特殊情况,比如这次。老皇帝看最近杀太多人了,破例让二甲第一也进了翰林院,但除此之外,其余二甲皆授京官或外官。高贺揉了揉红鼻头,擦了擦眼泪。一次上岸的欣喜,谁懂!“就是可惜没能进翰林院……”他对着许烟杪扼腕:“工部主事虽说从品级上面比一甲所授翰林院修撰、编修高,然而翰林出身,升官更快。”许烟杪笑他:“你若是早把字练好,朝考后不就能当庶吉士了?”殿试之后,除一甲以外,都还需要参加一次朝考,其中擅长文学、书法的,就可以被选中,去翰林院当庶吉士。高贺面皮都有些泛红:“这书法……也不是想练就能练好的,我这……我……嗯……虽然练了有一段时间了,但……”“但把学堂布置的习练书法的时辰,拿去抄写经文了?”高贺嗓子一高,万分震惊:“你怎么知道的!”他以前所在的学堂会要求学子每天抄一个时辰的经文,不拘书法优秀还是差劲优秀的用纸张丝帛这些贵价物,差劲的就用竹木简牍。这些经文会由学堂的人联系寺庙拿去售卖,所获钱财用来补贴学子生活。高贺为了赚钱,就把所有空余时间都拿来抄经文,保量不保质,伪装是那一个时辰里抄的。毕竟他当年也没想过自己能走那么远。许烟杪正要说话,排队列的钟声恰在此时响起,只能匆忙和高贺分开,走到自己的位置里。【毕竟我也干过类似的事情,硬笔书法课偷偷看小说什么的……】他什么书都看,琼瑶小说就是那时候看的。高贺也正急急忙忙入自己的位置,耳朵里冷不丁钻进许烟杪的声音,他还万分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