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要钱,多少信一点。”
“你……”崔斯特的声音带着些许疑惑和戒备……好吧,这很难听出来,他的声音平静而忧郁,一直如此,这源自于歌颂者和午夜诗人奇妙的化学……神秘学反应。
“啊……唐突了,”约翰自嘲的笑了一下,
“我想起了在白塔时的一些人,一些事……”
长长的叹息中,懊恼和担忧随之褪去。
也许是精神刚遭遇了神志不清的境地,或者是神使鬼差,约翰下意识的用言语展现了脑海中不自觉蹦出的吐槽。
不过,最起码开来个头,万事开头难嘛。
“那个,那位学者,学长讨论过一个有,呃,有娱乐性的观点……娱乐性!就是说,他可以向趣闻、谈资一样,反反复复的说……”
“请让我想一下,我好好跟你讲……”
崔斯特拉扯上衣的扣子,将诗集放进了值夜者大衣里。
小楼内弥漫着宁静。
好几分钟后。
“他说……”约翰用着开玩笑的口气讲:“我们的世界不应该只有人格化的神灵。嗯,我向他人分享某些激情澎湃时,总是惯于先说结论,或是…重点,殊不知……完整,鉴赏和感兴趣都需要完整……”
“原谅我的前后矛盾,就像原谅那些生病的人一样。‘我只是病了’对于习惯之流,那位老值夜者就这么说过,你知道他,圣伊丽莎白的那位……”
这是约翰第一次用约翰的方式说这么多,老值夜对约翰的影响也影响了约翰。
“那,我们拣一些不算重点的有趣的说。”约翰保持着流畅轻快的语调。
“在偏东方,人们常说‘道路’在切尔的首都,和别什么大城市,人们说‘习俗’而美丽的乡村或是邪恶的隐秘组织,人们讲‘信仰’。”
“自然的馈赠!大哲学家罗塞尔有说过吗?,首先,我们把神秘的,仪式也好,意象也罢,把他归类为,为自然,也就是说,和人类没关系!”
崔斯特想说罗塞尔是美学的一个流派,但是忍住了,这很有趣,不是吗?
“我们,信仰也好,做(习惯)也罢,黑夜十诫,你明白,黑夜十诫,我们为什么而遵守呢?因为这是对的?因为祖祖辈辈的遵守?”
“人是可爱的,我们可以在任何事上找到,找到意义,包括受苦……(这本是‘有趣’的重点,我们为之讨论,可惜……让我们长话短说)”
“我们(指人们)敌视神灵,我们,又崇拜祂”
“我们残暴,我们温驯。”
“我们生病,我们建康。”
“好,我的呓语说的差不多了,”
“让我复述一个场景吧。”
“就像个社团活动,有人说,我们受的人文教育,所修习的敬业,和谐,友善,诚信,和平,温良……什么时候能向一个习俗一样自然而然的传递下去啊?”
而在这句话的尾巴,也就是未结束时……一句话恰好平行了!……社团讨论嘛!你知道的。
“又有一人说,神灵。(他顿了很久,还穿插了好多语气词打断所说的话,所以没准前者才是‘插队的’……这不重要。)该死。的额!,邪教~!神灵,为什么。鲜血不恶心吗,不可憎吗,为什么,能对同类……毫无理解!”
“此时,一个沉默的人,沉默的人站起来,用出人意料的大嗓门说,嘿,我们有知,他们无知!”
“但是,谁都能接受教育吗?”一定有人这么说。
“人生的全部意义在于舒适的生活吗?苦难中也含有某种思想,”一个人帮腔到,他有小声的说“也许也是快乐……”
“一百只兔子也凑不出一匹马!”
“停下!”沉默者又开腔了
“我们都是人,嗯,我们都在走路,不是吗,我们中的好些人都不会管路上的什么,反正走路一定需要!,需要走……不是吗……”
“我们需要耀阳,而耀阳首先要是耀阳。”
“哦!代罚者有活干了。”这是出于调侃,而绝不是别的什么恶意的话。
“我是说,我们需要一条道路,一个神灵,一个人类的神灵!”
“如果他有人格,那他,祂就是,就是敬业,和谐,友善,诚信,和平,温良……的,的课代表!,哈,神灵就是课代表。”
你原谅我,崔斯特,我说的这些话,都是震撼我心灵的筛选的话,有些不连贯,见谅,自由讨论的结果就是什么也听不清……
约翰也没想到,他编故事的能力这么强,就像有个作家……约翰不敢想下去。
“有意思,那个,那个光明,那个光明,友善、诚信……的神灵叫什么?”
“哦,他也许根本就没有人格化呢!嘿,这只是个,是个愉快的下午茶话题……总是高谈阔论,没有结果……”
约翰浮夸的说,他甚至向,自己在提前消化小丑特性一般浮夸的说。
以此掩饰他浑身的颤抖。
“我嘛,我叫他,愚,愚者,一个,人类的神明!”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