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信。
我穿越了。
现在我叫约翰。
一开始,从零星的记忆里判断,
我以为这是《诡秘之主》的世界,
我既茫然又恐惧的低下头。
然后……
约翰的记忆突然浮现,
啊!原来这个世界没有星星。
我安全了?哈!
呵,我讨厌这样的感觉,
但至少我活了下来。
但我讨厌这样的感觉。
当我看到一张照片,
“那里面的人是谁啊?”
“哦!那是阿马塔·萨克斯,圣伊丽莎白孤儿院的院长!一个老值夜者。”
“他边上的是?”
“是小时候的‘我’啊!”
很难受吧,总是要刺激下才能‘记起’什么。
嗯,这不是重点,这几天不间断的恐惧也不是,但这是我几日内处于一种自我怀疑的罪魁祸首。
它(?)是我的心里产生两种标杆的源头,我痛苦的源头。
见谅,我现在也没能够理清楚我那几日的状态,或许不是我想想的矫情,只是有些疯狂罢了。
你看,我还没理清楚,对吧,上面就是证据!
见鬼!我在干什么,我对自己说,你看!
……
我得想想有什么依靠的事,我需要什么依靠下。
嗯……
啊!我是个好人,对!我是个好人。
这是我的内心。
不!把那些没有理智的玩闹幻想扔掉吧。
我是一个正直的人!
我好了,嗯!
我要盘盘逻辑,盘盘逻辑。
我现在不是好人…不,我是!只是现在我不要当好人……不对!
这只是因为这(好人)与之前的臆想没有关系!但我还是好人……
我现在应该是一个有理智的人!对!理智!
不管是约翰,还是陈信……这,这不重要。
我反正就是一个好人。
该死,为什么要矫情!纠结这些……
约翰工程师父母留下的遗产大约有2万金榜,有一半用于由未有继承的值夜者抚恤为主的慈善机构……剩下的又一半寄存在圣伊丽莎白……
我想这些干什么!
陈信,陈信,陈信也有,
不,我也有,有捐……
呼…呼……
好的,好的。
我一定发烧了,(这只是比喻!)
我们,我理一理。
我的心里,常常有两个标杆(我还记得这句话,这是理智的表现)
一个叫陈信,一个是约翰。
我是一个准值夜者。
陈信:不错的开局!
约翰:努力得到了实现!
我既开心,又自豪!(自豪!)
有趣的反应,健康的反应。
陈信:我会扮演法!
约翰:常识而已。
我惊讶,又释然,这毕竟是个我不熟悉的世界。
陈信:我有金手指吗?
约翰:我会多种仪式,我了解这个世界有超凡者,我将成为他们,我将成为‘超人’,我将保护民众,我将实现自我价值!我将有光荣的一生……
好吧,行行行!我们,我都,我是,我是一个好人呀!
我喝口水,喝口水。
(约翰猛地抬起头,将水倒在脸上,就像奇妙的古装电视剧一样,更多的水流到他的衣服上而不是嘴里。)
哈…哈……
这些还都是好的,感谢那个老值夜者的教导!
陈信:值夜者?,我该赞美黑夜女神吗?
约翰:黑夜……女神?
这个世界没有神?!
约翰的神秘学知识,一遍遍的冲击着陈信。
黑夜是传统习俗,白塔是大学,蒸汽是某些职业的统称,代罚者和值夜者是官方机构,类比六扇门和锦衣卫……
世界的底层逻辑是疯狂和混乱的……至少这句话是对的,对的吓人。
看来,哪怕没有星星,我也快疯了……不对!
我很正常!
(约翰下意识丢出了一枚安神符咒,斩断了他的思维。)
我,我什么也不再想。
嘿!黑夜救了我,赞美黑夜!赞美愚……(这是陈信的口头禅,他警惕的中断了)
我要好好思考,理智的说,我是谁?
我是约翰,一个准值夜者。
值夜者是廷根的守护者。
我们有二十四个在职人员,包括我,他们是……
队长是个神秘的人,他的能力让我害怕,
不能让他发现马脚……
我要变成…扮演约翰……
我不要当不眠者,很长时间都没前途…能随意换序列也是一样……
何况,队长说的‘平衡’也许就是换序列导致的,又不能随意换……
绯红日……仪式,仪式……
我现在很冷静,并且不断变得开朗和充满期待,
开朗而充满期待
开朗而充满期待,
开…………什么?
这不是我习惯做的,不管那个都一样!
我……我就是我!
嘿!
我叫约翰!
(约翰被自己逗笑了。)
………………
“奇怪……刚才明明,”
约翰家后面,一个阴影拿着一副灰黑色的耳朵说。
“不必上心,二十四只是个普通人,既然已经打断了晋升仪式……”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