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子!”
“弟子在!”
“安排小饼子,小豆子,小哲子。三人前往西北年大将军处。再叫小琳子从夏家回来,接手新人操练事宜。”
“嗻!”
“师傅,恕弟子直言,年家实在是嚣张的紧,前有年羹尧以戈逼权,后有年世兰横行六宫。要不,让下面的鹞隼给年家施施压?”
“糊涂!”
苏培盛骂了一句。
“你觉得当今圣上是傻子吗?你能看出来的事情,皇上会看不出来?
皇上没有那么做,自然有皇上的道理,咱们下面做事的,可都警醒着点吧!这大清,还不是咱父子二人的嘞!”
“师傅教训的是!”
小夏子低头称是!
听到苏培盛和自己以父子论的时候。
总觉得心中暖暖的!
旁的且不说。
单就无数次将自己从鬼门关给拉回来这一项!
就足以让自己肝脑涂地了!
“师傅,最近血滴子一直在找麻烦,要不要给他们点教训?”
“血滴子?详细说说。”
“鹞隼们在当差时,每次查完的案子,血滴子总要再查一次。搞得人心惶惶的!”
“哦……”
苏培盛长长的哦了一声。
“如果血滴子是因为失宠而心存不满,倒是一桩小事,左右不过是杀几个人。
咱家只怕……”
“师傅是怕,皇上……??”
苏培盛默默点头。
“咱家怕皇上近几日是借机装疯卖傻,一则为了进一步清扫余孽,二则是为了试试咱们密谍司的忠心。
毕竟,自打咱们密谍司建立之日起,在这朝堂之上杀了太多人,恐是把当今帝王也给杀怕了。”
小夏子闻言捂嘴偷笑。
“师傅,弟子真的没有想到,还有叫帝王害怕的一天。”
苏培盛瞪了他一眼。
“别总嬉皮笑脸的,近几日要格外留心了,不定哪天还睡着觉就身首异处了。”
“弟子知晓了。”
苏培盛站在藏经阁的塔尖上极目远眺。
突然觉得这紫禁城格外的小。
“苏公公!苏公公!”
听闻有人在叫自己,苏培盛收回目光向下看去!
来人正是宝娟。
“宝娟!上来说话吧!”
“求苏公公救救我家小主!”
宝娟焦急的跪在藏经阁门口。
苏培盛见状赶紧下楼。
“出什么事了?”
“是华妃娘娘!小主冲撞了华妃,现在被华妃罚了自己掌嘴,都快半个时辰了还不让停……”
两人边说边向后宫赶去。
华妃将夏冬春及富察贵人放在一起。
本就有意让他们相互掐架相互制衡。
结果两人同时改了性子一般。
谁也没有闹出半点动静。
华妃是个闲不住的,于是前往延禧宫挑刺。
本不关安陵容的事,只因为求了句情!
结果反被罚的最重。
当苏培盛赶到时。
安陵容的脸已经被自己扇肿了。
“华妃娘娘好大的火气啊!”
华妃眸光流转。
“你怎么来了?”
苏培盛伸手制止了安陵容。
“怎么?后宫我来不得?”
华妃眯起眼睛。
“苏公公,本宫教训妃嫔与你无碍,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苏培盛,我年家早就暗中联合了血滴子,就是要等你出风头,做出什么大不敬的事来。】
【到时会有人直接出手杀了你!先斩后奏虽不是血滴子的特权,但用一条命换你苏培盛的命还是很值的。】
苏培盛在小夏子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
而后对华妃说到。
“咱家若是非要管呢?你还能咬我不成?”
“大胆苏培盛,你想以下犯上吗?”
华妃在后宫位同副后,起码的威严还是有的。
自己虽然有把柄在苏培盛手里,但也捏着苏培盛的把柄。
何况本就与血滴子机构达成了共识。
到了这个地步,她决定以身为饵,来一出请君入瓮。
可苏培盛也非泛泛之辈。
看穿了华妃的计谋之后,同样有自己的盘算。
他打算将计就计,借机给血滴子一点教训。
同时敲山震震华妃这只虎。
“咱家可担不起这么大的罪名,只是皇上有令在先,让咱家顾好紫禁城中大小事宜,断不可生出后院起火的事来。华妃娘娘,你要对抗皇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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