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脸上一点小伤，不碍事儿，不影响工作。”
易中海拒绝了。
他痛恨苏建华，坚持来上班，就是要找机会报复苏建华。
午休的时候。
许大茂来到车间，和一群相熟的工人在一起。
“你们是不知道，昨天我们院出大事了。”
“易中海你们都熟悉，可你们知道他干了什么缺德事吗？”
“昨天，易中海为讨好贾家，合伙欺负苏建华。”
“贾张氏在自家屋内受伤，诬陷苏建华，说受他霉运影响，要拿走他父亲的全部抚恤金。”
“易中海身为院里的一大爷，不主持公道，反而和贾张氏沆瀣一气，逼迫苏建华赔偿贾张氏。”
“你们说，他这么做公平吗？”
“缺德不？”
许大茂看一眼不远处的易中海，说的越来越起劲儿。
他是放映员，放电影的时候，还要负责解说宣传，嘴皮子早就练出来了，讲故事的功夫一流。
没多长时间，工人们都被吸引过来了。
易中海在工位旁休息，距许大茂等人不远，隐约能听到他们的话。
易中海脸色发黑，猜测是在说他！
“不是吧？”
“怎么能这么做？”
“这也太欺负人了。”
工人们一个个义愤填膺。
“许大茂，你不是胡说八道吧？”
“易师傅在厂里很和善，对谁都笑脸相迎，是一个老好人，他不可能做这种缺德的事儿？”
有人有不同意见。
“你们都被他骗了。”
“他表面上仁义道德，骨子里阴险狡诈。”
“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别人，我们院里有很多人在厂里工作，总不会所有人都骗你们吧？”
许大茂火力全开。
“他为什么这么偏帮贾家？”
众人很疑惑，有人发问。
“你这个问题算问到点子上了。”
许大茂神秘兮兮地说。
“你们应该都知道，易中海无儿无女，是一个绝户。”
“他年纪大了，要不了几年就会退休，他最发愁的就是养老的问题，谁照顾他的老年生活？”
“他选中你们车间贾东旭。”
“他讨好贾家，就是这个原因，让贾东旭感激他，才会给他养老。”
许大茂经常被傻柱打，易中海却总是偏袒傻柱，让他非常痛恨，
有机会，他当然要帮易中海好好宣传宣传。
“他想让贾东旭帮他养老，为一己私利，仗着一大爷的身份欺负苏建华。”
“他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道德婊。”
许大茂音量提高。
易中海冷哼一声，他隐隐听到道德婊三个字，肯定许大茂在诋毁他。
有心过去斥责，偷听谈话又不符合他的人设，干脆冷哼一声，眼不见心不烦地起身离开车间。
许大茂看易中海被气走了，更得意了。
“你们是不知道，昨天晚上道德表老惨了，他...”许大茂继续，说到高潮之处手舞足蹈的。
没过多长时间。
有一个彪形大汉走进车间，是傻柱杀过来了，气呼呼地直奔许大茂。
“许大茂，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傻柱气呼呼地质问。
“你管得着吗？”
许大茂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实在是被打的次数多了，打怕了，对傻柱有心理阴影。
看到他气势汹汹的样子，许大茂就想跑。
“这里是车间，不是你待的地方，赶紧滚蛋。”
“你是食堂的厨子，又不是车间主任，管不到车间，凭什么赶我走？”许大茂挺着脖子反驳。
“你...”傻柱举起拳头。
“傻柱，这里是车间，你敢动手，我就到保卫科，告你破坏生产秩序。”
许大茂有点心虚，傻柱是个愣头青，要是冲动起来，可不会管在什么地方。
“许大茂，你给我记住了，不许再说一大爷的坏话。”
“否则，等回四合院，我打掉你满口牙。”
“工友们，你们都认识我，我是食堂的傻柱，我从来不说谎。”
“我和你们说一件事儿，苏建华就是霉神附体，谁和他走的近谁就会倒霉，你们都离他远点。”
傻柱和一大爷身上发生的倒霉事儿，罪魁祸首就是苏建华，他想教训苏建华，偏偏又打不过。
只能用这种方式，败坏苏建华的名声，孤立苏建华。
就像在四合院里一样。
苏建华刚到车间门口，看到傻柱被围在一群工人中间。
叮！
傻柱的恨意，让霉运系统激活。
“傻柱，你自己送上门，可怪不得我。”苏建华开心地笑了，肥羊主动上门，不撸对不起他。
开撸羊毛。
“苏建华是一个没有同情心的坏蛋，道德败坏。”
“我们院子里的贾张氏，是他的长辈，还受伤了。”
“苏建华居然丧心病狂的打长辈，你们说像他这种坏分子，该不该批判他？”
“该不该孤立他？”
傻柱义愤填膺。
在易中海长年累月的关注下，他的三观早和一般人不一样了，认为帮贾家是理所应当的事儿。
“傻柱，你就是这么扭曲事实的？”
“你就是这么背后说人坏话的？”
“我打贾张氏，我不否认？”
“但我为什么打他，你能不能说说清楚？”
苏建华挤进人群，冷冷的看着傻柱。
傻柱看到苏建华，脸色一变，背后说人家坏话被当场逮住，他有点尴尬。
“还能为什么？”
“是你的霉运传染，才导致贾张氏受伤，她要你赔偿不应该吗？”
“你就算不赔偿，也不能动手打人吧？”
傻柱一点也不觉得他有错。
反而提高音量，让大家评评理。
听到他奇葩的理由，工人们一个个面色古怪地盯着他，傻柱脑子进水了吧？
“傻柱，你这是宣扬迷信。”
“谁去保卫科举报他？”
苏建华开始执行霉运计划，撸羊毛。
“你，我还有事先走了。”
傻柱脸色一变。
在六十年代，宣扬迷信的问题可大可小。
可能只是简单的口头批评。
要是追究到底，不仅要丢工作，还可能要坐牢。
他转身就跑。
也许是太过慌张，他没注意到地面上有一小段钢管，是工人加工后，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
他一脚正好踩上去，钢管滚动。
傻柱当场表演一个高难度体操动作！
劈叉！
伴随着裤子的撕裂声，一条花裤衩露出来。
“哈哈哈，傻柱，你一个大男人，居然穿一条花裤衩？”
许大茂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腰都直不起来了。
工人们也都大笑出声。
“许大茂，敢嘲笑我，你给我等着。”
“你们都看到了吧？”
“苏建华就是霉神，谁靠近他准没好事儿。”
“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都离他远点儿。”
傻柱手捂着裤子上的裂口，狼狈地向外跑去，还不忘回头叮嘱。
没注意前面的路，一头撞在一台机床上。
机床当然没事，傻柱却被撞的眼泪都出来了。
“造孽啊！”苏建华都替他感到疼。
“看到没有？”
“这就是做坏事的报应，他和一大爷一起欺负苏建华，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要惩罚他！”
许大茂指着傻柱的背影大笑。
傻柱受苦，苏建华霉运设计执行完毕。
苏建华从容地回到工位。
“评分，八十分。”
“奖励，现金五十元，猪肉票十斤，大白菜十斤，黄瓜是斤，花生五斤。”
苏建华真想对傻柱说一句，欢迎再来！
你是我的财神！
可傻柱早就跑没影了！
午休结束。
易中海和贾东旭走进车间，看向苏建华的时候，脸上全都是怨恨。
“师父，这苏建华太可恨了。”贾东旭抱怨道。
“回去工作。”
易中海心情很不好。
工作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
苏建华的巨大变化，给他的养老计划带来极大变数，必须尽快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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