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议论,苏建华没放在心上。
关上门,享受自己的小日子。
翌日。
清晨。
苏建华喝完一碗瘦肉粥,出门上班了。
“一大早就吃肉,也不怕撑死?”
聋老太太躲在门后,闻着肉香,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在易中海的长期努力下,四合院不管谁家做好吃的,都会给她送点儿,唯独苏家不给她送。
她看不惯苏家,找苏建华的麻烦,这也是原因之一。
“哎哟,疼死我了...”
聋老太太突然一声惨叫。
昨天被马蜂蛰,到医院只是把毒针拔出来,再上点消炎药,还没消肿,嘴上不能有大动作。
三天之内,只能吃流食。
叮!
刚走出四合院的苏建华,听到系统被触发的声音。
“系统检测到聋老太太诅咒你,请进行霉运设计反击。”
“方式一,跌倒。”
“方式二,咬舌头。”
“方式三,喝粥被烫。”
面对三种霉运方式,苏建华果断选择第二种。
咬舌头,咬重一点,最好能让聋老太太三天开不了口,一说话就舌头疼,看他还怎么诅咒?
聋老太太还不知道霉运即将降临。
“苏家的小畜生,做好吃的都不知道给我送点,不知道尊重我。”
“你等着,很快,我就会让你知道姜是老的辣。”
聋老太太一边诅咒,一边等一大妈给她送粥喝,她的饮食起居,一向是一大妈负责照顾的。
啊!
越想越生气,聋老太太颤巍巍的走来走去。
一不小心左脚绊右脚扑倒,下巴着地,咔嚓一声牙齿狠狠咬合在一起,聋老太太头晕眼花。
等她回过神来,感觉舌头一阵剧痛。
满嘴都是血。
此时。
扎钢厂大门。
“张大爷,这么大酒味,你又喝酒了?”
进厂门的时候,苏建华和门卫打招呼。
六十年代的门卫属于保卫科。
当时的保安权力非常大,要负责厂区的治安,手里都有轻型武器,连厂里的领导都不敢轻视。
“你小子又管我喝酒。”张大爷笑着对苏建华摆摆手。
“我才懒得管你。”
“我是怕你被张大手抓住,晚上不让你进屋,哈哈哈...”
苏建华笑着离去。
“乌鸦嘴。”
张大爷一哆嗦,想起被张大妈抓住喝酒的严重后果,摸摸左兜里刚制的小酒壶。
苏建华一路上,和不少人打招呼。
他在四合院里,除娄小娥之外,很少和谁走得太近。
但在轧钢厂,却有很多熟人,人缘也不错。
后面传来一阵车铃声,引起苏建华的注意。
“李厂长好。”
苏建华扭头看到一个梳着背头的男子,骑着一辆九成新的二八大杠。
在六十年代,物资很紧俏。
就算轧钢厂是大厂,除运输队之外,只有三辆车,一辆是厂长专属,另外两辆是招待贵客用的。
除厂长之外,其他厂领导只配自行车。
“小苏,这样叫不好,我是副厂长。”李副厂长笑眯眯的回应。
话是责怪的话,语气却充满欢心。
不想当厂长的副厂长,不是正常的副厂长。
很快,苏建华来到车间。
“周组长好,来这么早?”苏建华和一个秃顶的中年男子打招呼。
“唉,老了,睡的少,早上睡不着,干脆早点来上班。”
周组长用手捋一下头发,努力把周边稀疏的头发,都捋到头顶上,盖住光溜溜能反光的头顶。
徒劳无功。
他刚一松手,头发又溜回去了。
“可惜了。”
“小苏这么一个好小伙,要容貌有容貌,要身高有身高,就是收入少了点。”
“要不然,厂里的大姑娘,肯定天天来缠他。”
看苏建华走向车床,周组长摇头叹息。
无论在任何年代,大多数情况下,男人都是家里的经济支柱,经济条件决定对异性的诱惑力。
“霉运设计执行完毕。”
“执行评分,一百分。”
“奖励,现金二百元,猪肉票五十斤,母树大红袍茶叶一两,玫瑰葡萄十斤,西兰花十斤。”
看着奖励,苏建华很意外,怎么会这么高?
查看霉运执行过程,他明白了。
他选择的霉运执行方式二,让聋老太太咬舌头。
执行的过程中,聋老太太重重摔倒,磕到下巴,咬到舌头,把方式一的要求也顺便完成了。
发放奖励的时候,有额外的加成。
“以后再设计霉运的时候,可以多参考这一次,有额外的奖励发放。”苏建华满意的点点头。
他高兴,聋老太太却痛不欲生。
她被一大妈送到医院。
经过检查,她的一颗牙把舌头刺穿了。
医生告诉她要连续吃一个星期的流食,在最初的三天内,最好不要说话,以免影响伤口愈合。
“都是苏建华这个小畜生...哎呦...”
回四合院的路上,聋老太太又开始诅咒苏建华。
舌头一动,钻心疼痛,让她惨叫连连。
同一时刻。
扎钢厂大门。
有三个人低着头,把帽檐压得低低的,缩着脖子,鬼鬼祟祟的,就像害怕被别人看到一样。
“站住,你们三个是怎么回事?”
张大爷一看三个人,就感觉不对劲儿,过去把他们拦下。
“没事儿,我们来上班的。”
最前面的男子闷闷的回答。
“上班?”
“我看你们像来搞破坏的。”
“都给我过来,把帽子摘掉,把脑袋伸出来,让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张大爷把手摸向腰间。
三个人都是紧张起来了,张大爷隶属保卫科,值班的时候是配枪的。
“别误会,我们只是不想被别人看到。”
最前面的男子,尴尬的摘下帽子。
是易中海。
“哈哈哈,你们是怎么搞的?”
张大爷当场笑喷了。
摘下帽子的意中海,清脸肿的,额头上,腮帮子上,有好几个鼓包,是被马蜂蛰留下的纪念。
后面两个人,一个是傻柱,一个是贾东旭。
他们没被蜂蛰,可也鼻青脸肿的。
怕被熟人看到,才特意戴着帽子,缩着脖子,没想到让张大爷误会了,差点拔枪对着他们。
“这不是厂里的八级工易中海吗?”
“食堂的傻柱。”
“易中海的徒弟贾东旭。”
“他们三个人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
摘下帽子的三人,被同样赶着上班的工人们认出来,对他们三人指指点点。
“唉,被马蜂蛰了。”易中海叹口气。
“什么?”
“你是不是忽悠我?”
“寒冬腊月的,什么马蜂能在这鬼天气能出来?”
张大爷根本不信。
以为三个有难言之隐,不想说。
挥挥手让他们进门。
“该死的苏建华,让我们出这么大的丑,绝对不能放过他。”傻柱咬牙切齿。
“对,一定不能放过他。”
“傻柱,颠勺不是你的拿手绝技吗?”
“中午,苏建华一定会到食堂吃饭,你就给他颠勺,给他点汤就行,一片菜叶都别便宜他。”
贾东旭想起一个好主意,食堂是傻柱的地盘。
三人分开。
易中海、东旭直奔车间,傻柱去食堂。
“易师傅好,咦,易师傅你这是怎么了?”
易中海刚进入车间,有很多人主动向他问好。
他是八级钳工,在厂里有很高的地位,就算车间主任也对他礼让三分,何况车间内其他人。
往日,他很享受被众人关注的感觉。
今天,情况不太一样,他宁愿被人忽略,谁也看不到他。
事与愿违。
他不得不一一回应,以免影响他的人设。
和他打招呼的人,看到他鼻青脸肿的样子,一个个露出很惊讶的神色,在背后指指点点的。
“老易,你不要紧吧?”
“要不你就请假休息一天?”
车间主任提出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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