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友文一听,顿时怒了:“你别得寸进尺!我凭什么要赔偿?”
“哎呀。”秦昊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刚才的行为导致清乐亭的客人都被吓跑了,这对清乐亭的生意造成了极大的影响,你必须为此负责。”
包厢里的动静闹得很大,不少客人都知道要发生大事全都跑了。
更何况安全部的人也来了。
余欢此时也开口说道:“昨天清乐亭的营业额为四十五万,秦先生说得对,你必须赔偿我们的损失。”
两人对视了一眼,秦昊看着白友文,说道:“我也不多要你的,你赔偿三百万吧。”
“什么!”白友文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说道:“三百万?你这是狮子大开口!我不可能赔这么多。”
秦昊冷笑一声,说道:“白友文,你好好想想,你的行为可能会导致清乐亭长期没有客人。你觉得这点赔偿多吗?
而且,如果这件事情闹大了,我不介意去找你的家长谈谈。”
白友文一听,心中更加害怕了。
如果让家族的长辈知道这件事情,自己肯定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给就给!”白友文只好拿出支票本,写了一张三百万的支票,狠狠地扔在地上。
“哼,算你狠!”白友文恶狠狠地说道。
秦昊看着地上的支票,并没有去捡,他的目光依然紧紧盯着白友文。
“白友文,还有一件事,你之前辱骂了杨雪,你必须向她道歉。”秦昊说道。
白友文一听,立刻拒绝道:“我不可能向她道歉,她一个小小的服务员,有什么资格让我道歉?再说了,余欢也不敢接受我的道歉。”
“那你就瞧好了。”秦昊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起来。
他二话不说,直接拿起一杯红酒,泼在了白友文的脸上。
“砰!”
“秦昊,你太过分了!”白友文怒喝道。
白友文被泼了一脸红酒,狼狈不堪。
他正要发作,却听到秦昊接下来的话,顿时愣住了。
“余欢是我的女人,你敢欺负她,就是在挑战我。”秦昊说完,毫不犹豫地将余欢拉到自己身边,然后当着白友文的面,强吻了余欢。
余欢被秦昊的举动惊呆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
秦昊挑衅地看着白友文,说道:“白友文,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白友文看着秦昊和余欢,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嫉妒。
他没想到秦昊竟然会如此大胆,敢在他面前做出这样的事情。
但是,他又不敢发作,只能狠狠地瞪了秦昊一眼。
白友文站在那里,满脸的不服气,明显不信秦昊所说的余欢是他女人。
“你如何证明?空口无凭可不行。”白友文挑衅地看着秦昊。
“哦?你要证据啊。”秦昊微微眯起眼睛,突然一把揽过余欢的腰,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
余欢被秦昊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满脸通红,但此时也不好说什么。
亲完后,秦昊看着白友文,霸气地说道:“都亲第二遍了,现在信了吧?”
“你真有种!”白友文脸色铁青,知道自己这次是踢到了铁板。
白友文咬咬牙,心想还是赔钱免灾吧,免得事情越闹越大,“行,我赔钱。你要多少?”
秦昊伸出一根手指,“一百万。”
白友文瞪大了眼睛,“一百万?你这是狮子大开口!我最多给你十万。”
“啧。”秦昊冷笑一声,目光落在白友文手腕上的手表上。
那是一块价值不菲的江诗丹顿手表,秦昊指了指他的手腕,笑道“用你的手表抵一百万。”
见秦昊竟然盯上了他的手表,白友文连忙捂住手表,“不行!这手表不能给你。”
秦昊可不管那么多,直接上前强行摘下白友文的手表。
“你不给我自己摘。”
“你干什么!你这是强买强卖,我要告你!”
白友文奋力反抗,但在秦昊面前根本毫无效果。
“那就告吧,我等着。”秦昊的力量极大,白友文根本挣脱不开。
秦昊一边摘手表,一边说道:“你这种仗势欺人的家伙,就等着遭报应的这天吧,我今天不出手,你以后也会为此付出代价。”
不一会儿,秦昊就成功摘下了白友文的手表。
“我的手表!”白友文还想反抗,秦昊却不给他机会。
“看来光是手表还不够,你身上这套衣服不错,也给我吧。”说着秦昊继续动手,把白友文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搜刮了一遍。
最后,白友文被秦昊剥得只剩下内衣裤。
“呜呜呜,秦昊你给我等着,今日之辱我不会忘记的,我要杀了你!”白友文又羞又怒,却毫无办法。
秦昊耸了耸肩,笑道:“随时恭候。”
白友文瞪了一眼保镖,吼道:“看什么看,还不走!”
“是!”
最后,白友文带着保镖,光着腚逃离了清乐亭。
看了好戏的徐节和士兵们看到这一幕,都装作没看见。
他们可不想惹麻烦上身。
白友文逃离后,秦昊把手表递给余欢,“这算是他的赔偿,以后他要是再敢找麻烦,我们也不怕。”
余欢看着手中的手表,心中感慨万千。
她没想到秦昊会为了她做到这个地步,余欢感激道:“秦先生,谢谢你,但是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
秦昊摇摇头,“对付他这种人,就不能手软,他要是不受到教训,还会继续为非作歹。”
一旁的金萱看着两人,对秦昊的佩服又多了几分,“秦昊哥,你真厉害。白友文这下肯定不敢再来了。”
秦昊笑了笑,“希望他能长点记性,如果他还敢来,我会让他付出更惨重的代价。”
“嗯嗯,我相信你!”
清乐亭的危机暂时解除了,秦昊、余欢和金萱都松了一口气。
张怀远离开后,徐节看着秦昊,说道:“秦昊,我们聊聊吧。”
此时,包厢里一直装作透明人的贾高很是知趣地找了个借口离开。
很快,包厢里只剩下四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