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看着自己的自行车有些地方在两辆自行车碰撞的时候掉漆了:’我觉得这件事还是要报警,什么玩笑啊。“
何安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就去上班了,由着他们闹吧。
何安走了以后,易中海觉得事情好办了许多,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许大茂自从被打以后就记住了易中海。
最终在几人的商定之下,贾家要赔闫埠贵和许大茂一家二十块钱,毕竟自行车没有丢。
秦淮茹看向易中海,易中海最近实在是拿钱太多了,也没有钱,何雨柱现在还在想刘部长说的话,也没有往外拿钱。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不知道何雨柱为什么会不帮助贾家了,这可有点脱离自己的计划了,这可不妙啊。
最终还是易中海拿出了四十块钱,交给了闫埠贵和许大茂。
秦淮茹在上班的时候,易中海追上秦淮茹:“淮茹啊,你最近和何雨柱是怎么了,我看他对你家是不是?”
秦淮茹怎么会不明白,但是想不通是不是有人和他说了什么:“其实我这里已经有一个计划了。”
“哦。”
秦淮茹将自己堂妹秦京茹的事说给了易中海,易中海觉得也对,到时候只要秦京茹吹吹耳旁风,效果也是一样的。
秦淮茹到了轧钢厂是越想越不对,怎么平时四合院丢东西没见保卫科的人出面啊,这件事会不会就是何安给自己家下的套啊,但是自行车可不是小件啊。
但是现在四合院里易中海什么也不是,何雨柱也有了二心了,虽然秦京茹可能会让他何雨柱改变,但是自己不能一直打扫厕所吧,现在是冬天还可以,但是一旦到了夏天,那种味道就不用说了。
可是自己家在四合院的名声也是臭了,突然想起了李保国,于是就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去了副厂长的办公室。
敲了敲门,李保国正在干正事呢:“谁啊。”
秦淮茹听声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本想回去,但是已经到了这里了,事情不办得话,自己家还怎么活啊:“我,秦淮茹。”
李保国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关上自己的办公室里面的门,缓了缓打开外面的门:“是秦淮茹啊,有什么事吗?”
秦淮茹还想往里面进,但是被李保国挡在了外面,实在是秦淮茹身上的味道有些大:“怎么了。”
秦淮茹看着李保国衣衫不整的样子,秦淮茹怎么会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李厂长,你不是说我可以回车间吗?”
现在的李保国实在是受不了秦淮茹身上的味道,只想将他打发走:“我说过的事那件事没有办成啊,你放心回去吧,这两天我就将事情办成。”
秦淮茹看着李保国嫌弃自己的样子,就知道这件事没有下文了。但是自己也不是好欺负的,壮了壮胆子:“李厂长,要是我一直在厕所,到时候我家的日子过不下去,不知道会不会还保持理智,照片我可是一直都藏着呢。”
李保国没有想到秦淮茹敢威胁自己,但是谁让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小弟呢:“秦淮茹,你敢威胁我。”
“不敢。”
李保国知道秦淮茹这个人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好,你放心,这两天杨厂长出去开会,到时候我会想个理由将你调回车间的,但是还是学徒工,这是我的底线。”
秦淮茹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就走了。
李保国回去以后,也没有兴致,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威胁,很是生气,安排了一下就出去了:“秦淮茹,看来你这是想死啊。”
李保国来到联络的小酒馆喝闷酒,正在这时:“保国君,这是怎么了。”
李保国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是来人之后,才缓了过来:‘是条野君啊,有什么事吗?“
条野可不想管华夏国的闲事:“你知道娄半城吗?”
李保国对此当然是有印象了,娄半城,轧钢厂原来的老板,华夏立国以后,自愿将轧钢厂交给了国家,当时的反动派找过他,但是他以金蝉脱壳的办法跑了,后来也就没有在抓他,怎么了,是不是他身上有什么秘密啊。
和条野调查的差不多:“许大茂是他的女婿,为什么现在竟然在打扫厕所啊。”
李保国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调查的这么仔细:“没错,许大茂是娄家的女婿,但是好像是娄半城并不愿意,特别是现在的风向,娄家是资本主义家庭,而许大茂家以前是娄家的仆人,所以现在的地位还是挺高的。”
条野现在对李保国并不相信,毕竟李保国是华夏人,虽属于反动派,但终究和自己不是一路人啊。
何安知道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地检验检验聋老太太的家里了,看看她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转眼间十天的时间过去了,李保国也兑现了自己的承诺,在和何安说了一些事情以后,将秦淮茹送回了一车间,还是学徒工,只不过不在是易中海的徒弟,而是自己学,没有人愿意教她了。
杨厂长对于今年轧钢厂的进展很是高兴,决定轧钢厂明天放一天的电影,并且可以带家属来参观。
因为新的电影放映员还没有出师,所以杨厂长还是决定再用许大茂一次。这就是许大茂的心眼,没有完完全全的将自己的本事交给上级派来的徒弟。
何安回到家以后,才知道秦淮茹赔了四十块钱,但是这和何安又有什么关系呢:“奶奶,何冰,何天,明天轧钢厂放电影,你们还没有看过电影吧。”
何冰小没有看过:“哥,放的是什么电影啊。”
何安想了想,许大茂和自己说过,但是自己只是模模糊糊的有些印象:“好像是红石钟声,对,还挺好看的。”
何冰还没有看过电影:“哥,你看过吗?”
何安对这些电影也是没有看过,只是简单的讲了讲电影是怎么放出来的,至于明天何安不一定有时间去,到时候何安自有自己的计划要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