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正当众人情绪刚好一些,林占宏又出来作死,“抓我?你有这个本事吗?我看你的乌纱帽是不想要了!”
这一下,吴本明被彻底激怒。
就算是李志才,见到他也要留点面子。
这个杂毛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耍豪横,给他一点儿面不留,能不被激怒才怪。
“是吗?”吴本明冷哼一声,“我要到看看,你能不能把我的乌纱帽摘了!”
随后,大手一挥,厉声下着命令。
“给他戴上手铐!押上警车!”
一旁,看到吴本明明显生气了,冷枫内心狂喜,机会来了。
“文清,快,掐我一下。”
“啊?哦。”文清一时间有些懵。
“没吃饭啊?你用力啊!”冷枫有些着急。
“哼!敢骂我,掐死你!”
一瞬间,冷枫只觉腰子一疼,视线就被泪水模糊。
“嘶!没让你掐我腰子!”
正当吴本明刚拿出手铐,身后传来冷枫的哭嚎。
“别碰我大舅哥!”
哈?
不待众人反应过来,冷枫一下冲了上去,将林占宏紧紧抱住。
“大舅哥,你糊涂啊!”
抱着林占宏的冷枫声泪俱下,眼里鼻涕一起流,就好像生离死别一样。
大哭之际,还偷偷揉一下腰子。
“大舅哥,你咋能这样啊?这要是进去了,可让咱爸咱妈怎么活啊?”
这一幕可把众人给雷到,这哭声已经超过了小涛的哭声,把孩子给弄得不自信,都不会哭了。
大涛他们几个后背皮开肉绽的,也被弄懵圈,都忘了疼痛。
“文姐,枫哥这是良心发现了?”不明所以的大龙小声问道。
“可......可能是肾疼。”文清看了看自己的纤纤玉指,我的力气这么大?
“肾疼?”
啪嗒!
一声清脆的铁器声掉落地面的声音响起,这次把众人唤醒。
“队长,这.......”一个队员也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捡起手铐,吴本明同样一脸懵逼。
看着抱着林占宏声泪俱下的冷枫,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崩腾而过。
之前抓人的时候,可是你喊得最凶,现在搞起兄弟情深了?
“大舅哥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被这哭声搞得最懵圈的,肯定是林占宏。
看着泪流满面的冷枫,宛如做梦一样。
要不是手上还打着石膏,真以为当初把自己胳膊打断的是别人,或者就是现在在做梦。
“你......你干什么?”林占宏磕磕巴巴地问道。
“大舅哥,是我的错,都是我以前不好,才让你走上了这样的道路,都怪我!”冷枫继续嚎啕大哭。
“你......你......你有病?”
“没错,是我有病!”冷枫咆哮着,拳头拍打着自己的胸口,“我要不是有病,对你好一些,你就不会这么恨我,你也不会走上邪路。”
或许是情到深处自然浓,冷枫一拳砸在地面上,手指关节弄出了血。
看着那破了皮的拳头,鲜血流出,林占宏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你.......你是不是有病?”
“我有病,大舅哥,你打我吧,你把我打死吧。”
哭着,冷枫抓起林占宏好得那只手,就往自己身上打。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林占宏猛地抽回手。
“大舅哥,我知道,你肯定还在恨我,恨我没有听你的话,恨我打了你的胳膊。
我真的错了,大舅哥,我真的错了!”
面对林占宏的辱骂,冷枫丝毫没有生气,反而更是声泪俱下。
“大舅哥,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我真的错了。”
看着泪流满面的冷枫,那一刹那林占宏也有些失神,毕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冷枫。
让冷枫在我面前跪下来哭着认错,不就是我的愿望?
“错.......错了?”
“我错在以前对你不太尊敬,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对我好。”冷枫哽咽着说道。
“是吗?错哪儿了?”林占宏瞬间变得高傲起来,仿佛又回到自己房间,一个人说着单口一样。
“以前大舅哥对我严厉,其实是对我好,大舅哥是为了锻炼我。
可是.......”
说着说着,冷枫仰起头,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
“可是是我太笨,完全不明白大舅哥的心意,却还以为那是大舅哥在害我。”
“你知道错就行,哈哈哈哈......”
瞬间,林占宏变得轻飘飘。
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这样,让所有得罪过我的,跪在我的脚下忏悔
“哈哈哈哈......冷枫,原来你也会认错。”
但不等他笑完,冷枫又一把抱住他,不停拍打他的后背。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到现在才幡然醒悟。
大舅哥,我多想你再像以前那样教训我,这次我一定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惹你生气。”
“哼!你现在后悔了?”林占宏冷哼一声,不由得挺直了脊梁,昂起高贵的头颅。
“后悔了,我真的错了,我真的后悔了。”冷枫一手捂着脸,想要遮住自己的眼泪。
“你怎么不嘴犟了?我看我以前就是给你脸了,才让你这么不知死活!”
看着林占宏马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像是训狗一样,大龙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这王八蛋,真的是给脸不要脸,还蹬鼻子上脸!”
撸起袖子,一副要干死林占宏的模样。
“你别管,看着就行。”文清制止了大龙、
虽然她不明白冷枫在弄什么幺蛾子,但肯定有他自己的计划。
“我真的后悔了,大舅哥!”冷枫又一把抱住林占宏,声泪俱下地哭道:“可是已经没用了,你犯罪了,以后再也不能听你教训我了。”
“犯罪?哼!”林占宏抬起头,看着吴本明,冷哼道:“就凭他,还想抓我?他也不去打听打听,我背后的人是谁!”
愤怒。
那几个警备队的人,把手摸向了抢。
真想一枪崩了这个神经病!
老村长同样如此,手中的戒尺一颤一颤,怒目斜视,眼神仿佛能杀人一般。
或许老村长也在气氛,气氛自己拼死包围的土地,竟然培育出这么个玩意。
“文姐,你别拦我,让我打死这个狗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