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精油还要分部位用。那我小腿酸痛,用这种精油就可以了吧?”
对于白樱的提问,胡妈想都没想想,直接回答,“对!用这个精油就可以了。”
“我懂了,谢谢胡妈。”
白樱微微弯起了唇角,心里面的乱麻已然有了清晰的轮廓。
既然是分开使用,那只需要调查她手里这一瓶就可以了。
“权夫人,您不必客气。”胡妈热情的说道,“我过会就去给您买,多给你买两瓶腿上用的。”
“对了,您可千万不能混合用,我儿子说混合用或者换着用,效果就不好了。”
听到云妈补充的话,白樱的心里面涌上一丝怒意。
但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所以她只能忍着,不让胡妈察觉任何一丝不对劲。
如果真是她儿子背后捣鬼,就是说明胡妈过于单纯,那么她也可能会把白樱的话,原封不动告诉自己的儿子,去炫耀又一位贵妇用他儿子推荐的精油了。
如果是胡妈段位过高,那么她就更应该小心谨慎,才方便暗中调查。
白樱微微一笑,“好的,我记下了。回头还麻烦你给我家佣人仔细说明一下。”
“不麻烦不麻烦!权夫人,您太客气了。”
等所有人用完餐,胡妈收拾了一番便离开了。
因为白樱没有让她给任一按摩,而且留下精油,让她帮忙去买了。
“樱樱,直接让胡妈给你按摩不就好了?”
一直在旁边默默看着的任一开了口。
白樱微微一笑,脑中飞速找了一个借口,“胡妈可是橙子哥哥专门安排给你的,我怎么能君子夺人之美?而且家里佣人那么多,不用才不用。”
好在任一对自己从不怀疑,所以话题很快就过去了。
离开医院之后,白樱立刻联系了江助理,拜托他调查胡妈的儿子。
没超过十分钟,江助理就将他查了个底朝天。
不出所料的就是,他研究的就是生物医学检验,主攻神经方面病毒传染类研究。
回到公司之后,白樱就立刻将从胡妈那里接过来的精油拿去检验中心,进行了秘密调查。
而任一的病情消息在他们的控制下,并没有外界人知晓。
世人只知道任一只是因为分娩期将近,所以住在医院高级病房待产。
对于何云燕来说,倒是没有任何想法,但是包丽婷的母亲牛艳来说,心里面就免不得着急了。
本来任一和她的孩子都会死,结果竟然苏醒了,醒了也就算了,还要生孩子了。
虽然极可能是女儿,但是万一……那么,就算他们包家实力雄厚,要是尘埃落定了,她女儿包丽婷就没机会嫁入安家成为女主人了。
所以牛艳是拿出了百分之三百的心血去仔细打探,终于让她查到,任一腿部细胞坏死,极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
知道这个惊人消息之后,牛艳心里面就有了一个主意。
“一个朋友暗中告诉我,说是任一得了很严重的病,可能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听到牛艳的话,何云燕手上一顿,忘记了摸牌。
“什么意思?谁?你是说那个狐狸精,残废了?”
牛艳提醒何云燕摸牌,然后笑道,“我想a市应该没有第二个人叫这个名字吧。”
“???”
何云燕心里面不禁震惊了起来。
那个小贱人不是一直都活的很好吗?都快要生孩子,怎么会残废了呢?
由于脑中思考着这些,下一秒,何云燕就给别人点了炮。
“胡了!谢谢安太太放胡啊。”
看着对方又胡了,何云燕实在是火大,怎么最近是犯水逆吗?一直在输!
加上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她更没有什么心思玩了。
“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不玩了。”
何云燕拿出一沓钱丢在了桌子上。
走之前,她看向牛艳,“你的消息来源可靠吗?”
“我什么时候传递过假消息?我有一个朋友,她女儿就是明德医院的实习医生,跟着郝主任实习。小姑娘无意之间在主任的资料里面看到了任一的病例,这才跟自己母亲闲聊的时候说的。”
牛艳信誓旦旦道,“我当时就在现场听的。如果不是想起她是你未来的儿媳妇,我哪里有闲心继续说这种闲话呢。”
看着她的神情,何云燕的面色更加黑沉了。
而在座的几个贵妇听到了这个消息,心里面都高兴的不得了。
她们就正如牛艳一样,都想着把自己的女儿嫁进安家呢。
“安家可是名门望族,怎么可能娶一个站都站不起来的残废进门呢?我说包太太呀,不会,是你听茬了吧?”
牛艳是连忙道,“绝对没有的事,当时我可是看过那女孩偷拍下来的记录,然后也是看着她删除的。”
“这样啊,那可就是真的了。那个狐狸精啊,本来就和安太太的儿子八字不合,现在又成了残废,哪里配得上人家安家家主?”
几个贵妇是你一言我一句,说的何云燕面色是愈发难看。
“任一那个小贱人,从初中的时候就在纠缠我的儿子,实在是恬不知耻!我儿子喜欢,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但是现在都已经变成了一个残废,又凭什么赖着我儿子一辈子?!”
何云燕气鼓鼓一拍桌子,眸中尽是怒意,“不行!我绝对不能容忍残废嫁给我儿子,取代我成为安氏下一个女主人!”
“我们安家,绝对不丢这个人!”
话落,何云燕就抓起宝宝,在众人各怀心思的目光中,离开了包家。
明德医院。
安橙旭已经将任一转移到了最为机密的高级vip病房,并安排了不少保镖把守此处。
可以说将任一保护得严严实实。
然而就是这样天衣无缝的保护,还是没能抵抗住意外的因素……比如,何云燕。
何云燕怒气冲冲到达明德医院以后,在院长的陪同下,第一时间冲到了任一的病房。
而外面的保镖,拦住其他人都不在话下,只是对方是安橙旭的母亲,所以他们都犹豫了。
因为安橙旭私下本就跟何云燕说好了,互不打扰彼此生活,所以安橙旭也没有刻意防范她。
最后,保镖们又屈服在何云燕振振有词的威胁之下。
所以,任一就迎接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进入了她的病房。
“安伯母,您怎么过来了?”
看着她满面震怒地走了过来,任一微微一愣以后,眸中闪过一丝丝的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