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樱用完晚餐之后,就直接回到了白家大院。
既然爷爷开了口,那么她就完全有理由回到这里,更不能辜负爷爷的期望,狠狠地教育一顿白家明一家三口。
她刚刚走到院外,就有十多号人候着了,见到白樱之后纷纷打了招呼,“白大小姐。”
正在白樱心下纳闷的时候,李叔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小姐,我们听着老爷的吩咐,前来保护你。”
爷爷这是在给自己撑腰造势啊!
竟然让李叔集结了曾经在伍的特种部队。
不过吧,这么大的阵仗,确实一出现就可以完爆白家明一家三口,也省的白樱浪费嘴皮子了。
“好的,真是麻烦大家了。白樱在此谢过!”
白樱恭敬的对他们颔首微笑,然后转过身直接将白家的院门打开。
此时,田雅芳为了白家明隆重的生日宴会,正在吩咐下人布置装饰。
看着一众人等进入了院门,当即是下了一跳,再仔细看去发现是白樱的时候,气得是肺都快炸了。
“李叔。”白樱侧过头看向李叔。
李叔恭恭敬敬地上前了一步,“大小姐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
白樱指了指不远处已经布置好了的寿宴现场道,“爷爷说了,白家明的寿宴自行处理,不准在白家大院举办。所以,这些东西都给我拆了,收拾干净!”
田雅芳听到白樱的话,当时就气得跳脚,“白樱!你算什么个狗东西,居然敢在这里指手画脚!”
白樱懒得理会她,只是慢悠悠的走到一旁的石桌边上坐下。
在李叔的吩咐下,家里面的佣人开始将方才布置好的现场拆了。
“啪!”
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狗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也不看一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居然敢撒野!”
田雅芳高高扬着手,将以其中一个女仆的脸打肿了,咬牙切齿说道,“我叫你们住手没有听到吗?都聋了是不是?!”
女仆挨了打,是动手继续拆也不是,不动手拆也不是。
其他的下人一时间都不知所措的看向白樱。
他们知道白樱才是白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也有绝对的主导权。可是田雅芳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目前也正是白家所谓的当家主母……女主人?
而他们只不过是下人而已, 不管是谁都没有办法得罪的,除非他们想丢了自己的饭碗。
白樱也不会为难下人们,然是让他们都先退下了。
她面露不虞地扫了一眼田雅芳,“田雅芳,这是爷爷的命令,你如果不服大可以跟我说道说道,欺负一个下人算怎么一回事啊?未免有点太掉身价了。”
白泉这时候已经闻声赶到了后院,看到白樱身后一群黑衣壮汉,身子是本能的颤抖了一下。
她悻悻地走到母亲身边,低声问到,“妈,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有了以往那么多次的经验,白泉算是学乖了,根本不敢跟白樱明着干架。
“这个小贱蹄子,要把你父亲的生日宴会毁了!”田雅芳气到。
为了此次的生日宴会,她可是费劲了心思,就是为了全世界的人宣告,从此以后她就是白家的当家太太,还有白氏集团也是他们一家三口的了。
另外,她嫁入了豪门,曾经那些低看她或者玩的好的,哪一个不是酸的眼都红了。
结婚的时候,跟老爷子的寿辰一起办了,没有好意思请其他人来吃吃酸。
这次白家明的生日宴会,怎可再次错过呢?
她一定要风光一下,让所有的人都好生妒忌一番,结果现在倒好,白樱居然又来拆她的台。
“姐姐,你这样做不好吧?虽然你是讨厌妈妈跟我,但是爸爸毕竟也是你的亲生父亲,你拆自己父亲的台,说出去怕是被人笑话。”白泉帮母亲出头道。
白樱眸色微动,“我看你来得晚,估计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吧。不止是我不同意白家明在白家大院举办生日宴,爷爷更是没有允许他这样做,你们更没有资格在这里任意妄为了。”
白泉抿了抿嘴角,当即反驳道,“我们没有资格,那姐姐你就更没有资格了。”
“是啊,白樱,你不过是被家明赶出家门的贱人。你又凭什么在白家大院耀武扬威的!”田雅芳补充了一句。
是,她以前是有些怕白樱,但是现在的她不怕了。
白氏集团的股份可全都在白家明的手里,也就是说,她就是白家名正言顺的太太。
相比较气急败坏的田雅芳,暗自气结的白泉,白樱却一直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模样。
她起身,缓缓走到了她们母女面前。
因为身高的优势,加上脚上的高跟鞋,硬是高了田雅芳一个头。
她居高临下地看向田雅芳,微微勾了勾唇角。
田雅芳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想起上一次被白樱掰断手指的场景,心下就有些畏惧。
“你干嘛!说不过,还准备动手了不成?!”
“田雅芳,我知道鸠占鹊巢是你的拿手好戏。但是,还竟然用到爷爷的地盘上,就是你的不自量力了。我劝你好好照照镜子看看清楚,自己到底配不配!?”白樱不紧不慢地说到。
闻言,田雅芳气得是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
看着白樱这般羞辱自己的母亲,白泉更是气的心肝脾肺肾都疼!
她连忙上前扶住自己的母亲,目露凶色,“白樱,我劝你好好撒泡尿照照自己,看一下你是否还能这般耀武扬威!”
“你本来就是白家泼出去的水,要不是因为手里的股份,谁把你当一回事啊?现在好了,你连仅有的股份都全部卖给了爸爸,你才是真正的一无所有!白家已经再也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了!”
白泉理直气壮地笑道,“不要以为你有李叔撑腰就能怎么样!白家是我爸爸白家明的!白氏集团也是我爸爸白家明的!你没有任何的资格待在这里,请你滚!”
话落,白樱噗嗤一下的笑出了声,有恃无恐地看向了眼前这对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