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樱,我说你是不是因为吃了安橙旭烤的烧烤,所以就跟他站一条战线了!”
白樱“……”
听完白樱的话,任一却突然委屈巴巴地冒出这样一句话让人哭笑不得的。
她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让男人用吃的收买了的女人吗?!
“狼心狗肺啊!我这好心都被你当成了驴肝肺!”白樱愤愤起身,伸手给了任一脑袋上一个暴栗,然后又虎口夺食,将她手里的盘子抢了过来。
“你干嘛啊!橙旭都说了,不准你抢我吃的,你怎么还动手跟我抢啊?”
任一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去夺回属于自己的烧烤,不想被白樱灵活的躲开了。
“他不准我抢,我就不能抢了吗?不是你说的嘛,我们两个人现在是一条战线了,而且我也跑腿帮他办了事情,吃点东西当做跑腿费了,这不是刚好吗?”
“这都是我爱吃的东西,你又不爱吃,别糟蹋食物行不?”任一急道。
眼看着任一扑过来抢食,白樱干脆将一串烧烤塞到了嘴巴里。
“白樱!你愈发的没脸没皮了!我看就是跟你家权猪蹄子学的!”任一指着自己的好闺蜜,大声训斥。
下一秒,白樱是身体本能反应,呕的一声,跑到一旁垃圾桶将墨鱼给吐了出来。
“靠!你的口味太重了!这里面还有汁……呕……”
任一扬起下巴,轻哼了一声,上前将白樱手里的盘子再次拿了过来。
“都说了,是我的东西,你抢走也是无法食用的!”
闻言,白樱故意笑着调侃道,“嗯?你是说这烧烤是你的,还是说橙子哥哥是你的啊?”
这话问的任一是哑口无言了。
那可不,都是她的……
白樱笑了起来,“就像你说的那样,橙子哥哥本就属于你的,就算你为了他好,不要他了,别的人也没有办法食用的,会像我一样受不了。”
任一不知道是被白樱刚才的行为逗笑了,还是心里想明白而舒展笑了。
“安橙旭很完美的好吧,怎么会有女人受不了?”
白樱走到一旁,拿着清水漱了漱口。
“就是因为太完美了,所以受不了啊。连世界上最没脸没皮的任一任大小姐,都无法厚着脸皮接受橙子哥哥的好,还有哪个女人那么脸大呢?”白樱耸了耸肩膀。
“你!”
任一的笑容在嘴角僵住了,然后轻轻摇了摇头,“真不知道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啊。”
“这,自然是夸你的了。也只有你值得橙子哥哥如此付出。因为你们都是对感情很纯的人。”白樱扬起眉角微微一笑。
任一再一次盘腿坐在了台阶上,“算了,走着瞧吧。”
虽然好闺蜜的态度依然是有些消极的,但是至少现在没有那么坚决的拒绝安橙旭了。
这就是他们感情之间的最大转机啊!
白樱忙不迭的推波助澜,“橙子哥哥真的是一级好顶级棒,你可别傻乎乎的错过了。”
“你啊!怎么就被安橙旭假面温柔给迷惑了?他实际上特别腹黑好吧,而且控制欲极强。”任一给了白樱一记冷眼。
这一点,白樱早就知道了。
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既然安橙旭和权京墨那般投的来,到底都是一路子人。
“还有啊,你刚才的话,我可是录下来了!回头啊,放给你家猪蹄子听,看看他是不是要掀翻那巨型醋坛了!”任一摇了摇手机。
“什么?你录了什么?”白樱惊起。
任一吐了吐舌头,“就是你夸安橙旭的话啊……橙子哥哥真的是一级好顶级棒!”
“手机拿来!这可不能让他听到,不然会惩罚折腾我的!快拿来!”
“不!我偏不!一物降一物,我就要权京墨帮我出了这口恶气!”任一也起身,到处蹦跶。
白樱是十八般武艺都拿了出来,可惜啊,根本不是任一的敌手。
最后还是靠着撒娇卖萌打败(恶心)了任一,这才拿到她手机,结果才发现,好闺蜜纯属逗她玩。
两个人小打小闹了一阵子,安橙旭又为权京墨跑腿送来了一些美食。
白樱倒也识趣,在安橙旭进来的同时,出门说去照顾孩子了。
那私人空间就留着他们两个人吧!
夜幕降临。
权京墨带着白樱任一,还有安橙旭一起前往海岛一季一度的晚宴。
这是岛上特有的感恩活动,入岛的富豪大佬可自行参与。
而这其中最引人参与的节目,便是艺术演出了。
来自全世界各地的顶尖艺术者,在这一天晚上,将在此进行才艺展示,赢得认可和机遇。而富豪大佬们由此得以艺术满足。算是一种互利互惠的双向活动。
白樱自从学习音乐才艺,对于这种聚会活动是颇感兴致,还专门换上了权京墨给她准备的礼服出席,而任一就反之了,毫无艺术细胞的她,只是陪着好闺蜜凑个热闹。
权京墨和安橙旭来此,一方面是为了陪重要的人游玩,另外一方面就是借此机会接触世界顶尖人物,开展业务交谈了。
所以此时两个人都去商谈了,白樱和任一也就自由的随处逛一逛。
结果两个人只顾着玩,都忘记何铭儿陆甜儿这两个讨厌的女人存在了!
下一秒,就撞了一个正面。
“白樱。”
更没想到的是,那个目空一切的陆甜儿竟然主动打了招呼,打招呼不说,态度还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特别的友好。
这种场合,直接忽视她,倒显得自己没有礼貌了。
白樱淡淡开口道,“周夫人,幸会。”
说完,白樱就拉着好闺蜜的手想要绕过她们。
结果陆甜儿却又开了口,“我有事找你的。”
“怎么了?难不成是我老公今天对你,还有何铭儿小姐的警示不够。以至于你们二人在这样的场合来自取其辱?”
白樱扫视了四周,然后缓缓勾起唇角,似笑非笑,“这要是出了丑,那脸得丢到世界各地去。你们丢得起这脸吗?”
此言一出,陆甜儿的面上明显略过一丝丝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