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李满龙算是有钱人,年纪也老大不小的,怎么一直没成家啊?”
看到中年妇女如此健谈,赵长天想趁机多了解一些李满龙的情况。
“李满龙对钱看得特别重,他和村里人说过,他的钱都是辛苦积攒的。
他不愿意把钱花在女人身上,老婆也不行。
大兄弟,你说说,就他这种想法,正常吗?”
中年妇女的表情,有些不屑。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赵长天附和道。
接下来,赵长天又与中年妇女聊了一会儿。
打听了一些自已想知道的情况后,赵长天与她道别!
回到大门前,赵长江好奇的问:“大哥,你跟那老娘们都聊啥了?聊了这么久。”
“就是打听了一些李满龙的情况,感觉这家伙很反常。”赵长天回应道。
赵老二眼睛一亮,连忙问:“怎么个反常法?”
“这小子从来不让外人进他院子。
而且,经常大半夜才回家。
还有,三十多岁的有钱人,一直不考虑娶老婆。
这些都不大合乎常理。”
赵长天将从中年妇女那里打听到的信息,简要的说给老二听。
“确实很反常!
这家伙肯定有猫腻,大哥,我感觉这次说不准要有大收获。”
赵长江沉吟着说。
边说,他的眼中边流露出一抹兴奋之色。
对赵长江来说,越是大案、要案,越能让他兴奋。
可惜的是,自从参加工作以来,他只有上次去临海办了一件真正的大案。
平时,他负责的案子,一般都是无足轻重的小案子。
“大哥,李满龙一直不开门,咱们也不能干等着。
既然心悦嫂子已经确认李满龙就是犯罪嫌疑人。
依我看,也不用走正常的办案流程。
我们直接进去抓人。”
赵老二说出自已的想法。
想了想,赵长天觉得老二说的也有道理。
“这样,咱们从院墙东边进去。
我下午的时候仔细观察过,那边围墙有豁口,进去更容易一些。”
赵长天做出安排。
“好,听大哥的。”赵老二没有意见。
计议停当,兄弟俩沿着围墙绕到东边。
越过两米高的围墙,对有功夫在身的兄弟两个来说,不算困难。
再加上,围墙上还有一个脸盘大小的豁口,进入院内就更加的轻松。
赵长天让老二先在外面等候,他先进去探探情况。
这也是为了预防万一,一旦出现突发状况,比如李满龙埋伏在院子里突袭。
赵长天的身手和经验都要强于老二,更有把握应对突发状况。
赵长江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嘟囔了句后,选择听大哥的话。
几秒后,赵长天翻过围墙,落入院内。
此刻,天已经黑了下来。
借助月色,赵长天细细打量了一番院内的情况,没有发现人迹。
显然,之前担心的状况并未出现。
又观察了片刻,确认没有任何异常后,赵长天通知老二进来。
等到赵长江也进入院内,兄弟俩汇合后,向着别墅门口走去。
走到跟前,试探后,与预料的一样,房门从里面锁上了。
好在,经过观察,别墅二楼的窗户是开着的。
“老二,我进去开门,你在门口等我。”
跟老二交代了几句,赵长天动作利索的向着二楼攀爬。
同一时间,别墅内,距离地面七、八米的地下室内。
一个叫郭迪的女孩儿,正面临非常糟糕的局面。
数日之前的那个晚上,郭迪和妈妈因为因为一些琐事闹矛盾。
大吵了一通之后,她从家里跑了出来。
处于伤心状态的她,一边流着泪,一边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郭迪感觉特别委屈,妈妈总是不理解她,总是态度粗暴的对待她。
她只是和男同学通了几分钟电话,妈妈就认为她早恋了,态度很严厉的呵斥她。
但她真的没有早恋,那个男生学习很好,她只是和他探讨一些学习上的事。
越想越觉得委屈,泪水不停流淌,处于失魂落魄状态的郭迪,连有一辆车缓缓驶过她身边,都没有留意到。
直到那辆车陡然停下,一个男人从车上跳下,一把从后面抱住她,她才反应过来。
正当郭迪在极度的恐惧中,打算呼救的时候,那个男人用一条毛巾堵住了郭迪的口鼻。
随着一阵刺鼻的气味钻进鼻子里,郭迪很快失去了意识。
等到郭迪醒来,她惊恐的发现,自已出现在一个昏暗的密闭空间里。
空间看起来只有二十几平米。
举架很低,应该不到两米。
空间内,有着难闻的味道。
霉味、臭味混在一起,让郭迪恶心得想吐。
郭迪的脚上绑着一条手指粗的铁链,铁链的另一头被锁在一根手腕粗的铁桩上。
铁桩下端埋在地下,被水泥封住。
郭迪用手掰,用脚踹,但都是徒劳的,她根本无法摆脱桎梏。
她发现,她活动的范围,只是以铁桩为中心的半米之地。
在试图挣脱铁链的过程中,郭迪还惊骇的发现,狭小的空间里,还分布着六根间距差不多的铁桩。
其中有四个上面都锁着铁链。
而铁链的另一头,拴着一个女人。
包括郭迪在内,空间内总共有五个被囚禁的女人。
这些女人,一个个面黄肌瘦、目光呆滞,仿佛行尸走肉一般。
她们身上,有的什么也没有穿,有的只是挂着几片布条。
她们的身上,都有着或多或少触目惊心的瘀青,很明显是人为暴力造成的。
让人不忍目睹!
郭迪尝试着与她们交流,有两个身上瘀青最少的女人,做出了回应。
通过与她们的交流,郭迪知道了自已的处境。
她所处的空间,是一个不知距地表有多远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被囚禁的女人,都是被一个叫李满龙的男人掳来的。
她们之中,时间最长的,已经被抓了两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