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挠挠脑袋,“这我也不知道,兴许是秀梅婶婶到我家存放过东西吧?”
我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可他刚打开地窖的门,一股奇异的恶臭就扑面而来。
“这味道……”我差点没被这股气给熏晕过去,捂住口鼻,钻进了地窖之中,发觉里面空无一物,根本就找不到气味的来源。
张晨也跳进地窖之中,撇起眉头,有些恼了,“稀奇了,这么多年地窖,根本就没人用,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味道?”
我看他估计也不知道个所以然,也没过多追问,只是看向身后的蝙蝠活尸。
“这里阴暗潮湿,跟矿洞的温度不相上下,唯独就是味道难闻了一点,不知道你能不能受的住?”
蝙蝠活尸轻轻地摇晃脑袋,“这倒是没什么,道长,您有地方收留我就已经很好了。”
“我是活尸,并非鬼怪,一般都是夜间出行,以免平白无故吓到了生人。”
“一直在宅子里游荡,被生人看到了也不好,所以这里就挺好的,我早已丧失五感,这么久闻不到味道,这对我来说没什么。”
听到他并不介意这一点,我这才松了口气,跟张晨从洞窟里爬了出去,把这个位子单独留给他。
张晨从洞窟里出来,怂了怂鼻子,一张肉呼呼的脸蹙在一起,“真是稀奇,这个味道怎么这么难闻?”huci.org 极品小说网
“我家的后院附近也没什么人家呀!”看着后面一望无际的池塘,他更是二丈和尚摸不着脑袋。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洞口微掩的洞窟,“要是真有什么事,蝙蝠活尸在这里也能察觉,我们先行离开,你到时候跟你姐夫通个电话,跟她们说那件事情已经解决了。”
张晨点头如同捣蒜,“要是姐夫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高兴得不得了!”
“到时候想尽办法都要酬谢许哥你。”
我摆了摆手,打了个哈欠,有些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这倒是不必,我先回房睡下了,再有什么事,等我醒来再说。”
张晨轻轻地点了点头,我们俩便结伴回到院中,之后各回各房各找去处了。
大概入了黄昏,我们几人才三三两两的起床我生日个懒腰,打个哈欠,才发现他们几个人都围在院子里,有说有笑的。
“你们这是在干啥?笑得这么高兴。”我看他们在那咯咯直笑,一晃一晃的凑了过去。
“当然是在笑,我这么快就破解了刘老三的秘宝!”赵晴柔玩味的点了点石桌上的铜瓶,只见瓶子里面的那只毒虫,早已被解剖成了腿是腿,头是头的大盘鸡。
手掌般大的甲壳,手指一般小的脑袋,细长尖锐,带有倒刺的腿,它身体之中的软肉也被剥离出来,甚至还带了一层细密的膜。
软肉之中还有一小块经脉在不停的跳动。
我看到这一幕,脖子本能的缩了缩,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有的女人连瓶盖都拧不开,可是却能掀起你的头盖骨。
“这是你干的?”
我头皮发麻,焦头烂额,头顶仿佛有一团毛球在转圈圈。
谁知后者却骄傲的挺起傲人的胸脯,仿佛邀功一样看着我,“那是当然,我对毒虫的造诣可不是你这种人能懂的!”
“别的技术我可不敢逞能,但是研究毒虫对我来说简简单单!”她笑眯眯的看着我,手里轻轻地拋着另一只瓷玉瓶子。
我感觉她憋不出什么好屁,连忙向后退了两步,警惕的盯着她,“你又想干嘛?我告诉你,你可别动些歪心思啊!”
谁知道她却晃晃脑袋,掂量了一番手里的瓷瓶,十分惋惜地叹了口气,“真可惜,那我研究这么久的解药,怕是派不上用场了。”
“张晨和小鬼都盼望着你能服下这药,好好测试一番药效,到时候也能正面跟刘老三对抗。”
我挑起眉头,看着她手里的瓷瓶,眉头都蹙在了一起,“你这么快就把毒虫的解药给研制出来了?”
她双手环胸,冷嗤一声,对着我翻了个白眼,“那可不,难不成还等着你冲上去当肉盾,帮我们挡了那些毒虫不成?”
“恐怕还没有冲到刘老三跟前,你的小命就没了,到时候还要我们救你呢!”
我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愣是拿她没办法了,“这个丹药你们都服用了?”
我看着精细雕刻的白花瓷瓶,突然感觉还有一点希望,便接过瓷瓶把它握在手中,望了一眼院中坐着的几人。
可惜三人一鬼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张晨挠挠脑袋,悻悻的笑了笑,对着我眨巴眨巴眼睛,示意我把瓷瓶子打开。
我将信将疑的打开瓶塞,用鼻子一闻,差点没被那味道给熏得昏过去。
我差点没把这玩意儿给扔出去,索性还是被赵晴柔恶狠狠的瞪眼给吓的收回手。
“这啥味儿啊!怎么这么像……茅坑?”最后两字细弱蚊叮,我嘴角抽了抽,确定这不是毒药吗?
“嗯?茅坑?”赵晴柔眼刀阵阵,每一刀仿佛都要把我的脑袋给削开。
我嘴角抽了抽,捏着手里面的瓷瓶子就像是烫手山药,“你们都没吃,就我一个人吃?”
三人一鬼又齐齐点头,动作出奇的一致。
这不是成心想害我吗?想让我成为短命鬼,就直接说,别暗戳戳的害我呀!
张晨嘿嘿一笑,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大哥,你看看,这个丹药也是嫂子整整画了一下午,琢磨炼化出来的,据说还是拿这个毒虫的排泄物制作的。”
“等着它排泄要花不少的精力,嫂子可是给这只毒虫子喂了不少的药草,据说可以以毒攻毒呢!”
我气不打一处来,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个大比兜,脑瓜子都嗡嗡的。
人家是神助攻,他是拆台大将!
“说什么呢你!这!这能吃吗!”
他抱着脑袋上肿起了一个大包,委屈巴巴的望着我,谁知道那个包还没消下去,赵晴柔对着他的脑袋也是一个大鼻窦,差点没给他给敲着脑门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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