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桓骑正在吃早饭的时候,西幽书院的众人便出现在桓骑住处。
“诸位,吃过了吗?”
数道目光注视这桓骑,让桓骑吃起饭来,也觉得浑身不自在,不由多问了一句。
“我等已经吃过了,将军不必理会我们!”
许宴笑道,在这里看到桓骑,他也总算安心了,今后的比赛不比前几日,真正强大的对手已经出现,桓骑若是掉了链子,他是哭的地方都没有啊!
“可是,你们这个样子看着我,我也吃不下啊!”
桓骑无奈的说道,虽然他脸皮厚,但是被这么多人盯着,怎么有种人群围观猴子进食的感觉,怪怪的!
许宴笑笑没有说话,他们也不想看桓骑吃饭,毕竟的桓骑的吃相他们不敢恭维,可是万一一个不留升,桓骑又玩失踪,他找谁说理去啊?
“你吃你的,我们看我们的,互不打扰就是了!”
张初塘烦躁的说道,在他看来,桓骑的这臭毛病就是西幽书院给惯出来的。
张初塘说话很不客气,桓骑不由眯起眼睛,笑了起来。
“张初塘,你是皮痒痒了吗?”
桓骑揶揄说道:“时间还早,要不我请萧少商过来,给你疏松疏松筋骨。”
“或者我亲自来,不过我这人没轻没重,断上几根骨头,也是常有的事,你了不要喊疼啊!”huci.org 极品小说网
“桓骑,你别欺人太甚啊!”
张初塘想起西幽书院和春风楼发生的事情,心中委屈至极,他爹好歹是大魏西幽侯,他怎么就到处被人欺负啊?
“你欺负的了我一时,还能欺负我一世吗?”
张初塘说道:“桓骑,你不要把事情做绝了,做人留一线,我们日后好相见!”
听到张初塘说出这种话来,桓骑感叹起来,经历社会的毒打,张初塘已经学会退让了,不错啊!
“说的不错!”
桓骑笑道:“你还是有点觉悟的,但是日后终归是日后,势不如人的时候,你还要学会隐忍。”
“说出来的道理不是真道理,没有几分说服力;付诸行动的道理才是硬道理,你说了我才会信!”
“今日,就不找你麻烦了!”
桓骑说道:“但是记住,以后别在我面前嚣张,因为我比你更嚣张。”
“最重要的是,我不讲道理,自然也听不懂你的道理!日后相见是一回事,日后不见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众人无奈至极,日后不见,你是准备宰了张初塘吗?
张初塘所有所思,桓骑这狗东西,疯起来,还真没什么顾虑,他爹的名头还不一定有用,所以张初塘战术性认怂,没敢和桓骑争辩。
“孺子可教也!”
看到张初塘的模样,桓骑不由露出欣慰的笑容,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他也是为张初塘操碎了心,才让张初塘明白一点简单的道理,西幽侯张敬宗欠他一个人情啊!
桓骑不在说话,专注于食物之上,虽然众人围观,他有些不自在。
可是他脸皮厚啊,这才多大点事!
桓骑化身干饭人,一坛酒,七八碟小菜,二十几个馒头,他一个人硬生生给吃完了!
“吃饱了,顿时觉得力大无穷!”
桓骑伸个懒腰,玩味的说道:“希望今天是个好日子,能让我好好活动活动筋骨,也让我心情愉悦些!”
一行人出门,缓缓向许都校场走去。
许都校场之中,萧少商可谓是众星拱月,吸引了无数的目光,可是那目光之中,暗含杀意。
不过萧少商底气十足,对诸多目光置之不理,可是他身后的西凉书院弟子如坐针毡。
前几天,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下手有些狠了,他们也被视为儒家败类,有人恨不得将他们除之而后快。
跟着萧大魔王,准没有好事,当初他们怎么就被鬼迷了心窍,选择参加大魏书院之争呢?
西凉书院弟子,此刻心里大概是这么想的:这世上有后悔药吗?我想买!
就在西凉书院弟子无比煎熬的时候,西书院的众人也出现在场上,为首的桓骑更是鹤立鸡群,瞬间吸引了大半的目光。
在儒家看来,桓骑欺师灭祖,罪该万死,儒家最痛恨之人,莫过于桓骑,然后才是萧少商,目中无人,嗜杀成性!
步入校场,桓骑打量四周,就发现了同样鹤立鸡群的萧少商,便迈开步伐,向萧少商走去。
两人并立,众人目光在此凝聚,杀伐可怕的压迫力,让两人身后的两大书院弟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
不得不说,和这两个家伙站在一起,真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瞧瞧这凶狠的目光,恨不得将我等捅出上千个窟窿来!”萧少商啧舌说道。
“也就心中想想罢了!”
桓骑说道:“老的自持身份,不愿动手,小的想动手,也没有那个本事!”
“儒家就是这个德行,什么都想,什么都贪,却偏偏舍不下那名声,让人不耻!”桓骑低生说道。
“这倒也对!”
萧少商笑道,魏帝已经将刀架在儒家得脖子上,儒家圣人也看出来了,可是你看谁动了?
都没动,都在等!
儒家在等魏帝出手,然后将所有的错误推到魏帝身上,然后儒家才会反击,让曹家大魏天下变成儒家浩然天下,典型的要谋权篡位,还要名留青史啊!
“见小利而忘义,干大事而惜身,为盛名所累,这样的儒家,恐怕还真不是陛下的对手啊!”萧少商摇头说道!
“儒家兴旺六百年,把控大魏朝堂两百年,虽然惜身惜名,可是底蕴不浅!”
桓骑说道:“不至最后一步,谁也不清楚最终结果究竟如何,所以啊,你别小看儒家。”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等儒家日暮西山的时候,你再来说这种风凉话吧,那个时候,刚刚合适!”
“不骄不躁,受教了!”
萧少商拱手说道,无论是他还是桓骑,都很骄傲,不讲将他人放在眼中。
可是有一点,他不如桓骑,他是纯粹的骄傲,狂兴一发,目中无人。
桓骑也很骄傲,可是桓骑从不轻视任何对手,哪怕是可以随手碾死的蝼蚁。
所以桓骑比他可怕,这种人极少犯错误,一旦压制某个人,就如泰山压顶,绝不会给对方翻身的机会。
“得罪你,这次是儒家不明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