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希希:救命,感觉更变态了。
她连忙把人推开,把人捋直,顺便定下两米远的距离差。
“停,就站在这里,不要再向前一步了。”她歪了歪脑袋,调皮眨了眨眼睛说。
秦亦寒像是被定身咒定住,委委屈屈地站住,眼神透出了那么一分深闺怨夫的幽怨:“老婆,你这是什么意思?”
眼里的怨气几乎要溢出来了,语气也不遑多让。
乔希希挑了下眉,直接拆穿了某个不怀好意的男人。
“哼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打住,彻底打消,青天白日的还是在叶家了……”
她双手举到胸前,画了一个大大的叉。
剩下的话没有说完,她羞臊得说不出来。
秦亦寒摸了摸鼻子,有点心虚,也有那么点不好意思。
对于亲亲老婆的话,他几乎秒懂。
可是,一想到不能跟老婆贴贴,不能跟她恩恩爱爱,他就浑身难受。
不顾老婆的拒绝,他还是鬼鬼祟祟贴了过去。
“老婆,我们本来就是夫妻嘛,再说,看得见摸不着,实在是让你老公眼馋啊……”
说着,握起了乔希希一只手,颇为暧昧地在上面游离着。
甚至还给人抛了个媚眼,充分在她面前展示自己的男子气概。
乔希希嘴角抽了抽,这货到底是什么时候画风不对劲的。
明明以前初见的第一眼,他强大,神秘,冷峻。
可是自从结婚了以后……
乔希希看着某个“搔首弄姿”的“油腻男”,嘶,简直没眼看。
“啪”一声,冷酷无情的乔希希毫不犹豫拍开了他的手。
“行了,别贫,你不累我都累到了,今天又是叶家,又是那个郭爱,唉,实在让人心力交瘁。”说着,她深深叹了一口气,目光也垂了下来。
秦亦寒见状,眼中闪过一抹心疼,把人搂入怀中。
乔希希对这个安抚的小动作并不抗拒,顺势靠在他怀里,抬起头,对上那双满怀关怀的眼,一字一句一说:“所以,别闹了,让我休息一下,知道吗?”
秦亦寒点点头,眼里却闪过一点精光,像是一点也没听进去的样子。
他凑近她耳边,声音带着磁性的缱绻,像是蛊惑人心的海妖,轻轻开口:“老婆,其实你不用担心,你不用动,一切交给我就行,我来伺候你。”
说罢,十分有男子力地一把把人打横抱起。
动作霸道又充满了占有欲。
低下头时,他宠溺地碰了碰她的鼻子,神情温柔:“老公这就带着你去洗浴,洗香香了以后才方便睡觉嘛,知道你累,你一根手指头都不用动弹,全权交给老公就是。”
说着,直接就这么抱着人走进了浴室。
乔希希一开始还乖顺地点点头,并没有思考太多。
不过随后,她忽然发现了不对劲:“诶?”
眼看着秦亦寒的手伸向了自己的扣子,她一下反应过来。
下一秒,立刻从他的怀抱跳下去,同时直接把人推出了浴室:“行了行了,我自己来就行,不用你了。”
留着这么一匹恶狼在身边,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洗着洗着,擦枪走火的事情还不够多吗?
乔希希坚决吸取教训,绝对不给某头色狼可乘之机。
于是,秦亦寒遗憾地被推了出去,他还不肯走,赖在玻璃门外把门拍的啪啪作响。
“老婆,真的不需要我吗?我可以帮你洗泡泡浴,我还专门跟师傅学了搓澡,很舒服的哟……”
乔希希捂住耳朵,努力抵抗那诱惑的声音和内容。
只是朝着外头不客气地大吼:“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随后,打开花洒,开到最大,也屏蔽了外头的动静。
秦亦寒听到这动静,才知道自己溜进去无望,这才不甘心地打消了主意,独自一个人坐着望浴室兴叹。
浴室里,乔希希匆匆忙忙给自己冲了个澡。
出门后,就看到某人已经大胆地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同时摆了一个妖娆的姿势,朝她吹了一下口哨。
拍了拍一旁的位置,看着那叫一个兴奋:“老婆快来,老婆~”
声音黏黏糊糊的,简直比猫还要会撒娇。
乔希希搓了搓鸡皮疙瘩,一阵恶寒,也知道他一旦兴起,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了,于是,只好轻轻叹了口气,乖乖躺在了床上。
刚刚洗完澡的乔希希头发还带着一点湿意,脸上带着一点潮红,被热水浸泡过的身体白白香香,软软嫩嫩的。
秦亦寒双眼泛着狼光再也按捺不住,饿狼扑食一般扑了上去。
乔希希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任由饿狼宰割。
时间过去了不知多久。
等秦亦寒折腾完,一个午休的时间都过去了。
乔希希累得一个手指头都抬不起,身体发软,眼尾还带着一抹似哭过的红,看上去可怜又诱人。
秦亦寒则一脸餍足,抓过她的手指,温柔的,亲昵地亲了一口。
又俯下身,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吧唧一下,要多响有多响。
他连人带被子抱着,眼神温柔又宠溺,安抚她:“老婆,辛苦你了。”
可惜这样不能打消乔希希的怒火,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但是软绵绵的她瞪人都是可爱的,在秦亦寒眼里,不仅没有杀伤力,还让他的心软成了一片。
老婆好可爱,老婆真的真的好可爱。
秦亦寒完全变成了盯妻狂魔,就这样猛瞧着乔希希。
乔希希打了一下他的脸,跟小猫伸爪一样,挥了一巴掌。
嘴里还怒斥:“都怪你,都说了停下停下,你就是不听……”
说到后头,她的脸又红了,眼睛湿漉漉的,整个人都不好意思起来。
秦亦寒稀罕得不行。
又低下头吧唧了好几口,在乔希希软乎乎的脸蛋上留下了牙齿印不说,还有黏糊的口水印。
有那么点洁癖,又有那么点嫌弃的乔希希又气到了。
她用力举起还有点力气的手,推开那个试图靠近自己的毛茸茸的大脑袋,声音一字一句虚弱又有力地警告:“不许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