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目的

陆之渊看两个人像看一对白痴,但他现在也得像白痴一样,还得比他们更像:“宋理还没吃饭吧,和小时一起吃点。”

宋理看陆之渊都顺眼了,至少比躺在床上那个扒着别人妹妹不放、占便宜没完没了的人顺眼,宋理对陆之渊客气有礼:“不了,奶奶在家里等着我吃饭,辞辞不能回去,我如果还不回去,她老人家该念叨了。”

宋理说完再看古时一眼,知道这都是因为谁吗?

古辞辞立即上前,拉着他转身,顺便确定了一下他的伤口,的确只是小伤,已经处理好了,赶紧将人送出去:“赶紧走吧,奶奶等你了。”

宋理顺着她的力道出来。

病房的门被关上的一刻,宋理看眼古辞辞:“你就这么一直管着……”宋理想到自己和婉婉,到底没脸开口:“走了。”

病房内,陆之渊戏谑的看着古时,难得满意:“很好用。”至少她今晚都会在他视线范围之内。

古时被看的恼羞成怒,可又奇异的被这句话安抚,就连刚才宋理像看臭虫一样的眼光都平复下来。

至少,至少如陆之渊说的,在他姐心里他依旧重要,甚至在回宋家吃饭和照顾他之间,姐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他。

陆之渊阴恻恻的声音再次响起:“所以,你怎么报答她呢?”

古时骤然看向陆之渊,顶着近在咫尺逼近的目光,艰难开口:“你想都不要想!”他不会为虎作伥。

陆之渊觉得他天真,还是历练不够,才会觉得两人不能合作:“如果时间长了,宋家跟她的感情更深厚了,你觉得那时候你算什么。”他不一样,辞辞是爱他的,只是现在有点误会,只要误会解开了,他们就会回到当初,他才是永远陪在辞辞身边的人。

古时很想掐死他!这个男人对他姐来说才最危险,有这个男人在,他和宋理不过是他姐轻易就能解决的小问题!他还有脸在这里挑拨离间!

……

晚上,古辞辞留下来照顾古时。

陆之渊一门之隔睡在外面,半夜还不时醒来查看古时的伤势,唯恐古时有什么需要叫醒睡着的古辞辞。

古时借着微弱的灯光瞪着陆之渊:我没事!

陆之渊神色笃定:你有事。

凌晨一点,古时脚部淤血压迫神经,被临时推进手术室,整个过程悄无声息,没有吵醒睡着的古辞辞。

直到古时做完手术,天亮后姐姐醒来,来换药的护士滔滔不绝的讲着半夜为了他忙前忙后的陆之渊,古时也无法确定他这个手术到底有必要还是没必要。

护士还在说着:“值班护士说护工可以看着液瓶让他休息一会,他还担心护工没有分寸,弄出声音吵醒你,你男朋友真是太体贴了,为了让你多休息会,后半夜停了所有呼叫,都是他睁着眼盯着看的,不信你问你弟弟,小弟弟是不是?”

他已经十八了!何况古时再多疑,也不能说他怀疑脚上的水肿是陆之渊捏的。

他隐约觉得,如果说了,他姐和陆之渊未必能真的分手,反而不知道陆之渊对他姐会做出什么。

古辞辞不认同的看着古时,但还是先问了护士手术结果如何,还会不会有其它问题。

古时忍不住靠近大姐,脸贴在她手背上蹭蹭。

古辞辞安抚的抚着他的头,古时从小就身体不好,但身体真这么脆弱还是第一次。

古辞辞等护士走后,很认真的看着古时问了一句:“真的是你自己不小心伤的脚?”

古时心里惊涛骇浪,不亚于沉冤昭雪的忠臣良将,出口的话只能是:“当时见你走了有点着急,姐,我下次会注意的,你别生气。”

陆之渊带着丰盛的早餐推门进来,看到辞辞,没有像昨天一样迫不及待的看她,反而更谦逊的只看古时,并把早餐放下就走,唯恐辞辞不高兴。

“谢谢。”

陆之渊回头看了辞辞一眼:“没什么。”依旧关上门出去了。

古时死死盯着这些保温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陆之渊就是要踩着他尸体上位!

……

接下来几天,陆之渊每天都来看古时,做的多说的少,也不趁机邀功。每天早上跟着辞辞去上课,坐的依旧很远。

古年值夜的时候陆之渊依旧会来,把两兄弟当亲弟弟一样照顾的无微不至,并不会因为辞辞不在就松懈。

这些事第二天都会通过护士的嘴,状似无意的传入古辞辞耳中。

古时咬牙切齿。

古年没注意陆之渊,觉得危机最大的是宋家,陆之渊再怎么说也是外人,感情不在了就能扔!比他和古时还不值钱!不足为惧。

反而是宋家,他们跟宋家撞上没有任何胜算,而且宋奶奶竟然来看古时了,笑容慈祥、嘘寒问暖,无论修养、气度都让他们挑不出任何问题。

言语间更没有挤兑她们,只是问他们需要什么,说辞辞学习忙,有顾念不到的地方,跟她们说,而且她老人家提起大姐时,眼里的疼惜和珍爱像一把刀插入他们心上,直到宋奶奶离开,这把刀都没有拔出来。

“我没让他来,他自己长了脚,我能管得了他!”

古年莫名:“宋奶奶来看你,只是出于她知道你住院的礼貌。”

古时更莫名:“你不是在考虑陆之渊?”眉头皱成那样不是陆之渊?

“你在说陆之渊?”说他干什么,他不就是不想分手,求他姐原谅?

古时见他们忧虑的不是一件事,不说了。

……

有前世的前车之鉴,古辞辞怎么会因为这点事感动陆之渊的付出,撑死了不得不把他当空气,转成陌生人。

古时才发现陆之渊没脸没皮到简直震惊人的眼睛,他像没有自尊心一样,丝毫不顾流言蜚语,就这么跟着他姐。

跟踪狂都不如他跟的殷勤,无论他姐给他多少冷脸,就像没看见一样,在众人眼里谦卑的继续等待。

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的声音变了。

——陆之渊人……其实不错。

——古辞辞太能生气了,本里就子虚乌有的事,而且学姐都看不下去,出来说话是自己一厢情愿,陆之渊从来没理过她,古辞辞怎么还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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