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快起床,出事了,
一大爷被妇联的同志给带走了。”
秦淮茹在门口喊了好几遍,里面也没有动静。
这老太太难道还没有醒来吗?
秦淮茹疑惑道。
刚准备继续敲门,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
聋老太揉了揉刚睡醒的眼睛,不悦的叫道:“喊什么喊?
好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觉,全被你给毁了。”
见门口的人是秦淮茹,她心情更糟了。
她一向视傻柱为自己的亲孙子,而傻柱被秦淮茹迷的五迷三道的。
自己给他介绍了好多次相亲,都被秦淮茹破坏。
对于她,聋老太并不喜欢。
秦淮茹也不在意她的态度,大声喊道:“老太太出事了,
一大爷被妇联的同志给带走了。
他走的时候给我打了个眼色,让我来找您,说是您有办法。
这个怎么办呀?”
一听是易中海出事了,她的脸色瞬间变了。
自己能在这个院子里过得这么舒坦,全靠易中海帮忙。
易中海要是出事了,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到底发生什么了?你给我仔细说说”
秦淮茹挠挠头:“好像是一大妈发现了,一大爷之前去医院做假的报告。
知道了真相。
并不是她不能生,而是一大爷有问题。
后来两个人好像还因为什么闹掰,打了起来。
一大妈就跑去街道办举报去了。
一大爷本来想阻止他,但是被李向阳给拦住了。
后来王主任就带着妇联的同志们把他带走了”
“唉呀,我早就跟他说过这个事情当初不能这么干,非不听。
现在还是被戳破了吧。”
聋老太脸色难看的说道:“行了,你赶紧走吧,这事我知道了。”
说着就抬手赶走了秦淮茹,转身进房间。
在床头的柜子里,找到了一个铁盒。
里面是一个破碎的玉佩。
“这次用了就再也用不了了。”聋老太太心疼的说道。
虽然心中不愿,但是易中海必须得救。
将玉佩装好后,聋老太关上了房门。
在秦淮茹的注视下,快步离开了四合院,朝着轧钢厂方向走去。
“希望这老太婆真的有办法吧。”秦淮茹想到。
半个时辰之后,轧钢厂厂长办公室外。
一名年轻的员工走了进来:“厂长,外面有一个老太太来找你”
说着将手上的玉佩递了过来,
看到玉佩,杨厂长脸色微变。
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你把她安排到小会议室里,我马上就来。”
“好的,厂长。”
在其他人带领下,聋老太坐在会议室里焦急的等待。
没过多久,杨厂长走了进来。
两人之间没有多余的废话。
“你怎么来了?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
聋老太太苦笑一声:“我知道,但是没有办法,这个事还是要请你帮忙。
是关于易中海的事情。”
接着聋老太将易中海制作假报告,对一大妈动手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杨厂长眉头微皱,思考了片刻便答应了他的要求。
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聋老太头也不回,转身便准备离开。
出门之前一道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这是最后一件事情,做完之后我们两清了。”
聋老太没有说话,直接离开了轧钢厂。
他们两人之间的交情要追溯到建国前。
那时候的聋老太被老爷们娶为小妾。
杨厂长也只是一个大头逃兵。
后来发生了变故,两人再次相遇时,聋老太正在申请五保户。
而杨厂长正在竞选轧钢厂的厂长。
为了堵住她的嘴,杨厂长答应帮她出手三次。
同时将玉佩作为信物,后来聋老太能够顺利成为五保户,
易中海能够那么佩服聋老太,其实都有这里面的因素在。
白白用掉这么一次机会,她心动还是相当心疼的。
回到院子里。她朝着秦淮茹说道:“这次已经没事了,晚点他就会回来。
你以后给我离傻柱远点。”
秦淮茹没有说话。
轧钢厂内,聋老太离开没多久,杨厂长也跟着离开了。
这个事情对他来说并不难处理,易中海是八级钳工。
而现在厂里面又面临着紧急生产任务。
只要把这个事情说出来,不怕他们不放人。
街道办内,易中海根本扛不住她们的审问。
将一切全部说了出来。
听的妇联的同志拳头不自觉攥紧。
“主任,这个事情必须严惩,不能放过他。”
王主任在心中思考了一会,有些为难。
易中海做的事情确实非常令人不耻。
但除了伙同医生出具假报告,以及对易大妈造成了一定的轻伤外。
并没有其他出格的地方。
反而是那名医生比易中海问题更大。
隐瞒病情这件事情说到底也只是人家的家事。
想了半天,她终于决定在自己的权限内将易中海关一个月。
让他吃点苦头。
可想法还没有实施,杨厂长就来到了街道办。
简单的几句话,易中海就被带走了。
在其他同志质疑的目光中,王主任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她们也没有办法,只能深深的叹了口气,同情的看着旁边的一大妈。
“你真的准备要离婚吗?”王主任轻声问道。
她没有回答。
是啊,都这个年纪了,折腾不起来了。
在这个时代,离婚的女人会被打上耻辱的标签。
回娘家都会被看不起。
或许忍气吞声,凑合过下去才是大多数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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