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顾美佳电话的梁国豪是真的头大了,屋里头奶奶还抱着姑姑和卢韵诗痛哭呢!他窦赋儒居然让自己动手,这不是让自己众叛亲离吗?可要是他不动手,梁家恐怕要真的易主了。
就如同路家一样,虽然还是姓路的掌管,(改名寻路的路氏,依然在路飞飞名下),可是人不在是那些人。
路飞飞知道的时候,顾美佳已经回来了,她亲自打电话给窦赋儒确认此事,“儿子,你找对人了?”
对于母亲打电话来问,窦赋儒一点也不奇怪,他那妈妈不止一次的问自己是不是有病,要不然怎吗连个女人都不找呢?现在听到消息自然会问一问了。
“或许是吧!”窦赋儒看着在厨房里忙活的梁国妍。
“啥时候领回家让我见见?”
“你见过。”
“我记得,不过咱们的礼数不能少。”
“等我回去再说。”窦赋儒不想去梁家,现在他对梁家的怨气还没消呢!
“你随便,不过记住别委屈了人家。”
“妈,我没有那么饿不即食。”
“我可没这么说。”
路飞飞笑眯眯的挂断电话,“看把你乐的。”窦荣凛坐在路飞飞身旁。
“老窦,我一直担心他会孤独终老,没想到他这么早就遇到了人。”自从他们闹离婚以后,儿子就变了,这些路飞飞不是不知道而是她不知道怎么去跟儿子交谈,后来看到他跟老窦越来越说的来,她的心才放心来。
后来又一直担心儿子因为心结不想娶妻生子,现在她的心总算放下了。
“你就是想的太多。”
最后梁国豪还是出手了,在他爷爷的唉声叹气中,他奶奶哭,他姑姑和卢韵诗的闹腾中,直接收购了卢氏,并把卢家人都赶出了京都。
其他世家在知道这事后,有的说窦赋儒太为难梁家了,也有的说梁国妍太无情,更多的女人则表示想嫁窦赋儒,喜欢他一怒之下为红颜的霸气。只是委屈了梁国豪做了这个坏人。
梁奶奶也指责梁国妍不顾姐妹亲情,反被梁二婶质问,当初他们把他们夫妻赶出研究室时,有没有想过他们的处境?当卢韵诗对女儿出手时,有没有顾及过一点点的姐妹情义?
一句一句的质问,一个又一个严厉的眼神,梁奶奶不得不闭嘴,她也怕梁家成为第二个路家。
窦赋儒直接举行了婚礼,至于梁国妍,她好像还不想这么早被套住,可是窦赋儒一句,“你想挺着一个大肚子结婚,他不会拦着”就让梁国妍改变了主意,谁让自己嘴太馋,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去偷吃了窦赋儒这个老豆干呢?只能认命了。
十个月后,窦家第三代出生,一个很漂亮的粉雕玉琢的女娃娃。
看的她的叔叔姑姑非常的喜欢,唯一不高兴的就是窦荣凛了,原本想着带着媳妇去各地走一走,现在又走不了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还需要人抱着的小娃娃也要上小学了。
窦钰贤也把帝衡学府代理董事长的位置早早交给了路窦子陌,为什么没给窦钰坤,是因为窦钰坤觉得太麻烦,他在学校待的时间也不长。
窦赋儒也按照他父亲的理念,理论不如实战,在弟弟妹妹本命年一过,就让他们参与公司的事,每到星期天,他们必须去公司工作,因此还断了他们的零用钱,让他们工作赚取他们的日常费用。
气的窦掬璐一直说他不公平,因为小侄女从来不用学这些。
“她也要学”这是窦赋儒的承诺,窦赋儒可不希望他们家出一个不止柴米油盐贵的人。
从窦若汐六岁以后,她是苦日子就开始了,以前疯狂玩耍都日子是一去不复返。怀了二胎的梁国妍也自顾不暇,整天吐的晕头转向的。哪里顾得上女儿的求救呢!
其实梁国妍也觉得不能太指望别人了,因为谁也不如自己靠得住。
“路少,爸妈是不是要回来了?”
在窦若汐三岁以后,窦荣凛就拉着路飞飞去旅游了,坐着飞机满世界乱飞,看到喜欢风景,特别钟意的地方还会住上一段时间。
“谁知道呢?”窦赋儒一边处理工作,一边回答妻子的话。
“堂哥说,奶奶想来探望我!”因为卢家的事情,梁奶奶一直不怎么待见梁国妍,原本想着让梁国妍在她女儿出生以后替卢家求求情的梁奶奶在被梁国妍拒绝以后,就放言,梁国妍不去求她,她就不踏进窦家的大门一步。
梁国妍听了也就是笑了一下而已,没怎么放在心上,那些人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当成亲人过,从来没有人问过她和爸爸妈妈那几年是怎么过来的,他们只记得卢韵诗在受罪,记得他们的女儿被赶出了京都。
“她说过的永不踏进我窦家的大门。”这是不允许了,梁国妍笑了,“你去跟我堂哥说一下。”父母在自己结婚以后又回到了m国,说是已经不习惯国内的生活环境,其实她知道父母只是对梁家太过失望了。
现在她只是还跟堂哥有联系,因为只有堂哥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他们的生活是怎么过来的?怎么不给他打电话?
“知道了,我一定亲口跟他说。”
“别总欺负我哥”梁国妍不放心的嘱咐道。
“我欺负你怎么样?”
“你敢吗?”
“不敢”
随之窦家第三代的人越来越多,窦荣凛好像没什么变化,路飞飞的头发也开始变白了,只是她的面部好像没多大变化,和窦荣凛一起冉成黑色,说他们正直壮年也有人相信。
“老窦,我老了对吗?”路飞飞看着镜子里那个白发苍苍的自己。
“老吗?”窦荣凛看向镜子,里面映出两张面孔,“我一直盼着这一天的到来。”窦荣凛抚摸着路飞飞的白发,“再也没有人会说我是你父亲叫我叔叔了。”
“都什么时候的事了,你还记得?”
“我当然记得,他当着我的面向你求婚”。虽然自己当场就收拾了他,可那事,他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