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叔公好,勾谦叔叔好,两位表姑好。”窦赋儒就像没看到华夫人一样,问好的时候直接把她忽略了过去。
一个穿着今年的春装新款的女人扭腰摆臀的走到了窦荣凛身边,故作熟悉的叫道:“荣哥,你家孩子的规矩是越来越不好了。”
窦荣凛用眼角飘她一眼,当做没看见对着华总-统说道:“表叔,你里面请。”
“好好好”华必赢微笑的对窦荣凛点头,现在的窦荣凛是他不能惹的主,妻子的想法,他是知道,不过他不想管,能不能成事是他们的事,成了更好,不成他也没什么损失。
华倾,华璃对视一眼,对表弟(表哥)的做法很满意,“赋儒是吗?我是你华倾姑姑你还记得吗?”华倾有三年没回家了,她一直在山区支持文化建设,造福与人们群众。也为她的回归造就平坦的一条路。
窦赋儒看着华倾,华璃两姐妹,这两个人,他认识,不过上辈子华倾好像没有命回到京都,似乎是死与一场洪灾,可是后来听勾谦说了一句,她的死不是一场意外。华璃,上辈子勾谦的原配夫人,不过听说他们两个相敬如宾,各自有各自喜欢的人,只是被迫才走到一起的。
“记得”窦赋儒点点头,“两位姑姑里面请。”学着老窦的样子,他也把华夫人无视到底。
“小赋儒你妈妈呢?你弟弟妹妹乖不乖?你父母有没有一视同仁,不喜欢你了?”比起姐姐,华璃相对来说,跟窦赋儒更加熟悉些。
华夫人站在后面特别的尴尬,唐管家只能上前请她进府,“华夫人你请”总算有人搭理她了,华夫人阴阳怪气的就说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当妈的都不以身作则,能教出好孩子来吗?”
“的确没教出来,上赶着的当人小少爷,真不知道你们家的家教是怎么教的。”有了窦荣凛的保证,窦赋儒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听到也装作没听到的窦荣凛不经意的回头看了一眼立马对华总-统说道:“表叔最近觉得怎么样?我让人送过去的汤药都喝了吗?”
“比以前好多了,腰不酸了,腿也不是疼都那么厉害了,就是那药天天喝有些苦。”
“表叔的想法我知道”
叔侄两个说着就进了大厅上了楼,去了窦荣凛的书房。
把华氏姐妹让进了院子,窦赋儒就没再回去,他领着他的十大亲卫在门口处当了接待员。
“姐姐,荣表哥这几年是越发英俊了呢!”华璃故意说跟华夫人姑侄听。
“英俊又怎么样?你们捞得着吗?”华夫人是不会参与这种掉身份的争吵的,不过她侄女宁维却不会在意这些,她异常得意的说道。
“你以为你要的小范围,谁不知道,可是真的能成功吗?”华璃眼睛往一旁看了一眼,温柔的说话,不过那眼神可一点也不温柔。
“这就不关你们两姐妹的事了,你们两个还是赶紧找个人嫁出去吧!别怪我这个做继母的没提醒你,这大龄产妇可是很危险的。”
“不劳宁阿姨你费心,我们姐妹正准备今年就把自己嫁出去呢!”华倾对着华夫人微微一笑,然后拉着妹妹就离开了。
“哼”对着华家姐妹消失的方向,狠狠的跺了一下脚,宁维才搂着华夫人的手臂撒娇道:“姑姑你可一定要帮我呀!只要我成功嫁给荣哥,他们才不会这么无视你!”
华夫人看了她一眼,知道侄女对自己也不是真心,可又能怎么样呢?谁让自己肚子不争气没能给华比赢生下过一儿半女呢!现在只能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侄女身上了,不过还好,自己弟弟,弟妹都是一个短命的,侄女也只能依靠自己,不怕她背叛自己,“你想怎么办?”
“不是我想怎么办?而是荣哥要对我做什么?”宁维小声地跟华夫人说着,“………,一个近半年没碰过女人的男人当他看到我这个尤物,一丝不挂的昏迷在那里时你说他会怎么做?”
“怎敢劳烦路少您在这里迎接我们呢?”一看到一身红色站在门口的窦赋儒,贺家兴立马跑过来调侃。
“贺家兴你的规矩呢?”自识自己有规矩的贺非凡身体站的比直,对着贺家兴指责道。
“贺家的家规就是不请自来吗?”窦赋儒是没空搭理他的,说话的是张亚。因为贺家兴年前来过,他们都熟悉了。
“是你们窦家说的来者是客。”贺非池补满意他们合伙欺负他个,赶紧过来帮腔。
“可你们是客吗?”罗杰反问道。
其实很多人都知道窦家虽然说来者是客,但也不是没成算的,来的再不济的也是和葛林森,唐姜他们认识的生意伙伴,而像贺家这样纸让几个孩子来的人家还是没有的。
“我没怎么不算客了?”贺非凡气急的大声嚷嚷起来,贺家兴一边拉住贺非凡一边多贺非池说道:“我来时跟你们是怎么说的?你们这是想干什么?”
“不是我们不识抬举是他太不知好歹。”贺非池在家里也是被父母宠着长大的,又从小没有接触过像窦赋儒这样人家的孩子,所以在他的心理上是一视同仁的,或者说作为书香门第的他们更加高贵一些,古代不都把商户定为最低等吗?
“你们是来做什么的?”又看到有人来,洛克立马把贺非凡,贺非池往一边推。
“窦少好”“窦少好”又来了一波人。
窦赋儒对着他们点点天气,示意吴钊带他们进去。
等着吴钊他们离开了,贺非凡贺非池才说道:“我们是来跟你交朋友的。”在他们心里就是来找窦赋儒做朋友的,还是那种非常信任的那种。
窦赋儒上下打量了他们一下才说道:“我不需要朋友,你们恐怕要失望而归了。”
“你撒谎,贺家兴不是你的朋友。”贺非凡以为窦赋儒在逗他们玩。
“不是”不等窦赋儒说什么,贺家兴自己就说了,“我从来都不是路少的朋友,现在不是,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至于未来谁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