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恢复后,苎恪被甩了一身油。
南瓜北瓜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们是在天台上露天吃火锅,要是在屋里吃,也没这事儿。
“这东西是只迷路的鸟?”
南瓜凑过去一看,
“哎呀,是只喜鹊。”
小茗凑过去一看,
“金色的喜鹊,这个很稀有哎,我见过的貌似只有大师兄的琉璃。”
正说着,那只喜鹊动了。
“啊!好烫!”
它蹦跶出来。
跳进芝麻酱蘸料盘子里。
打了个滚,现在的形象,真是惨不忍睹。
“哥们儿,你有什么想不开的?不用这样自杀吧?”
“谁要自杀了?”
那喜鹊抬头一看。
“小茗?”
“哎?琉璃,还真是你啊?”
“怎么?大师兄虐待你了?想不开了?”
“没有,主人让我去求援,路上中埋伏了,九死一生啊!”
“北瓜去打桶水,”小茗吩咐道。
“好的。”
北瓜端着水盆子回来,琉璃直接跳进去,先扑腾,再潜水。
洗去一身火锅油。
又变成了威风凛凛的金色小喜鹊。
“哎呀,干净了,不过闻着还是火锅底料味。”
苎恪说,“知足吧,也就是我们吃饱了,没再加碳火。不然你早就熟了。”
“多虑了大哥,我可是耐高温品种。”
“吹吧,刚才是谁打着滚喊烫死了?”
“那就是为了调节气氛。”琉璃狡辩道。
小茗问:“大师兄也在附近吗?他怎么了?”
琉璃道,“遇上一头蟒蛇,在此地兴风作浪久了,就以龙王自居,还忽悠当地人盖了庙宇,逢年过节就要用猪牛羊供奉他。”
小茗说:“怎么听着这么耳熟,放水淹死书生的,难不成也是他?”
苎恪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琉璃叹口气。
“这孽蛇就是个傻子,最可恶的是他身边那头水鬼,挑拨离间,净瞎出坏主意,满肚子的坏水。”
小茗开始卷袖子,“错不了,就是他了,害死书生的就是他们。”
“我小茗,生平最讨厌两边传闲话,到处挑拨离间的渣渣。”
苎恪,“小茗茶你先等等。”
“小喜鹊,我问你,还有夏枯他打不过的妖精?”
据苎恪所知,天上地下,能成为夏枯对手的,那也就剩那女娲尊神了。
“呵呵哒……他们哪是我主人的对手……”
“是我主人他心眼比较实在,中了圈套,被困住了。”
苎恪:“那么不小心?”
琉璃说:“他们用了美人计。”
小茗:“啥?我大师兄还好女色呢?我怎么都不知道?”
琉璃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那女人假装被绑架,主人去救,遭了那女人毒手。”
“现在主人四肢无力,被困在水底下,身上还绑着一千斤的大铁球。”
“好残忍,敢这么对我师兄,怎么我也得把它泡了蛇胆酒。”
苎恪说:“小茗茶,你悠着点吧,夏枯能上当,你就不会?”
“弄不好,他们也给你来个美男计呢。”
小茗笑眯眯,“放心,我只对我家相公动心。”
尘星玄相当满意。
琉璃引路。
小茗等五个人跟在后边。
又回到了那石桥附近。
风平浪静,看起来岁月静好。
“琉璃,大师兄被沉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