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对不起的人是谁，洛小姐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洛绮晴一愣，继而自嘲：“是啊。”
她第一对不起的人，是她自己才是。
诡异。
十分诡异。
零零肆看了全程。
看着女主和病毒，你一句颜小姐，我一句洛小姐，竟然像两个闺蜜？
但是女主啥子时候对不起病毒哦？
病毒这个小气鬼。
宴会结束，林清音带着晚翠离开。
沈静姝在宫门前等着林清音，看到林清音，沈静姝招了下手。
这时墨衍出现，在场的人向他行礼。
洛绮晴跟在墨衍的身后，面容略有些憔悴，但其他人也瞧不出什么。
“你和女主是什么关系？”零零肆稳住情绪。
他今天忽然发现一个问题。
病毒是会搞男女主，但前提是男女主会对病毒不利。
在女主出场前，原身早就狗带了，两者根本没有矛盾。
就像上个世界的女主，病毒搞她了吗？
没有。
病毒连搞个秦府都要这么弯弯绕绕，这么直白地搞女主，根本就不寻常。
“对付女主，你的师出有名呢？”
林清音诧异：“京城就是个旋涡，谁会想到会伤到谁。”
零零肆：……
你那是故意针对好吗？神特么谁会想到会伤到谁！
阿西吧！他就知道！他不该问得这么直白！
零零肆发现自己根本就问不出东西。
不气不气，气坏身子没人替。
零零肆掏出佛经。
结束了宫宴，林清音却也要准备招待西国使臣的事情。
尤其是上次宫宴规模巨大，但实际上，在诸国争霸中，本国处于弱势。
别国使臣呢，可不能出什么事情。
西国使臣参观云天居那天，街道被封锁，禁卫军铁衣生寒。
林清音只是借出个场地，真正负责的自然有朝廷官员。
但是一出事，谁也逃脱不了干系。
“小姐，都清理完毕了。”
即使云天居审核很严，但雇佣的人员里面，也被混入了几个探子。
林清音站在后院里，神情在思索，淡淡地应了声。
“那我先去监管前面。”挽红领着几个心腹告退。
“等一下。”
“小姐，怎么了？”
“等。”
等？
挽红疑惑，但也乖乖站着。
直到排成两列的女孩们出现，她们手中端着饭菜，正要送往前厅。
林清音看了挽红一眼，挽红心领神会地让人停下。
“小姐，这些饭菜已经着重查过了，没有毒。”
挽红看到林清音观察队伍首位的宴食。
首位的宴食都是给高位人员的，她们审查很严，绝对不可能被下毒。
“嗯。”
林清音应了声，抬脚走向队伍末尾。
参观人员也分三六九等，队伍末尾的饭菜和首位饭菜的规格是不一样的。
末尾的菜品数量是最少的，首位有的菜品末尾未必有。
但末尾有的菜品，首位也有。
“首位那些饭菜是没有毒，也许放的是解药。”
队伍末尾，林清音目光一顿，她将手搭在一个女孩的手腕上：“有个脏东西。”
搭手腕的动作如此不经意，不经意到不影响她和挽红继续讨论。
林清音轻描淡写，悠然反问：“挽红，你说对吗？”
挽红心头一惊：“小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