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石天雨使用驭兽术,召唤几匹狼过来,十指连弹,十缕剑气击出。
几匹狼闪避不开,被剑气洞穿身子,倒毙在枯草地上。
然后,石天雨拎着这些刚溅血倒地还在浑身抽搐的狼来到附近的溪涧,以掌作刀,削皮切肉,把狼肉洗得干干净净的。
又抓过一块石头。
五指按在石头中间一拧一旋,在石头上挖出一个小坑来。
将一段段狼肉和骨头放进去。
又抓过一块石头。
也是如此。
不一会,便弄出了十几“盆”狼肉来。
接着,石天雨左臂横于胸前,右手抓起一盆盆狼肉,放在左臂上,又双手环抱于胸前,捧着那十几盆狼肉,回到火堆前,就这样烤肉熬汤。
石天雨起身走到爪黄飞电的马鞍旁,从悬挂于马鞍旁的一只小皮袋里,拿些油盐过来,洒在一盆盆的狼肉上,再招呼嘟嘟和哆哆过来。
然后,折枝为筷,清洗一下。
一人两狗,吃得饱饱的。
此时,一阵马蹄声响。
无数匪徒策马而来,并张弓搭箭,朝石天雨和嘟嘟、哆哆、爪黄飞电放箭。
嘟嘟背着哆哆,跃上宝马,等待时机出逃。
但石天雨根本没打算要走。
现在就是另外一个明智大师来了,他也不惧。
独自一人,没什么被人要胁的。jiqu.org 楼兰小说网
所以,他蹲在地上,旋转身子,双掌不时的环拍于地。
隔山打牛。
敲山震虎。
隔物传功。
隔空传功。
无数人张弓搭箭,准备射击石天雨及其宝马和神犬,却忽然地面塌陷,马失前蹄。
无数人纷纷马倒人翻,箭雨乱射,轰隆炸响。
无数人马血肉横飞,爆炸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
石天雨四周七十步远,三千兵马瞬间被炸得尸骨无存,血雨飞洒。
听到箭雨落地还会爆炸,石天雨就知道火焰寨的寨匪寻仇来了。
寨主孙宝椿发现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和呕心沥血制造生产出来的无数火焰弹和火焰箭不见了,首先怀疑的肯定便是石天雨。
因为在此世上,仅有石天雨向他索取过独门秘制的火焰弹和火焰箭。
于是,孙宝椿领着寨匪,倾寨而出。
凭借丐帮帮忙打探消息和联络西北西南武林中人,围杀石天雨。
却不曾想石天雨现在的内功又增加了十倍。
隔着七十步远,一样可以隔山打牛,敲山震虎,隔物传功。
孙宝椿率领千军万马而来,原本是想远远就朝着石天雨放箭的,以火焰箭射死烧死炸死石天雨的,现在变成了三千多名匪徒相互放箭,相互烧死,相互炸死,丧生无数。
火焰寨就此名存实亡。
孙宝椿没兵了。
不过,孙宝椿还活着,只是在烟雾中,在尘埃飞扬中,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落泪如雨。
数十年的心血,就此瞬间化为灰烬。
西北西南武林中人武功高强者在马失前蹄的瞬间,飞身离马,拔刀拔剑握棍执枪挥舞,格挡弹开那些箭雨。
三千多兵马,仅剩下三十余人,真惨!
刘大融急急走过来,挥手拍散浓烟,扶起孙宝椿,劝导说:“孙寨主,别哭了,几年来,和石天雨交锋,都这样,这小子太狡猾,太恶毒。武林中人因为他,伤亡惨重,人才凋零。”
没有多少人会反省,没有多少人会自责。
有错也是石天雨的错。
杨小虎飞身而来,拔剑出鞘,伸手挖挖鼻孔,怒吼道:“那就更要尽快诛杀石天雨,诸位武林同道,还等什么?冲啊!杀啊!”
游志摇头晃脑,头屑纷飞而下,握刀大吼:“各位英雄,一起上!”
但是,牛镇武、无痴大师、北宫博、梁木等人,却呆楞不动,仿佛没听见似的。
消息早就通过丐帮弟子飞鸽传书传来了:练成十足的完整版的无相神功的明智大师在半空中与石天雨搏击时不见了。
这让牛镇武、梁木等人根本不敢上前去与石天雨决斗。
刚才还想凭借火焰寨的匪徒射杀石天雨和炸死石天雨。
但现在,火焰寨的匪徒被炸没了。
谁还敢单独的上前去送死呢?
都不傻!
火焰寨三千匪徒以三千枝火焰箭,想置石天雨于死地,现在全军覆灭了。
没有人打冲锋打前锋了。
不过,谭世富策马而来,还领来了十余名高武之人。
看到众人呆立不动,谭世富便知道怎么回事,勒马停下,侧身抱拳拱手,对十余名高武之人说道:“令狐掌门,曹大侠,夏侯兄,汤贤弟,今天一战,全靠尔等了。”
令狐湛抱拳拱手说:“谭庄主不必客气!”便飞身离马,飞窜入林。
但是,令狐湛却窜在一株大树桠里,停下来不动了。
也是挺圆滑的。
其他**个高武之人则是飞身于石天雨附近。
石天雨此时悠然自得地收拾那些狼肉,包好之后装入马鞍旁的鹿皮袋里。
以石天雨的武功,自然发现有人飞身落地,便站起身来,双掌合十,欠欠身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诸位施主,有何贵干?请赐教,贫僧洗耳恭听!”
偷看此情此景的令狐湛急急伸手捂嘴,差点笑出声来。
倒是感觉石天雨蛮可爱的,怎么会忽然削发为僧呢?
这小子,古灵精怪的。
嘟嘟背着哆哆,又跃上了爪黄飞电的马背上。
此时,谭世富领着杨小虎、聂志纯等人悄然而来。
杨小虎藏不住心事,伸手挖挖鼻孔,怒吼一声:“曹大侠,夏侯伯父,汤叔父,上啊!快上啊!杀了石天雨这个狗杂碎。”
曹大侠便是名满西南的曹郇,师出天罡门,与涂永胜、葛上云、汤民是师兄弟,但并非匪帮中人,只是武林之中的一名侠客,与谭世富关系甚好,但听杨小虎催促,当即拢好乌光大铁扇,纵身一跃,握着乌光大铁扇,疾点石天雨浑身数十处大穴。
人影翻飞,扇风凌厉,声势惊人。
石天雨闻风而动,十指连弹,缕缕剑气击出,如利箭宝剑一般的刺向曹郇,又不停地旋转身子,不停地十指连弹,缕缕剑气击出,并仅用两层功力,不急于杀敌。
要看清楚到底是哪些人这么可恶,总是来暗杀自己,偷袭自己。
不是为了将来报仇,而是为了了解情况。
夏侯伯父即是夏侯山,乃是万元康的大师兄,修炼的也是四照神功配套化骨绵掌,原本是不想夹击石天雨的。但是,长期受谭世富的恩慧,又被谭世富的未来女婿杨小虎怒喝一声,再看到曹郇瞬间手忙脚乱,便飞身上前,挥掌拍击石天雨。
身为万元康的大师兄,功力远胜于万元康。
只是因为夏侯山性格怪僻,独来独往,甚少与人接触。
武林中人对他的性格、相貌、武功均不太了解。
此时,夏侯山挥掌拍向石天雨,运转舒展,动作连绵不断,掌法运行成环,劲力内蓄刚劲,外现绵柔,却爆发迅猛。
但石天雨置之不理,自顾不停地旋转身子,不停地击出缕缕剑气,十指连弹,错落有致,如弹钢琴一般的自得其乐,还不停地摇头晃脑,哼着小曲。
“呵呵!”谭若凤随父亲而来,俏立于其父身旁观战,见状笑嫣如。
感觉石天雨很是滑稽,很可爱。
令狐湛见状,也在树桠里笑出声来,又伸手急急捂嘴。
幸好,大家都在凝神观战。
无人注意令狐湛在树桠里发笑。
曹郇和夏侯山两人无论如何运劲,无论使出什么样的招数,都是无法攻击石天雨,还要闪避石天雨击来的缕缕剑气。
夏侯山倒也罢了。
曹郇则是心头气苦,累出浑身大汗,攻击不进,退又不得。
稍不留神,便会被缕缕剑气击穿身体。
当真是前进不得,后退不得,十分尴尬。
谭若凤“咯咯”灿笑不停,很快就笑出眼泪来了。
她对这些恩呀仇呀,毫无感觉。
家里富有,不在乎钱,快乐就好。
杨小虎侧身怒视着她。
谭若凤这才止笑,但转身又抿嘴而笑。
快十七岁的她,已经亭亭玉立,长得如出水芙蓉。
但从不理会整天活在仇恨之中的杨小虎。
人多的时候,该出来相见就出来相见。
人少的时候,她就在房里看书练字。
或是到后院的练功场去修炼八卦游身刀法。
西南大侠汤民见状,急急飞身扑向石天雨,施展天罡指,按照八卦方位踏出,出手仿似幽灵一般,飘忽不定的袭击石天雨,其指缘所及若似利刃,可以碎玉裂石。
但在石天雨缕缕剑气的攻击下,却难以近身,反而也如曹郇、夏侯山一样的乱蹦乱跳,前进不得,后退不得。
其他六名高武之人,想再插手,已经不能。
其中两人便扑向爪黄飞电。
嘟嘟策马就跑。
那两人扑了个空。
其他四人便徒步追击宝马。
石天雨大怒,咆哮一声:“谁敢碰我宝马,就是死路一条,没有人情讲!”
蓦然增强功力,虚空一抓。
顿时无数黑雾巨龙腾空而来,圈住卷住那几个追击爪黄飞电的人,拽向石天雨身前。
那几个高武之人确实很厉害,在黑雾中运足全身功力,拍打击扫,竟然没有被石天雨的擒龙功拽到面前。当然,石天雨也没运足功力,话是如此无情大吼,却并不想随意杀戮武林中人,心地极为善良,也从未想过要报仇什么的。
黑雾巨龙无形似有形,虽然被那几个人的掌力拳风荡散了一些黑雾,但仍有些黑雾巨龙不断吐出天蚕丝,紧紧的圈罩着那几个人,缕缕天蚕丝直入他们的肌肤,封锁他们的穴道,卷绞他们的脉络,将他们的内力截散并反迫入他们的内脏里去。
观战之人无不瞠目结舌。
杨小虎、聂志纯、牛镇武、无痴大师见状,急急握剑提刀执剑舞棍上前施救。
一阵剑刺刀砍棍击,但不仅没有解救出那几个人,反而把那几个人击砍的血肉模糊,也溅得杨小虎自己几个人浑身血水。
谭世富急急大喊:“住手!住手!”
谭若凤目瞪口呆,没想到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神功。
孙宝椿清醒过来,把握时机,策马追向爪黄飞电,并掏出火焰弹,甩向爪黄飞电。
石天雨蓦然虚空一抓,又一掌拍去。
那些火焰弾甩出却忽然被一阵黑雾所罩住,又集结在一起,在石天雨掌力的摧动下,反而炸向那些观战之人。
一阵巨响,一些观战之人闪避不及,被炸得血肉横飞。
孙宝椿气得眼前发黑,无脸见人,就此策马跑开。
汤民急躁,看到石天雨又侧身虚空一抓,感觉有机可趁,蓦然暴喝一声,突然欺身而进,一招“猕猴摘桃”使出,左掌拨开缕缕剑气,右手食指和中指叉向石天雨双眼。
石天雨忽然功力陡增,身形一晃,双掌一飘一引。
曹郇凄厉惨叫一声,双目已经被汤民挖出,倒在地上,双手掩脸,满手是血。
汤民手法之快,手腕之毒,令人瞠目结舌。
但很可惜,挖的是他同门师兄曹郇的眼睛。
石天雨却是毫毛无损。
而就此瞬间,夏侯山也大吼一声,一招“蚊龙出海”,双掌齐出,连连拍向石天雨。
但是,他的双掌却莫名其妙的拍在汤民的身上。
石天雨趁机晃身跳出战圈,双足一点,身子斜飞,跃上宝马,策马而去。
有几个人策马挥刀追击而去。
石天雨反掌横劈几下,几把火焰刀削去。
咔嚓!
几个策马追击而来的人,忽然脖子一疼,忽然腰间一疼,要么尸首分家,要么被火焰刀拦腰斩断,均是残尸瞬间着火,砰然而倒。
刹那间,夏侯山和汤民皆是互瞪着对方,皆是呆楞住了。
令狐湛从树桠里飞窜而出,大吼一声:“快救曹大侠!”
飘身落地,抱起了曹郇。
谭世富等人急急围过来,纷纷掏出各自的金创药,又纷纷撕下衣角,淋上金创药,递与令狐湛为曹郇包扎双眼。
咔嚓!
此时,汤民忽然浑身散架,血水溅了夏侯山一身。
汤民中了夏侯山两掌“化骨绵掌”,凭借自身功力,支撑一会,便骨软如绵,处处寸断,脏腑即烂,皮肤破裂,骨架散开,死状极惨。
众人又从呆楞中反应过来,纷纷跑向夏侯山。
夏侯山没想自己杀的竟然是武林同道,稍前还一起吃饭,一起喝酒,一起策马而来,见状不由气得发疯发狂,仰天大吼大叫,顿足捶胸,气闷吐血,失神的跌跌撞撞的跑开。
石天雨策马而去。
傍晚时分,他来到一处山坳里,隐约可见前面有一座庙宇,傍山而造,红砖围墙。
四周群峰环绕,层峦叠嶂,珍奇古木繁多。
稀有草,遍地飘香。
夕阳西下,晚霞在天。
石天雨见天色已晚,心想系统要求自己多多拜佛朝圣祭神。
今晚,我就进寺借宿一晚,参拜各路大神。
心想至此,便策马进入庙宇范围,留嘟嘟和哆哆看护宝马,徒步走去,抬头看看牌匾,看到上书:“感恩寺”三个刚劲有力的大字,便又继续进殿。
黄昏时刻,寺里已没什么香客了。
石天雨抱拳拱手,躬身恭恭敬敬地对寺门口的小沙弥说道:“小师父,天色已暗,贫僧远道化缘而来,想在贵寺借宿一晚,不知可否?”
小沙弥双掌合十说:“阿弥陀佛!小师父从何而来?在何方寺院修行?”
石天雨灵机一动,也双掌合十说:“贫僧从中原的元坤寺而来,奉恩师之命,远行化缘修行。”
小沙弥双掌合十对石天雨说:“小师父,既是同道,请进。”
石天雨走进寺里,遇佛拜佛,遇神拜神,甚是虔诚。
接着,他又起身穿过天王殿,在大雄宝殿里遇神拜神,遇佛拜佛。
然后起身来到万佛阁,看到一处楠木雕刻的千手观音,高达八米,千手各异,美妙壮观,不由叹为观止。
侧头之时,忽然发现有人影一闪而过。
石天雨感觉好气又好笑,心道:是谁呢?
又鬼鬼祟祟的想暗杀我?不累吗?
如果是和尚,大可不必躲开我。
难道又是那些为财而疯的武林中人在跟踪我?
诶,在此打斗起来,又会毁了殿宇,毁了我的修行。
算了,夜宿山林吧。
哦,不对,我得向那小师父请教,问问移宫在哪里?
于是,石天雨便侧身向那小沙弥请教移宫在哪里?
小沙弥说不知道,仅仅听说过移宫之名气,但从未见过移宫的人,也没有到过移宫。
他说也曾问过师父,但是师父也不知道移宫建在何处?
况且那里又是武林禁地,实在不便多问。
石天雨便双掌合十,感谢小沙弥一番。
然后转身出寺,跃马而走。
在城门关闭,吊桥收起之前,策马进入涪城。
星月朦胧,夜色苍茫。
一人一马两狗,现在又是和尚,肯定会引人注意。
为免惹来异样的眼神,石天雨策马在一街巷拐角,飞身下马,抬起左手中指,把宝马和嘟嘟、哆哆收进系统空间储物柜里,也看到汪静、玥儿几个在系统的空间储物柜里做晚饭。
石天雨想叫她们回到地面上来,但想想自己身处危险之中,算了,免得届时她们又被人挟持作为人质。然后,石天雨四处闲逛,暂时也不饿。
傍着昏黄的灯笼之光,石天雨漫无目的顺着街巷,路过一排排的房子,忽然看到“刘府”前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
石天雨感觉那人很像糊涂县令刘丛的师爷苏醒。
这个苏醒以前帮过石天雨,坐着轿子引开益民帮和荆南帮的帮匪梁木、郭福年和甘岐。
所以,石天雨对这个很会放屁并且在放屁时能腾出股股黑雾来的苏师爷印象很深刻。
石天雨抬头又看看额匾上写的“刘府”两个字,心道:刚才弱不禁风之人真是苏师爷吗?
他怎么会跑到四川来?
苏师爷是东南沿海人。
沿海一带富裕,原本跟着糊涂知县刘丛在荆州生活也还不错。
后来,听说刘丛去了济南府
怎么又会跑到这里来呢?
石天雨带着些疑团,便纵身一跃,飞身上了刘府的屋顶。
他对刘丛的小妾韩玉凤是很感兴趣的。
男人都喜欢美女这一口。
石天雨也不例外。
其实,石天雨刚才看到的那个弱不禁风的身影,确实是苏醒,糊涂知县刘丛的师爷。
刘丛确实调到这里为官来了。
原本,他一个小知县当的也是好好的,在济南府辖区下当县令,富裕呀!
但刘丛送礼送上瘾了,结果送出事来。
收礼的上级官员出事了,牵连了刘丛。
于是,刘丛被调到四川来,还出任同样是正七品的府级推官。
说白了,就是知府的助理。
刘府其实是知府戴坤临时分给他居住的三间带小院的瓦房,简陋异常。
刘丛到涪城上任,当着有职无权的推官,既清闲又无聊,还很清贫。
当知县再穷也还能大鱼大肉,到涪城后送送礼,又让小妾韩玉凤耍了一些银子。
刘丛现在也清贫的如一介书生了。
但是,他也没法子,到了涪城也不敢另购新房,只好将就着住。
按着刘丛的规矩,逢单日晚上是陪夫人睡觉,逢双日晚上是陪小妾韩玉凤睡觉。
刘丛身体不好,无论陪谁睡觉,都感觉压力山大,力不从心呀!
此时,刘丛正坐在客厅里百无聊赖地喝茶。
丫环从里房出来,欠欠身说:“老爷,还不进房呀?二夫人又命奴婢来催了。”
刘丛赶紧找个借口推托,说道:“待会,本官口渴。”
虽然有两个夫人,但他身子虚弱,年近四旬,也没得到半子一女。
不仅从来没有感受到做官男人的福份,反而觉得很辛苦。
更怕进小妾韩玉凤的房门。
因为他的小妾韩玉凤才十八岁,从来就没有得到过满足,就有更多的渴望,也就更是如狼似虎。刘丛太怕她了。
现在,刘丛唯一的愿望就是把官当的更大些,以此光宗耀祖。
但现在也发愁呀:除了微薄俸禄,再无其他收入了。
眼看石天雨当初给他的金元宝呀、金项圈呀都被韩玉凤挥霍一空。
刘丛心里愁死了。
石天雨观察一会,看见大厅里仅剩刘丛一人,看准时机,飘然而下,并问候一句:“刘老爷,一人深夜独坐品茶,好雅兴呀!”
这可把原本就很胆小的刘丛给吓着了。
刘丛吓了一大跳,全身发颤,惊叫一声:“哎呀?我的老娘,您,您,是谁呀?一个小贼秃,怎么跑到刘某家里来?”站起身来,却又“蹬蹬蹬”的不住后退。
“砰”的一声。
刘丛拿不住茶杯,手酸脚抖。
茶杯从他手中滑落,摔得粉碎。
韩玉凤闻声而出,衣衫也没有扣好。
那双饱满飘飘荡荡,引人入胜。
她上前紧紧扶着刘丛,惶恐地盯着石天雨,惊叫了一声:“何事?”
石天雨连忙躬身作辑说:“二夫人,小侄是是洪将军的侄子,您和刘老爷都忘了?”
说罢,又从腰间的鹿皮袋里掏出两只锭大银子,塞给韩玉凤。
知道韩玉凤喜欢钱。
“哦?是洪公子呀?”
刘丛夫妇这才从惊慌中回过神来,双双上前,仔细打量石天雨。
时过境迁,石天雨长大了,身材修长,已经远远高过韩玉凤和刘丛了。
韩玉凤见钱眼开,反应灵敏,松开刘丛,连忙接过两锭大银子,又一手扶着石天雨入座,热情地说道:“哟,真是洪公子呀!都长这么高了?哎呀,洪公子,快快请坐。来人,上好茶!”
心里可喜欢石天雨了。
这小子一来,随手就会甩给她贵重的金银首饰。
石天雨连声称赞韩玉凤的美貌,说道:“是呀!多时不见,二夫人还是这般年轻俊美,而且更加丰韵了。来来来,这是小侄孝敬你的。”
又从腰间的鹿皮袋里掏出一只金元宝塞给韩玉凤。
韩玉凤一笑,并不推辞,但也很矫情地说道:“哎呀,洪公子何必那么客气呢?”
伸手接过这只金元宝,笑嫣如,香气四溢,甚是迷人。
刘丛也是见钱眼开,蓦见石天雨塞给韩玉凤两锭大银和一只很大的金元宝,陡感精神大振,大喝一声:“来人,快来人呀,给洪公子上茶。”
中气充沛多了。
“来了,老爷。”丫鬟闻声而出,连忙烧水泡茶。
石剑恭谦地说道:“刘老爷,家父命小侄前来向老爷问安,感谢老爷以前多番关照。”
刘丛眼望韩玉凤手中的大银锭和金元宝,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急忙热情地说:“哎呀,贤侄,事情过去多年了,还提那些小事干嘛?不必客气。”
心里却想:真是及时雨呀!
府上断银之时,这个小和尚就送银子过来。
管他是谁呢?有钱就好!
实际上,刘丛根本想不起来石天雨到底是谁?
他再老实,再糊涂,也是当了近十年知县的人,胡扯海侃这种本事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