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鼠也太大胆了!”流白一看竟然被一只老鼠坏了事,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声地吼着。
言灵兮装作无辜地跑到水殇的肩上,歪着个小脑袋看他们。
“流白。”那位主子也站了起来,喝道。
流白动了动嘴,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乖巧地坐了下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场合说什么话,这些他还是明了的。
“主子,小老鼠不懂事,扰了您的兴致,妾身愿意接受任何的惩罚。”水殇低着头,平静无波地说着话。
言灵兮听着他的话很不舒服,却又实在不能够帮助他,急在心里。
“畜生不明事理,自是不能怪你,你把它带下去吧。”那位主子也算是明事理。
言灵兮有些开心了,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水殇不用留在这里了。
“是。”叫人收好了古筝,水殇将言灵兮放在肩上,走了出去。
临走时,言灵兮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流白脸色很难看的模样。
他一定是气惨了吧,本来打算羞辱水殇一番,谁知道被她乱搅一通,不仅如此,那位主子似乎还是很重视他,才会不与他计较。
水殇无视掉周围的视线,慢慢地踏出让他难受的地方。
随意找了个亭子坐下,心里的情绪全都流露了出来。
言灵兮在石桌上不停地跑动着,想要引得他的注意,却是失败而归。
此时的水殇微微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那失落的情绪如此明显的在他身上表现出来,让她看了有些心疼。
她忽然生出了一种想法,之前所做的其实根本就是狗拿耗子,其实,水殇还是很愿意呆在那里的。
也许,即使看着喜欢的人与他人亲亲我我会很难受,但总比见不到要好上许多。
因着这个想法,言灵兮也变得有些失落起来,好心办了坏事么?
若是有人从那经过,就会发现那一个亭子中,一人一鼠竟是如此地相似。
良久,水殇伸出了手,将言灵兮放在了手心上,说道:“多谢。”
言灵兮不知道他到底在感谢什么,是感谢她将他从难堪的境地救了出来,还是感谢她没有打扰到他。
“我们回去吧,那宴会,也不必去了。”水殇轻轻地叹了口气,将言灵兮放在了肩上,走出了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