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说：“我刚回来，你那边进展的如何？”
我把在这边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最后又说到集团公司总部开业的事情。
“虎哥，你选个日子吧！还有要邀请哪些人。我这边刚和阿丽商量过，想要请一些明星过来助阵。”
阿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清楚了。回头我选个时间。还有一件事，园区里多了个孩子，听说是你从果敢弄来的？”
“你说阿川吧！”我答道，“说来有些话长，就是一个心狠手辣，报仇后没地方去的一个孩子。我看还值得培养，就让阿生带着他了。”
“嗯！”阿虎应了一声，我不清楚是对我收留阿川满意还是不满意，他就又继续说话了，“要想让姓裴的大伤元气，就要从他最赚钱的产业入手！”
他这个观点，倒是跟我不谋而合。
“虎哥，我要怎么做？”
“你暂时不要动，中国警方最近调查得非常频繁，一直都有一个工作组在东南亚驻扎，尤其是缅甸是他们的重点。至于裴家的玉石矿……我来搞！”
有了阿虎的支援，我对在果敢发展、除掉裴家，信心倍增。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我都没有什么动作。
白天带着礼物去拜访一下魏将军、白主席他们，晚上就回来看看新闻。
要不就去写字楼那边，看着他们怎么教训湾湾人。
我们带来的话术本子，让他们背熟，搞来湾湾人的电话号码，让他们开始上工。
这里除了技术中心外，还在这些猪仔的工作间，搞了一个大屏幕。
上面每个人赚的钱，都会有显示，一目了然。
这种方法，直接让这些湾湾人充满了斗志，每天都在比拼谁的名字在最上面。
今天，我们坐在顶层办公室里，看着电脑上实时传送过来的后台数据。
这是每天我们最喜欢干的事情，亲眼看着有多少钱进账。
从第一天开始的几十万，往后每天都在不断增加，昨天有一千多万，不知道今天会有多少。
宋念祖激动得用拳头不断敲着自己的大腿。
“再快点！再快点！”他嘴里不停念叨着。
我看得好笑，可也不得不感叹，这帮湾湾人，真的是把诈骗当成事业来做的。
屏幕上的数字从今天早上八点开始，一直到现在中午十二点。
已经从零，滚动到了一千八百多万。
比昨天一整天高出去好几百万，这要是到了晚上，还不知道是多少呢！
我真的不知道是这些猪仔太优秀，还是湾湾人这么好骗。
忽然，在旁边看新闻的秦风叫我们，“你们看新闻！”
我们抬起头，电视上正在播放的是前些天裴家园区被端后的后续报道。
两百多个猪仔，中国人有四十六人，湾湾人有一百六十六人，剩下的几十人，全都是东南亚不同国家的。
中国的带回去后，经过审查，是被骗被绑架的，基本上调查清楚就放回家去了。
犯罪的，该怎么判怎么判。
东南亚国家的，也都是交由各国处理。
只有湾湾人，真的太气人了。
他们被遣返到了机场后，居然当场就被释放了！
什么处罚都没有。
“靠！”秦风骂了一句。
我也非常气愤。
在妙瓦底我就知道，湾湾人干这个行业的，几乎百分之九十九点九，都是自愿的。
不说回去判多少年，最起码你要调查一下吧！
可什么都没有，从遣返飞机上一下来，直接就放了！
“去，让他们加班，每天最少十二个小时！”我直接跟宋念祖说道。
宋念祖掏出电话打了个出去，“让猪仔们从今天开始加班，每天最少十二个小时。”
不管是原来松哥园区，还是现在我们自己搞的园区，为了保证猪仔的工作效率，每天工作时间最多不会超过十个小时就必须结束。
但是今天这个新闻让我很不开心。
我不开心，就不会让一些人开心。
眼前的秦风和宋念祖算了，那些湾湾猪仔就跑不掉了。
不拿你们出气，还真的对不起这个新闻！
只是，这个通知才下去没有十分钟，宋念祖的电话就响了。
“什么？有人抗议？说我们不讲人权？我靠，哈哈……”宋念祖笑得直拍桌子，“等会儿，我去看看，到底是谁在这里跟我讲人权！”
我也听乐了，起身说：“阿风，走，一起去看看去！”
现在，园区里有四百多人，我们半个月的时间里，挑了老街周围不下十个湾湾人的据点。
好的坏的，只要会讲话的，都统统培训了几天后，就给赶去上工了。
我们坐着电梯，来到猪仔工作区。
就看到几个看守已经把两个湾湾男人拉到了走廊上。
阿生带着人在旁边站着，负责收拾两个男人的是宋念祖的人。
四个看守打两个男人，居然还跟人家撕扯上了，简直没眼看。
“给我住手！”宋念祖大声喝道。
几个人都住手了，两个湾湾男人气喘吁吁，满脸通红。
“我要抗议！”其中一个喊道，“每天十个小时已经很不人道了，现在又要增加两个小时，简直不拿我们当人，还有人权吗？”
我都听乐了，看了眼阿生，阿生摸摸鼻子没说话。
“拉去刑房！”我说道，“在这里吵吵闹闹的干什么？”
看守为难道：“里面还有人不服气，说如果对他们动手，他们就不干了。”
“呦吼！”宋念祖来气了，“给他们吃给他们住，还有工作，想不干就不干？我看看都有谁！”
旁边就是一个工作间，宋念祖推门就进去了。
推门的瞬间，我都听到里面“嗡嗡”的说话声。
门一开，声音停止，里面四五十人全都看了过来。
有站着的，有坐着的，还有站在看守面前手指着鼻子的。
我慢慢走进去，往宋念祖身边一站，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儿。
“真是惯出来毛病来了！”我哼笑一声，“是不是对你们太好了？”
宋念祖忽然吼道：“谁不想干了？站出来我看看。”
我有些扶额，这事儿早晚要出来的。
一开始，我主张按照我们园区的方式来管理。
可宋念祖说，看他们都是自愿干这个的，还不如继续让他们干，总比被逼着干要好。
我没有反对，就让他说了算，到时候就知道是对是错了。
事实说明，这些没有经过“入职培训”的猪仔，就是不行。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站出来。
我拍拍宋念祖，“让我来吧！”我上前一步，淡淡地说道：“今天先工作，如果真的吃不消，我们明天再修改。你们这么闹，我们赚不到钱，你们也一样。如果谁再有什么要说的，也等到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