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终于把女人弄走了,我和秦风回到楼上办公室。
宵夜已经送来,宋念祖一个人在吃着,看到我们进来,赶紧招手,“猛哥,阿风,快过来吃,欢欢这里的厨师不错,回头我看看是哪儿找的。”
我们哪有心思吃宵夜,就想着早点儿回去,看看这只超级大肥羊能给我们多少惊喜。
所以,也就意思意思吃了一些,就催着宋念祖去对面看看去。
魏琳琳的夜总会,装潢布置就像是对面宋欢欢那里的分会场似的。
几乎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就是站在大厅一侧的全是年轻粉嫩的小姑娘。
明明年纪不大,穿得却是十分艳俗,暴露。
尽管化着妆,也如何掩饰不住脸上的稚嫩和懵懂。
绕了一圈,也没见到魏琳琳,我们就离开了。
走之前,我跟宋念祖说:“回去千万不要露出马脚,两个丫头背后不知道搞什么,回头我们弄清楚了再说,要是冤枉他们了,回头再去宋爷那边告你一状,够你喝一壶的了。”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宋念祖挥手跟我们告别,也上车离开了。
回到我们自己的赌场,阿梅匆匆迎上来,“你让阿生送回来的是个什么东西啊?”
我顿时笑了,“阿生没告诉你吗?”
“说是超级大肥羊!我还没见过那么大的肥羊,真够大的!”阿梅夸张地用手比划着。
“人呢?”
“在后面刑房。”
“阿风,走!”
我和秦风去了后面,阿梅本来想要跟着来的,但是被人叫住了,有事情要她去处理。
到了后面,看守说,“在飞升池!”
我又一次对取这些名字的人,佩服不已。
刑房不叫刑房,叫飞升池,太应景了。
和金三角赌场侧楼如出一辙!
看守打开门,就看到那个女人被四条铁链子拴在铁杆子上。
没有吊起来,完全是因为……吊不起来,太重了。
就算几个看守一起把人吊起来,也担心铁链子受不住会断掉。
女人已经醒了,吓得不行,不停哭着,脸上的妆都花了。
四肢被拉扯向四个方向,让她没有办法挪动一下。
“你们到底是谁啊……”她哭着问道,“我被绑架了吗……”
我和秦风走进去的时候,就听见她这话,顿时忍不住了,又想笑。
想笑就笑,我根本不用憋着。
“你不是喜欢玩吗?”我笑着说道,“那我们就好好玩一玩啊!”
女人停止哭泣,眼巴巴地看着我,“你到底是谁啊……你要玩什么啊……”
秦风说:“猛哥,她好像真的还想玩啊,你陪她玩吧,我去外面等你!”
“你不要走啊……”那个女人居然开口叫住秦风,“其实,我更喜欢你这样的,娃娃脸,年纪不大,看着就好乖的样子……”
“我艹!”秦风受不了了,指着她吼道:“你给我闭嘴!”
“你吼我……”女人居然委屈得又哭起来了。
“哎呀!”秦风直胡噜脑袋,“受不了了!”
他夺门而出,把我留下了。
“其实,我更喜欢你……”
“你再不闭嘴,我就让人把你嘴缝上!”我也受不了了,转身出去了。
秦风站在大厅的吧台里面,正仰头灌啤酒。
“给我也来一罐。”我伸出手,接过啤酒,也仰头喝了下去。
“你也受不了了?”秦风调侃着,呵呵地笑了。
阿梅过来了,“你们怎么在这里?肥羊呢?”
我往飞升池一指,没说话,仰头又喝了一大口。
阿梅有些不解,看旁边几个看守,他们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阿梅疑惑不已,往那边走去,进了房间。
没一会儿,她铁青着脸出来了,从一个看守腰上抽出一根甩棍,一甩,就又回去了。
“走走,看看去!”看守们都感觉阿梅动作不同寻常,互相窜对着过去了。
我盯着那个房间门看着,就听见女人杀猪一样的惨叫声,还有骂声。
“啊!我杀了你,你这个狐狸精!啊……我要找一堆男人轮了你,你不就是个人尽可夫的鸡吗?你敢打我……啊……”
我明白了,难怪阿梅的脸色那么难看。
听听女人骂的,简直太难听了,跟泼妇骂街没有两样。
都这样了,还敢嘴硬,想必以前颐气指使习惯了,根本不怕这样的场面。
或者说,根本不知道她现在的处境到底意味着什么。
“算了,还是我们去吧!”我放下啤酒罐,跟秦风又过去了。
阿梅抽累了,把甩棍扔给旁边看守,“你来!什么时候让她求饶什么时候停!”
“好了,我来吧!”我说道,搂着阿梅往外走,“梅姐,跟肥羊计较什么?回头赚了钱,我带你去泰国玩去。”
“真的?”
“又怀疑我!什么时候骗你了,阿强那边越来越好,我们去找他玩玩去。顺便看看他们又有什么新花样。”
“行了,我不生气了,你赶紧把人给我处理了,看到那身肉就烦。”阿梅嘀嘀咕咕地走了,“一个女人,身材都那样了,还敢骂我,我呸!”
我笑着看她走了,才转身回去。
我让看守都站到后面去,自己走到女人面前。
“马太太!”我用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把头发弄到后面去,“你看看,这打的,看着可真让人心疼。”
女人抬起头,眼睛里已经失去了之前的亮光,红红的,还有些肿,听我说这话,委屈得嘴撇了下去,又要哭。
“嘘嘘嘘嘘!”我竖起食指,“不要哭,听我说!你是一个人来的吗?还有其他人吗?我通知他们来接你好不好?”
她摇头,“我和一个朋友一起来的。”
“她人呢?”
“在酒店。”
“她是做什么的?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啊?”
“她大姨妈提前了。”
“……我们来玩游戏好了。”我笑得很温和,“就玩我问你答好不好?只要你乖乖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让人带你去这里最好的包房,好好给你洗个澡,换一套漂亮裙子,还找几个帅哥陪你,好不好?”
“真……真的吗?”女人似乎不太相信,但又抱着一份希望,就那么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见犹怜的女子我见过太多了,但是这个词用在这个女人身上实在是不合适。
“你是哪里人啊?”我开始问了,还帮她拿掉了粘在脸侧的头发。
“马来。”
“你老公是做什么的?”
“他是做橡胶的。”
我点点头,“做橡胶的啊,一定很赚钱吧?”
“你到底要问什么啊?”女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又开始哭。
“你老公电话多少?我打电话通知他,让他来接你啊!”我盯着她,“不想让他来吗?”
“不要!不要告诉他!我求求你了!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来这里找小白脸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