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沙尘散去……
天空重新恢复清明透亮。
海燕女老看了看四周地势,原本的绿毒沼泽,此时被一座山丘覆盖。
那口绿毒潭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该死,被他们逃了。”
“临逃之前还不忘掩盖此潭入口,潭内一定藏有大秘密。”
降魔杖狠狠的往地上一杵,大地震裂,空中正欢快起舞的几只小鸟儿,七窍流血无声无息摔落在地。
……
“虚静师兄,这也太狗血了,我……,那大妖原来是假的?”
“我还给他磕过头呢!”
“他也好意思?”
“太特么气人了。”
“嘘……,虚远师弟,你小声点。”
“那边正有一头暴怒的母老虎呢!”
“我们快使出三十六计中,最牛逼一计。”
叨逼叨的虚远,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心想,我上次逃跑,是先迈的左脚,还是右脚来着?
……
东方文玉总算是活络开了,没想到啊,那俩破雕连师娘法身都打不过,还被炸了一只手臂,就很解气。
自己再勤奋点,好好努力一下,不也就能……
想了想之前的憋屈,拍了拍胸脯,呼出了一口浊气。
“师娘,那俩雕太阴险。”
“打不过就逃了。”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海燕女老眼神犀利道:
“文玉。”
“你去寻丹阁以及天机阁弟子,让他们把此事儿宣扬出去。”
“就说这叫金麟的小子只不过是只五阶妖兽,又断了一臂,实力大打折扣。”
“还有那只灰雕儿,实力更是不济,专靠坑蒙拐骗。”
“相信一定有很多人,对一只身怀重宝的五阶妖兽感兴趣的。”
“至于世界之灵,此事儿只你我知晓,不可外传。”
东方文玉一听,心中想着那只雕被无数人追杀的场景,就兴奋异常。
“好的,师娘。”
“文玉这就去办!”
说着就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海燕女老则是祭上飞杖,在秘境内横冲直撞,试图寻找那两只雕。
沿途遇上不开眼的妖兽,就地格杀。
秘境内不时传来,强大妖兽的嘶吼声,大战在各处上演着。
天机阁的彩臣和彩月两人,听东方文玉叙说了事情来龙去脉,心中震惊不已。
“不是吧?”
“师伯他……”
“不对,那位他只有五阶?”
“可他认识咱师尊呢,还说十年后要跟师尊续前缘。”
“地方都已经约好了。”
“可真是够唬人的。”
满脸不信的两人,最终还是选择相信海燕女老,毕竟她是自己师娘。
“走,吩咐下去,各处搜索。”
“有线索立马上报!”
……
“罗城师兄,你听说了没有?”
“那个魔教小子其实不是大妖,而是只五阶妖兽,占着法宝优势,和不知哪儿得来的化身之法,才能得以到处招摇撞骗。”
罗城皱了皱眉道:
“张毅,你从何得来的消息?”
“听说是天机阁的海燕女老,法身降临此秘境,识破了那魔教小子的妖法,两人对战一场。”
“听说他原形毕露,被打的毫无招架之力。”
“手臂也被打爆了一只。”
“此时不知逃亡了何处。”
罗城心中一惊,竟有此事儿。
“你通知下去,我们也去瞧瞧。”
……
“老姐,消息劲爆啊!”
“你口中的那只大妖和那只灰雕儿是冒牌货。”
“占着法宝众多,到处坑蒙拐骗,说自己是圣阶大妖,不少貌美少男少女都着了他们的道啊!”
蓝颜霜看着似乎很兴奋的三人,和有些不知所措的阿芳问道:
“什么情况?”
“哪儿得来的消息?”
蓝蜈见老姐不信。
“不信你到处打听打听。”
“说是天机阁海燕女老法身,亲自出手,打的那货爆吐三升血,以自身手臂炸裂为引,败退而逃。”
“现在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他手里有一枚金葫芦,我必须搞到手,要不然有损我道心。”
蓝蜈每每想到那枚金葫芦,茶不甘饭不香的,头顶都快撸秃了。
阿七和阿霸两人则是附和着,进一次绿毒潭,吃了这辈子最大的亏不说,还没处说理去。
这不,听说自己竟然是被俩忽悠摆了一道,好不容易咽下的那口气,又不受控制喷涌而出。
“打住,打住!”
“你们道听途说,不管真假。”
“可哪怕师祖阎罗圣君遗言之事儿,万中有一,我们也不能放弃啊!”
“这将涉及到我教往后千年,乃至万年兴衰。”
见几人一副欲言又止模样,又道:
“你们也下去搜寻。”
“不过一旦发现,必须想办法伸出援手,弥补你们之前的过错。”
“记住。”
“就算与各派为敌,也在所不惜。”
……
“李四,你听说没,那位竟然只有区区五阶,比我还弱那么一丢丢。”
“这次被海燕女老法身吊起来打,听说屎都打出来了。”
“哎哟,那个凄惨哦!”
李四不满的瞥了眼幸灾乐祸的张三,心想就你那德行,还比别人厉害那么一丢丢?
那你怎么不去忽悠呢?
对着张三不屑道:
“三哥,其实我早就猜到了,那两雕装腔作势。”
“那晚异宝降临,我就懒得去参和,后来绿毒潭那么多青年才俊,都被忽悠跪了,我也没去吧?”
“我就是想看看,它们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
张三对着李四打了个哈哈,心想瞧你那损色,还你不去参和?
人家青年才俊才有资格,你算哪根葱?
这时王麻子跑过来怒道:
“咱们圣男宗怎么说也自称,纪衍州第九大宗门。”
“怎么就出了你俩货色。”
“成天竟瞎几把吹,还不赶紧找人?”
……
“小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没想到你不仅人美,心还善。”
“帮我包扎伤口也就算了,还在绷带上系了个蝴蝶结。”
“你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吗?”
说完金麟又把眼神落在了她的翘臀上。
欧阳容画一听,心想真是遇见个色狼了,帮你包扎伤口是看你可怜,系个蝴蝶结又怎么了?
你这是存心想调戏本姑娘吧?
刚流这么多血,身体不虚吗?
微微侧了侧身,把微热的屁股隐于身后,不满道:
“你个登徒子,伤这么重,还有心思泡妞?”
“你要没事儿,我就走了。”
金麟见她好像并无兴致与自己搭话,不过自己刚从鬼门关出来,死里逃生,心情正需要平复。
难得有个小美女,不调戏一下,小心脏啥时候才能听话?
“小姐姐,我有个无理的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刚想转身离开的欧阳容画,顿了顿身子,捂着胸脯问道:
“无理的想法?”
“有多无理?”
“嗯!”
“我想让你得到我。”
欧阳容画愣了愣。
“你……,岂有此理。”
气的大脑都当机了。
一挥手,就想一巴掌扇过去。
金麟眼疾手快,一把就抓住了挥来的小手。
还用手指在她手腕上,轻轻揉搓了一把。
“呸,呸,呸……”
欧阳容画这辈子,哪见过这么无耻之人,脸一红,手一抽。
“下流。”
扭着屁股就跑开了。
心里暗暗发誓,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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