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秋实不想让儿子喝,反而推给她,姜惜又怎么不明白呢!不过这本来就是下奶的,说是药也不为过。笑着说:“确实是给干妈吃的药。”
“啊?真是药啊!”旭阳吧嗒吧嗒嘴,“那我还是不吃了。”
何春华看他馋的这样,开口道:“你吃了鱼肉,鱼汤给我留着就行。”
旭阳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我不吃了,这是给妈妈的药。”
何春华还是让罗秋实给他盛了点鱼肉。
旭阳刚开始还不敢吃,后来小心翼翼地吃了一小口,发现不苦,也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味道,还挺好吃,大口吃起来。
罗秋实老儿子吃得开心,又能帮助下奶,于是问:“小惜,这鲫鱼是在哪儿钓的,我再去钓点。”
姜惜是从空间里拿的,赶紧说:“干爹,你照顾好干妈就好,钓鱼的事交给我,下次我多给你们钓点来。”
“天气这么冷,别把你冻坏了,你告诉我我去就行。”罗秋实心疼她,而且这毕竟是他该做的事。
姜惜笑嘻嘻地说:“我钓鱼有经验了,不会冻坏的。现在干妈和两个小宝宝都需要你照顾,身边离不开人。”
何春华也说:“你就听小惜的吧。”
“好吧。”罗秋实不再争取,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下午时间过得特别快,姜惜陪着他们照顾了一会儿孩子天又黑了。
晚上又留宿在女知青宿舍。
第二天手把手教着罗秋实炖了猪蹄汤才回去。
她是想留下来了,不过她留下来也帮不了多少忙。
后勤这些人都挺热情,每个人都会帮忙。
像杨大脚、苏曼玲、孟小青、小六和陆追随叫随到,再生几个都照顾得过来。
她那边现在也是个家,回去之后把弟弟妹妹接了回去。
小石头守着鸡窝说:“姐姐不在,这鸡都不爱下蛋了。”
姜惜哭笑不得,“那可能是它们没吃饱。”
“姥姥喂它们了啊!”麦苗眨了眨眼,“它们怎么会没吃饱?”
姜惜想了想,“那应该就是它们想我们了。”
“就是想我们了,我去喂它们。”米宝去拿了点菜叶就去喂了。
姜惜去看猪了,现在叫猪崽都不合适,已经二百多斤。
她这伙食可是把猪喂得胖胖的。
只是喂的猪草它都没吃,喂的饲料它也不吃,害她又赶紧把猪饲料收进了空间。
本以为饿它一顿会好点,没想到晚上没吃,到第二天早上还是没吃,还一直焦躁不安地在猪圈里转来转去。
这可让她心疼了。
养这么胖,怎么会突然无缘无故绝食?
难道是她这两天没怎么喂它,它生气了?
不可能,猪就是就是猪,不可能饿了不吃。
莫非是生病?
想到这里,她越发觉得有这个可能。
去了姥姥那儿一趟,让姥姥帮忙找个兽医来。
冯爱珍想起前两天去猪圈看到的情形,一拍脑门说:“这两天我光忙活着都忘了,不是生病了,是……”
她刚要说出来,想到姜惜还是个小孩子,又咽了回去。
姜惜疑惑:“是什么啊姥姥,它到底怎么了?”
冯爱珍干咳两声,“没事。你先回去,等会儿我让你大舅舅赶着猪去看看,”
“哦!”姜惜听得云里雾里。
看姥姥这表情,似乎是不方便对她说。
她一边走一边琢磨,回去又看着猪发了会儿呆,好像琢磨出来了。
这猪不是生病,应该是发情。
而姥姥让大舅舅赶着它出去,应该也是去配种。
如此这般,也就说得通了。
姜惜一想到自己养的猪能配上小猪,就特别开心。
孙志勇赶着猪出去了一趟,快天黑时才送回来。
第二天和第三天又去了一趟。
后来就恢复正常了。
还有半月就过年,年前买年货的多了,农场也热闹起来。
各家各户都备起年货。
别看这个年代穷,年味儿却是十足的。
尤其是孙家。
孙家娶了新妇,孙大山又是三分场场长,置办的年货格外多。
乔丽云特意跟姜惜说了,什么都不用准备,跟她们一起过年就行。
姜惜看她说的诚恳,也诚恳地说了声谢谢。
给姥姥家提过去了两条大鱼,又把叶辰飞给她的野鸡和野兔各提过去了一只。
说是跟她们一起过年,她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准备。
毕竟她这现在也是一个家。
乔丽云最会剪纸,剪的窗花也是很漂亮,剪什么像什么。
给她贴窗户上以后,顿时觉得喜气出来了。
她越看越喜欢,眼睛亮晶晶地说:“舅妈,你能教教我吗,我也想学。”
“当然可以。”乔丽云一点不藏私。
她先从最简单的学起,最先学会的是剪“春”字。
随后又学着剪花花草草和其他字。
先不说她剪的好不好,她可是很大方地送给了叶辰飞几张,又送给了何春华和知青哥哥知青姐姐几张,并且还多出了送给指导员两口子的。
她在后勤混的可好了,任谁提起来都说“这可是个好姑娘”。
从何春华生了孩子后,她隔三岔五就来一次。
鲫鱼没断过,保证何春华的奶水充足些。
吃什么都不如吃母乳有营养。
向阳和泽阳两个小宝宝见风长,几天不见就变个模样,奶水质量好,他们俩也壮实。
不但长白了,也长好看了。
每次来了,她都抱一会儿。
这么小点点的宝宝实在太可爱了。
虽然还看不出来长得像谁,但绝对长得不会差。
眉眼很好看,这么小就是双眼皮。
连他们咳嗽、放屁都觉得特别神奇,吐舌头的样子也让人忍不住想捏捏他们的小脸蛋。
这次她来了以后,又抱起他们,像之前一样摸了摸他们光滑的小脸蛋。
朝阳一边漫不经心地看书,一边提醒:“你轻点,他们那么小,搁不住你捏。”
“我又没用力。”姜惜瞥了他一眼,“你不会因为这次期末考试又不如我考得好,心里不平衡吧?”
提起这个朝阳的脸就拉的更长了,“你是不是故意的,每次就比我多五六十分,让我怎么追都追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