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许伍德闻言,只感觉两眼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弄死贾东旭了,我只是想把何大清弄进去而已。
然而他刚要出去说清楚,就被身旁的几个人给拦了下来。
“老许,你之前可没说要杀人啊,你这不是骗人吗。”
“是啊老许,我们一共就收了你十块钱,你居然想害死我们,你还是人吗,钱还给你,你自己玩吧。”
跟他一起藏在暗处的几个混混,立刻将收的钱扔了出来,然后从阴暗处跑了出来,一边跑一遍自证道:“这事儿跟我们可没关系,我们也是被许伍德给骗了,他只是说让我们抓住何大清,然后送去局子,可没说要杀人……”
他们虽然是个混子,可也不傻,为了十块钱就让他们拼命,想特么什么呢。
噗!
许伍德闻言,当即就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尼玛,本来他是没什么事情的,只要他一口咬定这是栽赃陷害,再花点钱找找关系,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可是这话经他们口一说,性质可就完全变了,这无异于黄泥掉进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我当初怎么就找了你们这几个白痴呢,这下全完了。
秦淮茹闻言,当即吓了一跳。
之前不是说只让何大清签下认罪书,然后以此让他答应给自己找工作么,怎么现在却要把他送进局子?
随即她又看了何大清一眼,见他却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显然他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概,所以才会如此狠辣。
这时候她才明白,自己一家从开始就被许伍德给算计了,虽然后面又被何大清利用,但相比之下,她更希望被何大清利用。
因为许伍德那是根本不顾及他们的死活,何大清的手段虽然也狠,却给自己一家留了脸面。
这也让她意识到了城里人得可怕,在她老家,即使是两家发生了械斗,那也是真刀真枪。
可在这里,全都是阴谋诡计,她自诩聪明过人,可结果却被人耍得团团转。
这也让她第一次后悔嫁进城里了,妈,我想回家,呜呜。
“老闫,你去通知公安同志,今天这事儿没完。”
何大清故作愤怒道,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许伍德的算计没有这么简单。
他原本是想着就算不能让这家伙进去,也得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明白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但没想到,他那边出了几个“友军”,一下就把许伍德的罪名给坐实了。
这下没个几十年,他估计是出不来了,这样也算是一劳永逸。
省的冷不丁的被这家伙叮一下。
“老何啊,虽然老许做的不地道,但也没必要通知公安吧,给我个面子,让他给你道个歉,这事儿就让它过去了吧。”
刘海中闻言,赶忙站出来劝解,因为他跟许伍德住的很近,这些年他也从许伍德这边得了一些好处。
而且这年头他们遇到什么事情都习惯于私下解决,毕竟大家都是邻里街坊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没必要把关系闹得这么僵。
最重要的是,他觉得易中海现在不在院儿里,正是自己树立威信的时候。
“老刘,若是平时,你这个面子我给也就给了,但许伍德的行为已经不是邻里矛盾这么简单了,这次他敢用东旭的命来威胁淮茹做坏事,那以后他是不是敢用你的命来威胁你儿子?”
何大清看了刘海中一眼,说起来,他穿越过来也有几天了,但还是第一次见传说中的二大爷。
但越看越觉得这家伙脸皮厚,这许伍德都要把自己弄进去了,他居然还舔着脸说和。
你哪来的勇气敢说这种话,还给你面子,你特么算老几啊。
“怎么可能,要我看,他只是鬼迷心窍,再说你这不是没事吗,怎么就不能给我个面子,难道还要我求你吗?”
刘海中也火了,这可是他第一次求何大清,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不给自己面子,让他脸上有些挂不住。
“刘海中,你听不懂人话是吧,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别特么给脸不要,再废话,老子让你在轧钢厂干不下去你信不信?”
何大清直接炸了,自己已经很给他面子了,谁想到这老东西居然还蹬鼻子上脸。
再逼逼,老子把你一起给办了。
“你,你,你……”
刘海中没想到何大清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
还想说些什么,但一想到他跟娄半城的关系,就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他家仨孩子,可全指着自己一个人的工资过活呢,情况不比闫埠贵家好多少。
要是何大清真的让自己干不下去,那他一家可就喝西北风去了。
“老闫,去报公安,其他人帮我把许伍德给我控制住,过两天我摆两桌,只要是出力的人,都可以来。”
何大清也知道自己一个人办不成这件事情,必须发动群众的力量。
既然要搞,那就搞波大的,一棍子把许伍德打死。
“得嘞!”
听到何大清的许诺,本来不想参与的人,也纷纷参与了进来。
许伍德本来还想翻墙跑走,这件事情已经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他必须找关系。
就算不能让他脱罪,起码也能让自己少判几年,可他刚上墙头就被闫解放带人给拽了下来。
不知道是谁拿了一根麻绳,直接将他困了个结实,还有人很贴心的那臭袜子把他的嘴给堵住了。
何大清则来到秦淮茹身边,小声道:“你刚刚应该看到了,许伍德是想将我置于死地,甚至把你也骗了,我就是因为看穿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如此对他。”
“我这个人虽然不算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会主动去算计别人,你来院儿里也有一段时间了,应该知道我的为人,所以你完全不必担心我会报复你。”
“而且事已至此,不管你怎么说,他都已经把你给记恨上了,所以你只能咬定之前的说法,尽可能让他进去多蹲几年。”
“工作的事情,你也不用担心,他的判决书下来,你就可以去轧钢厂报道了。”
他担心秦淮茹承受不住压力在公安面前乱说话,所以才提醒了一句。
“我,我知道了。”
秦淮茹连连点头,现在她已经上了贼船,没得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