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俞忧虑的日子又过了三天,这几天处理寨中的事务搞得他包括心灵都疲累不堪。不知为何,也许是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的缘故吧,上次梁俞到了外面放轻松自己以后,他对自己的自律能力明显弱了不少。有时候甚至在处理政务的同时,他就想偷个懒到外面街上去逛逛。
这天天气大好,晴空万里,不冷不热。
梁俞处理完早晨的第一笔事物以后,决定换上自己最满意的绛红色衣衫,到外面偷个乐。他对绛红色的衣服情有独钟,那种深深的红,就像人的内心一样深沉,似乎可以吞噬一切的红。梁俞这一世是个英俊的男人,起码穿越到这明末清初之时,在他第一眼见到自己的容貌时,他不得不认为这英俊的男子是不是自己。
待到百般确认之后,他就成了梁俞,这个时代的这儿太平寨的梁俞。
然后,他又偷偷地溜到了大街上。他呼吸着大街上独有的气息,他聆听着大街上特有的声音,看着大街上一张张陌生而又亲切的面孔,然后他还能感受到自己还是活着的。也许是平常太累了吧,总觉得做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也是很好的。
他在大街上缓缓的穿梭着,看看东瞧瞧西,摸摸这个碰碰那个,不过他都没有要买的意思。有时还找来小贩的唾骂,不过他也不生气,因为他觉得生气才是人的个性,不像现在的他,连生气的自由也没有,身在高堂不得不严于律己,不得不隐藏自己的真实情感。
前世也是,作为销售经理的他,也要面对职场中各种形形色色的人。而他的宗旨就是,当面对不管是不是顾客还是他的合作伙伴,他都要时刻保持一个富有亲和力的形象,还要保持一张带有笑容的脸。有人称这笑容是职场笑容。梁俞也深刻地知道,有时候他笑得脸皮都抽搐了。
其实笑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但是要发自内心的笑实在太难了。起码梁俞生活的环境真的不允许他可以发自内心的笑,因为压力,因为种种……也许真正的笑的时候,也就他真正释怀的时候,或许死也是一种解决的方法,可是死了也对不起爸妈。
所以还是要努力的活着,甚至要活的精彩。
今天的心估计是要浪荡收不回来了,他走着,没有目的的走着,路过很多地方,偶尔还会有很多停伫,只是都不怎么长久。他想就这样逛完这个地方,花完这一天的下午。他就像逍遥一番,一个人。其实他想带着欧阳凝儿,他觉得她才是和自己最亲密的人。不管如何,他是认定欧阳凝儿了,管他是谁的女儿。
可是,今天,他觉得他一个人才会舒服,人是都要有很多私密空间才能活得轻松,所以他没有带着欧阳凝儿一起出来逛了。
他走到了一处香气弥漫的闹市区,我抬头看了看那栋楼,楼台上美女如云。他心里想着,这大概就是古代中美色的代名词妓院了吧。这妓院还有个很能代表妓院的名字“阳春楼”,梁俞想笑了,阳春面也有阳春这个词儿,那阳春面也能让人活在美女的春天里咯。
他晃晃然地遐想着,这时候阳春楼出现了三两个美艳的女人,东拉西扯梁俞的衣服,就把梁俞拖进了阳春楼。梁俞偷笑,他堂堂太平寨头领,居然被一群叫着自己“大爷”的女人拖进他们的阳春楼了,真是可笑啊。
他现在的甚至还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曾今做销售经理的时候,难免不了应酬,然后去和小姐开房,这是很常见的事情,也是难以避免的,否则会扫了客户的兴的。这点梁俞还是深知的。
不过到了古代以后,他现在的立场不得不让自己洁身自好,他自己本身也是比较正派的人,所以便没有寻花问柳过。像妓院这种烟花之地,也是没有来过的。而他今天就这样被拖进去了,他表示很汗颜,不知有没有被人看见,被看见啦就完啦。不知全寨上下会对他作何看法,或许莫笑峰等人就会拿这件事做文章。这也是没有办法。
他本来想避免的,可是不知为何,自己就没有那种想拒绝的心了。他还没有做过嫖客这种事呢,想来还是比较新鲜的。
就这样,梁俞被拖了进去,然后一个岁数较大的老妓女对他投来了貌似要发财的眼神,也许这就是这妓院的老鸨吧,看来和电视里形容的几乎是一模一样。那老鸨的眼神不只是发财的感觉你还有种**的感觉,或许是梁俞张太帅了吧。梁俞自恋的想着,毕竟来妓院的长相都不是怎么入流的。
和二十一世纪一样,美男才会有众多美女投怀送抱。唉,还好梁俞长得还可以,也是销售经理,美女还是大把大把的有,只是真心的,他就不得而知了。他又不是先知,怎会知道他身边的美女是为了什么而和他在一起。
老鸨见着他,就像看到了钱,因为两渔船的衣服的料子还是那种挺好的,然后老鸨就发出谄媚的眼神,声音尖细,说道:“这位公子,好面生啊,是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啊!”
那老鸨把拿着手绢的手抵在梁俞结实的胸膛上。
梁俞只能尴尬地笑了笑,说:“嗯,是啊,可是……”
“啊!公子你什么都不用说,我都懂得。”梁俞还没说完,他本想说我没有要来这里的意思,他马上就走的,可是劳保就抢过了他的话题,继续说道:“你是想要什么样的?高的、受的、胖的、矮的、皮肤白的、黑的、开过苞的、没开过的……应有尽有。”
“我……”
“公子你就说,你敢说我就能找到你想要的。”老鸨又抢过了梁俞的话,又天杀的开始说道:“公子啊,你可别看我这阳春楼小,其实它是整个中原地区最大的妓院,很多高官门阀公子都会来的。”
梁俞很无奈,这老鸨到底要不要和他说话啊,他表示很无语,说的他嘴里一句话都还不过来。所以他继续保持沉默,还是不说为好,一说就被那老鸨说,他表示很痛恨。
接着老鸨继续了她的话题,说她家的春春有多么多么好,秋秋有多么多么天生丽质,梅梅有多么多么诱人……梁俞在她面前只能进行被他的摧残。说实在的,梁俞对这些女人真的没兴趣。他喜欢的是那种正经的女孩子,而不是出卖的。
不过古代情况特殊啦,很多妓女都是被一些奸佞逼良为娼的,而且做妓女的下场一般都很惨。古代医疗卫生又那么差,患个性病什么的几乎就是要绝望了。据说这些个性病在妓女身上发生就等于可以去死了,么有用处了。
这老鸨也真行,还真有耐心给没有意向和花酒的梁俞解释那么多,如果老鸨知道梁俞根本没有心思喝花酒,岂不是要伤心死了。估计梁俞这个顾客也是劳保第一次遇到吧。说实在的,梁俞的定力还是很好的,不会被老鸨三言两语给说糊涂,给改变心意的。如果他不够坚定,那他就被资格做太平寨的首领啦,被莫笑峰他们给解决也是活该。
突然,老鸨惊讶了一下,手指在舞台上,梁俞被老鸨这个给吸引过去了,顺着她手指着的方向看过去。
这一刻他呆了,是真的呆了。
他看到了一个衣服颜色一样的绛红色长衫女子,在舞台上如精灵般跳跃着。纤纤细腰美不胜收,双眸秋波如水,身体柔软的像水一样灵动,舞姿如天女下凡一样神灵之美。绛红色长衫勾勒出她的曼妙身材,像蝴蝶一样飞舞着,在舞台上。
梁俞不由得看痴了,想不到这烟花之地还有这么又灵气的女子,她的笑容如天上的泉水一样清冽,甚至可以比当时见到的东方龙珠先生那样的灵秀。
梁俞忍不住问身边的老鸨,“这姑娘……”
“这姑娘可是咱阳春楼今晚的女花魁。”梁俞说都还没说完,老鸨又开始了她的打断梁俞话语,似乎老鸨很了解男人要问什么似的。“她叫忍冬,是今天来阳春楼的,长相尤其秀美,是我见过的最清纯的姑娘啦,也就是说今晚可是她的****之日,公子有没有想好今晚要了她呀?!”老鸨暧昧深刻地说道,说得梁俞心里毛毛的。
梁俞一下子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这也许就是处女和非处女的区别吧,处女的眼神里永远都是那么清澈明媚,而不像经过事的女人那样浑浊。
梁俞眼光始终不离舞台,他想静静地看着这舞台上的精灵,可惜一曲完毕,一舞殆尽,那忍冬在舞台上行了一礼,表示歌舞完毕。
梁俞有点失落,可惜就这样没了,舞台下的一群臭男人说起来荒淫的话题,他们都想让忍冬再跳一曲很惊艳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