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神再仔细听了会,林义反应过来了,这是女生宿舍刘燕的声音。
根据零零碎碎的声音,林义确定刘燕在发飙,在骂人,还骂得特别凶相。
而男的只能看到一个侧面,根据轮廓线条判断,可以确定不是那土耳其的姘头。不过这人任由刘燕叫骂,从头至尾都很淡定的吸着烟,像极了无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
这就让人好奇了,林义本能的吃着这个瓜。
心想现在是早春,树上、土里到处都是嫩色芽孢,难道刘燕给那土耳其人送了一片绿?
凭窗听的认真,一不小心把手里的擦布掉了下去,从三楼到一楼,落地声儿还挺大。
女的闻声回过头来了,接着又本能的抬头寻找根源。
果然是刘燕。
那男的也跟着抬头了,高高的,五官还长得挺好。
相互看着,隔着这么远,气氛都有些微妙。老男人厚着脸皮笑了笑,然后从容地打了招呼,再然后关窗下楼捡擦布。
前后还没两分钟,等林义下到弄子的时候,那男的走了,只留了个远去的背影。而刘燕呆在原地没动。
捡了擦布,林义见她盯着自己看,就好奇问,“新交的男朋友?”
“就知道你会这样想的。”一脸无语的刘燕摇摇头,“这是我哥。”
“亲的?”
“嗯。”
林义眨巴眼笑笑,有些失望,竟然没能吃到瓜。
他也是真的坏了良心的。感觉咱中花家的女人要是给老外带了帽子,其实也是一件“扬眉吐气”的事,归根结底还是“小气”,见不得肥水流了外人田。
都老熟人了,也没急着走,而是靠着拐角墙壁聊了会天。
唠嗑了一会,林义这才知道,原来刚才那男子还真是她亲哥,刘启。前年下半年退伍后就一直呆在东北老家,偶尔打打零工也一直没个稳定工作。
刘燕抱怨说,她哥高中只读了一学期就参军了,从部队出来后,什么都没学到,只学会了抽烟喝酒说大话,现在还和村子里的一些混子学会了打牌赌宝。
一开始还只在东北老家屁大点的地方小打小闹,再好吃懒做总也有个限度,不算太过分。
现在知道妹妹发达了、傍上了老外后,就突然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竟然背着家里从东北直接来到羊城找刘燕,张口要钱,闭口也要钱,花样百出。
刘燕说:不给钱就死皮赖脸地纠缠,撒谎,甚至拍胸脯立誓做保证。
有时候她怕刘启来学校烦她,抱着不想让同学看笑话的心态,就会多多少少撒点钱打发了事。
有时候心情不好,强硬不给钱呢,这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