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李宽家的盒饭再次卖了起来,你还别说,有了赵寡妇的卖力,李宽倒是清闲了很多,而就在李宽家卖着盒饭的时候。
卢国公府中...程处亮拿着李宽的设计图走进了家门。
“呀...还真的是稀客,你今天怎么回来了?”演武场中,程咬金光着膀子,露出一身腱子肉,在程咬金的面前,程处默和程处弼已经大汗淋漓。
“呵呵...!”
这个场面,让程处默亮出心虚笑容道:“我回来是有事情要做的,公主的事情,所以没有办法陪你们练武了...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只是就在程处亮准备用自己老婆的名义,早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时候,气喘吁吁的程处默则是大声的喊道:“爹...您老人家可不能让老二走呀,这老二现在都成什么了,只会听自己娘子话的男人。
只要公主说什么,这老二就跟二傻子一样拼命的执行。
要知道我们老程家,可没有怕娘子的人,难道我们老程家要和这房家学吗?”
程处默很坏,这房玄龄也是躺着中枪,世人都说房玄龄怕老婆,是妻管严,并且还为此传出了“吃醋”的故事,用以形容房玄龄老婆的善妒。
但是这里要为房玄龄正名,想想这大唐第一的宰相会真的怕老婆?
吃醋的故事说的是,由于房玄龄是大唐的宰相,立过功劳,可是却一直只有一位正妻,故此唐太宗决定再赏赐给他一个小老婆。
谁知道,房玄龄却死活推脱不要,唐太宗追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房玄龄老婆卢氏不同意。太宗皇帝哪能罢休?马上把房玄龄的老婆叫到跟前,命人端来一瓶“毒酒”告诉卢夫人,若是不让房玄龄娶小纳妾,就得把毒酒喝掉以死明志。
卢夫人却二话没说,端起毒酒一仰头将其喝了个干净,把唐太宗都看傻了。
原来杯中装的并非毒酒,仅仅是醋而已,卢夫人连死都不怕的气势让李世民都无可奈何,随即便笑着打消了给房玄龄纳妾的念头,女人“吃醋”的典故也从此流传了下来。
一时之间,卢夫人善妒的名声算了传了出来,但是事实却并非这样,你可以自己想想看,房玄龄不仅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宰相,在官场上的人缘也极为不错,如此地位尊崇之人,别说是娶个小老婆,便是娇姬美妾左拥右抱,估计谁也不敢说啥,由此推断房玄龄怕老婆的背后,个中缘由肯定不简单。
其实房玄龄真正的是疼爱老婆,绝对不是怕老婆,他其实是敬老婆,据《朝野佥载》中记载:某一年,房玄龄得了重病,以为自己就要不久于人世,便嘱咐年轻貌美的妻子再嫁,以免耽误青春。
谁知卢夫人大哭不止,回到帐中抽出一把匕首,直接将自己的眼睛剜了下来,表明自己誓死守节从一而终的贞志。
书中明确表明房玄龄的老婆卢氏,并非是人们想象的“母老虎”,相反人家还是端庄的大家闺秀。在夫妻生死离别之时,卢夫人竟忍痛剜眼明志,不仅让房玄龄大为感动,我想在座的各位读者想必也为之心惊。
女人爱美是天性,脸蛋是女人最值得炫耀的资本,能够忍着剧痛剜掉自己的眼睛,让自己从此毁容失去资本,卢夫人究竟有多爱房玄龄?估计没几个人能真切的体会到。
房玄龄也是饱读圣贤书之人,对于夫人的行为他虽极为惋惜,却也真切地感受到眼前这位女子沉重的爱。卢夫人已经将他视作自己生命的全部,不想任何人再染指自己的丈夫。
对于这样一位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女人,房玄龄的内心应该十分庆幸,对于夫人的崇敬便日益增加,也因此才有了“宠之弥厚”的描写,以自己对卢夫人的“言听计从”作为弥补与感恩,久而久之,房玄龄也就成了“怕”老婆的“妻管严”了。
房玄龄与卢夫人的爱情故事,虽然有点血腥,可是却能感受到双方浓浓的情感依偎。在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的年代,两个人犹如一股清流,荡涤着封建王朝的男尊女卑制度,也为现代人提供了对爱情忠贞不渝的榜样。
为什么要说这些,很简单,就是因为卢夫人很快就要和李宽见面了,虽然说卢夫人不在乎自己的容貌,可是独眼的他也一直是自卑的,毕竟大唐宰相带一名独眼的夫人出去,这又算个什么事情。
我们的目光再回到程家这边,程处默说完之后,程处弼也是连忙喊道:“没错,没错...爹,你一定要帮二哥将这样的性格给正过来呀,不然的话,我们程家也会成为笑柄的。”
“呸...呸...呸...你们这两个小子知道个屁,你们的房伯伯可不是惧内的人,他呀...老爹我是钦佩的,只是你们的说的也对,我老程家不能出个惧内的人,老二呀...你给我过来,我要试试你的体力,你可不能懈怠。”说完,程咬金就嘿嘿的坏笑着对程处亮招招手。
要知道程咬金可不是好惹的,要是此时自己上前的话,一定会和自家的老大和老三一样,被自己的老爹给蹂躏的,程处亮可是大唐美少郎,真的不敢想象等下自己被揍成傻子的模样。
所以程处亮连忙喊道:“老爹...我最近一直都在养脑子,上一次去宫中家宴,魏王提议作诗,我已经出丑了,李敬在家中不知道埋怨了儿子多少遍。
儿子已经痛定思痛准备好好的修养自己的脑子,学习诗文,等下次宫中家宴,定要一鸣惊人。”
“真的假的?”
程咬金,程处默,程处弼都用狐疑的眼神看向了程处亮。
这边程处亮则是淡淡的一笑道:“昨日我在龙首渠边看到白鹅,所以小作一首《咏鹅》请父亲,大哥,三弟指正。
鹅,鹅,鹅
曲项向天歌,
白毛浮绿水
红掌拨清波。”
说完,程处亮露出了迷之微笑看着已经彻底傻眼和个二傻子一样张大嘴巴的程咬金,程处默,程处弼一个书生的行礼道:“三位...学生还有事情,就不陪三位将军在校场习武锻炼了,告辞...!”
随后又是一礼,然后施施然很彬彬有礼的离开。
留下三个已经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程家老爷们。
“刚刚我的二儿子念了一首诗?”程咬金有些惊骇的道。
“好像老二是真的念了一首诗!”程处默不可以思议回道。
“哎呦...我要快点去外面看看太阳是不是从东边下去了,我是不是在做梦呀...这程二牛会作诗了?”程处弼完全的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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