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龙穴的事情暂时也算是告一段落了,阴差阳错,最后关头还是老天爷出手解决了紫薇龙的乱世之祸,同样说明了,一切皆是因为祖国的气运昌盛,不管它紫薇龙再怎么厉害,老天爷动手,它还真就没脾气了,不过咱要说起云南三十六位文曲星,最后的宝穴归何人所有了,那可需要时间再来验证。
折腾了两天一宿,我是筋疲力竭的回到山庄找伯老复命,见过了他孙女无碍后,没等我躺下来休息呢,孙禄堂丢给了我一个文件档说,东西你拿着去路上看,里面护照都已经给你办好了,现在去泰国。
我特别疲乏的问,能不能让我休息休息?
然而孙禄堂拒绝的非常干脆,他一瞪眉毛,瞬间便让我想起了高虎之前被他差点打成半死的模样,于是我也没敢继续和他讲道理,握好了文件袋极其不乐意的起了身,我问孙禄堂有没有给我配备助手?
孙禄堂说:“这次让你去泰国是解决降头术,不方便给你派太多人,我刚刚让高虎联系了泰国的华裔法师,你到了那边会有人接待你。”
就这么一句话,我被扭送出了山庄,上了一辆黑色的奥迪轿车没多久送到了昆明国际机场,说起泰国,古时称暹罗,风水中认为泰国的国家地图,整体很像是女人张开的双腿,而首都曼谷更处于女人生殖器上,并且地处东南亚热带背山面海,海洋气候性强,海风带来潮湿寒冷之气,加上泰国本身形峦为女人张开腿,形成极阴之地。
这就好比物极必反的道理,芭提雅的反应最为明显,男人为阳,形气过阴,男人阳气不足自然转换成双性人!这种形气特殊构造在全世界找不到第二处,所以只有泰国有人妖。(摘自风水贴吧)
上飞机前我接到了高虎的电话,他说:“大宝,我这边工作有点忙,就不陪你一起去了,今天我和托桑达联系好,让他给你找了一位泰国特别厉害的法师,你下了飞机他会去接你。”
心里骂了几句孙禄堂真特么缺德,拿人不当人,有这么遛傻小子的么?一点不让休息,刚闲下来就给派去泰国,碍于彼此关系不错,我也就没怎么说太多,从电话里聊了几句,他无非也就是给我吹嘘那名泰国师傅有多么多么的厉害。
孙禄堂给我的资料上故意隐瞒了女孩儿名字,只有一个代号叫‘小红’,她是独身一人去往泰国旅游,行程是一共25天,在资料上我看到了许多翻译过来的酒店名称分布在泰国各地,上飞机前有孙禄堂找人特殊的照顾,避过像上次在吉林那样被人没收了法器事情重演。
一次走出国门,下了飞机特别的懵圈,后来等出了机场炎热潮湿的气候让顿时觉得自己穿多了,不多时,我注意到了一名戴着墨镜,穿着花布衬衫,沙滩裤的中年人,很显眼的是他留着一副八字胡,手里举着像是用口红写出我名字的牌子。
他把眼睛一摘,上下瞄了我几眼,用略带港腔生涩的普通话说:“雷好啊,藏大薄?”
感觉听他说话特别的别扭,不过人在他乡,怎么也得收敛一下,于是我很客气的抱拳 ,道礼作揖打招呼说:“你好。”
对方明显表情一愣神:“天啦,道四?没错,我听托桑达说过,你就是道四,刚刚的手势,难道是阴抱阳?雷好,目叫阿彪啊。”说罢他又递给了我一张名片。
接过来一看,马德彪,泰国降头协会副会长、佛教理事、自身高级法师,主要经营:佛牌、养鬼仔、解降、婚外情、X功能障碍。。。,我惊讶他这名头可是真够多的,乱七八糟的写了一大堆。
他又给我来了一通晦涩难懂的普通话,大致意思是托桑达联系到了他,让他帮着我来泰国去找一名下降的法师,至于费用什么的,高虎会来支付,而他则负担起了我的衣食住行,兼职导游。
开始我以为马德彪是什么大人物呢,他带着我去了停车场,面前一辆豪华的大奔还未等我做出惊讶神色,只见他挥挥手:“臧大薄,这里。”
一辆本田白鲨小踏板,还是没有后视镜的,说起马德彪,怎么说也得有个一百五六十斤,他骑着踏板我眼睁睁见咕噜被压亏气儿了,之后他递给了一个头盔,挥手示意我随他上了摩托车。
于是,我被这个自称为这个会长,那个高级理事兼职董事长名头的马德彪骑摩托车进了曼谷市里,七拐八拐的我们到了一处相对僻静的胡同里后,停在了一处类似香港贫民区的那种二层小楼,大门是八十年代破旧的栅栏门,马德彪拿着钥匙鼓捣了半晌,连踹带拉的总算把栅栏门打开,面前是一道通往二楼的小走廊,这儿一楼没有房间,仅有一处能容纳小白鲨摩托车的空间。
他回头对我笑着说:“这是我办公场所,一会儿我帮你联系下曼谷擅长做情降的师傅,试试看能不能找到降头师,这种事你就得直接找对方谈,他要多少钱,你直接给钱了就完事儿,很简单。”
“你普通话挺标准的。”我说,心里想着王八蛋刚刚跟我俩装港腔呢,现在说话满嘴碴子味儿,我不由的皱着眉说:“你东北哪的!”
“啥?”马德彪清了清嗓子,又说:“东北?我很喜欢那里,我太爷爷就是祖上在吉林移居到了澳门,等我爷爷那这儿又到了香港,到我爸爸这儿去了马来西亚。。。”我听他说话听的有点脑袋疼,可就在他边说边带着我上楼时,突然间有什么东西在楼上滚了下来。
一种阴森的感觉油然升起,第一个念头便是‘有鬼’,之后我拿出了纯阳剑作势准备降妖除魔时,那马德彪惊慌的喊:“次奥,我才多久没回来,你就这么不老实,下回不给你买好吃的了!”
之后他跑过去,随手捡起了一个副只有三十公分大小人形玩偶,觉得房间鬼气森森,我打开慧眼,看到他手中抱着一个胖嘟嘟的娃娃,那小孩儿年纪以后五岁左右,鬼魂的形态还流着大鼻涕,嘿嘿的傻笑的样子憨态可掬,觉得他并无威胁,于是我收好了纯阳剑。
跟着马德彪一起进了他的办公室,只见房间里布置各式各样的法器装饰,颜色以褐黑色为主,最显眼的是一张办公桌,还有一台九十年代左右的大脑袋电脑机器,破旧的沙发椅后面则是一张单人床,房间不足三十平,头顶上有换气扇,唯独却没有窗户。
我观马德彪手里的人形雕刻说:“你那里有鬼。”
“对了,你是道士。”那马德彪小心翼翼的将鬼鬼仔像放置在供奉台前,又在兜里拿了点糖果给摆好,之后显得特神气的说:“怎么样?我请的油鬼仔,你们道士不会吧?我给你讲讲,这鬼仔就像是小孩儿一样,很听话,能旺财运,还能管事业,他看我昨天没回来,可能是想我了,所以去迎接我时候不小心掉了下来,我看你刚刚要拿着法剑,你会捉鬼么?外国鬼搞不搞的定?”
我点点头,看向地上胖娃娃,正嘿嘿傻笑着鼓捣糖果,我发现了一点问题,就说:“你的鬼有点不对劲。”
“啥问题?你还能看见鬼?”马德彪难以置信的问。
他的表现让我很奇怪,我是修法者,自然能看见鬼,要是看都看不见,还打个屁啊。我疑惑他不是降头师、又是什么佛教理事会董事长么,怎么看不见鬼?于是我反问他,可谁知马德彪又将名片递给我,他蹩脚的港腔已经不是特别的频繁了,有点吉林口味的说:“你再仔细瞧瞧。”
接过来一瞧没发现什么奇怪,那马德彪不耐烦的说:“看看最下角。”
我拿起来一瞅,吓了我一条,发现在最不起眼的角落位置,用比小米粒大不了多少的字迹写下了一行话,我废了好大劲儿才念出来:“中介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