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托桑达

何莎莎用大大的眼睛盯着我,她缓缓的吐了个烟圈,神色依旧冷淡的说:“你一旦与我结婚那我们家所有的财产都是你的,我除了表情冷淡外,其实我对你感觉还是蛮不错的,女人嘛,早晚要嫁人的。”

“不用考虑了。”我语气愤恨的说:“很简单,我不喜欢被人威胁,一千万,少一分钱都不行,而且我告诉过你,我有女朋友。”

何莎莎像是在思考什么,她又说:“我爸爸因为修炼邪法,已经不能再生育,他试了很多的方法还是治不好,可我又对男人没有什么兴趣,思来想去,好像我只有看到你才不会那么讨厌,与我生个孩子,日后我绝不会缠着你的。”

当初从她第一次拿枪指着我的时候,我就感觉出何莎莎的个性,但确实没想到她居然不喜欢男人!

我再次拒绝了她,像‘借种儿’的这种三观不正的想法绝对要杜绝,并且我还劝她看看心理医生,虽说在某些发达国家来说不算什么,可万物孤阴不生,受传统文化熏陶的我,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之所以我能肯定保住他们父女任意一人,而不考虑对手的实力强弱的原因,有很大程度,是源于道者的自信,修习天地正法,必然会凌驾于所有的邪法之上。

当着我的面,何莎莎打电话给了何航,俩人聊了也就不到十分钟,何航同意了,并且承诺三天之内,一千三百万全部都给我到账。而后我详细的问了下何莎莎,关于她家仇人的信息。

何莎莎说,那法师的名叫‘托桑达’,是个缅甸人,曾经随藏传密宗修行过邪法,被密宗大师收为亲传弟子,传‘托巴碗’、‘人骨笛’,后来托桑达又去泰国随阴牌大师萨曼德学习降头术、鬼王术,直到术法大乘后才游走江湖。听她的意思,好像托桑达是受雇于人想要杀死何航。

我问何莎莎,那个托桑达什么时候会来?

何莎莎说最迟一周,当初何航是与对方在老挝班拉沙市遭遇的,两个人激战了好久,后来双方都有损伤,当何航的域耶破碎最后关头,他被童鬼救下,拼命了逃回了国内,可托桑达已经在何航身上留下标记,最迟一周,那边肯定会追杀过来。

“今天是第几天?”我问。

何莎莎说:“第四天,托桑达恢复的时间最多只需要五天,加上办理签证到昆明,最多在七天左右,所以现在事态很紧急,我爸爸不想让你这么快去坝美。”

心里盘算一下,我对于那些个以人炼法的邪师没什么好感,但看在一千万的面子上,当即答应了何莎莎的要求。像托巴碗,人骨笛,这些都是在西藏未被我们红色革命解放之前所炼制的法器,我军没入西藏前,藏族的祭祀传统都以活人命去献祭,而且那些奴隶主与僧侣也是经常拿人命取乐,会让人满山跑,最后以弓箭射杀。

还有一种以人骨制作的佛珠的法器,那是用锁骨下的膜片为材料,一共要108颗,也就是一百零八条人命。所以,千万不要以为那里有多圣洁的高不可攀,其实蓝天白云下的污秽,绝对让人触目惊心,这些事情多看看历史就会知道了。

之后我与何莎莎一同下楼吃了些早饭,等中午何航来接我们时,我拎着青囊与他一同去了雇主家。

雇主名叫张景堂,五十岁出头,我们相约在盘龙区的一所别墅外见面,第一眼观此人圆脸、阔眉、大鼻头、面色红晕,但略带了几分桃花眼,他迎接我们三人,客气的说:“老何啊,总算给你们盼来了,这位是?”

何航神秘的说:“我与你说的道士,很厉害的。”

“这么年轻?”张景堂有点不敢相信。

收拾利索以后,我还是挺年轻帅气的,不过听他这么说,我立刻转身就要走,何航连忙抓我说:“怎么了师傅?”

“他不信,我来干什么?”我没好气的说。做这行就是这样,无需解释,信者自信,不信的人,你说了也没用。

“信信信,怎么能不信。”何航碰了下张景堂,有点像是给我做托儿似的说:“老张我可没骗你,他是茅山掌教,寻常人请都请不来的,赶快道歉,你家的事儿就他能解决。”

那张景堂听后也不敢犹豫,连忙拦住我道歉,最后又追加了10万,我才答应随他进了别墅,宽敞的小院子内什么也没种,光秃秃的样子显得别墅死气沉沉,像是很久没来人住过。之后,随他进了房间,别墅的装修风格不是那种实木高档的装饰,反而房间装修风格颇为年轻化,用了许多新奇的材质,海藻泥的电视背景墙,浅蓝色的布艺沙发,包括地毯都是年轻人特有的艺术气息的卡通大图案。

我问:“这房子什么时候建的?以前住过人么?”

张景堂连忙摇头说:“我买的时候就是毛坯房,后来自己装修的,可刚入住没几天就发生了怪事,天天有个老头子撵我走,那老头长得慈眉善目的,像是个老神仙,可撞见鬼了,放谁身上谁能不害怕啊,最近跳大神的、巫师、道士、和尚、出马仙、各式各样的人我都请了,最后钱没少花,还一点用没有,刚刚态度不好,您多体谅体谅。这好几百万买的房子,也不能就这白瞎了。”

听他说完,我心里有了一丝眉目,因为凡是厉鬼,死后的模样就没有慈眉善目的,而且各位也不要以为穿了红衣服上吊自杀的人,死后就会变成厉鬼,那是误导大家,红色属阳,鬼属阴,红衣对魂魄有害无益,只是厉鬼身上散发的红光,给普通人的一种错觉,误以为鬼穿了红衣。

所以说,我觉得老头不像是要害他们家的人。之后我先点了一张化煞符,又拿出罗庚找房间凶煞位,一切相安无事,房屋也并无阴森的感觉。

何航在我旁边小声问:“大宝,我能感觉到,他们家没有什么鬼气,不像是撞鬼啊。”

我点点头,问张景堂最近有没有身体不舒服?在这儿居住的女孩儿,同样身体怎么样?

张景堂说:“这是我给小女朋友买的,一闹鬼了,房子也不能住了,没办法我就又给她买了一栋,这听说来驱鬼,她要凑个热闹,正往这边赶呢。”

话音刚落,别墅的门外走进来一位长了瓜子蛇精脸的少女,穿着修身的连体短裙,修长的败腿,还有那模特身材,她与张景堂一站,我觉得喊大爷都觉得年轻了。她进门一说话,便是一股子尖酸刻薄的味儿:“听说你一百万请来个师傅,我可得瞧瞧,这师傅长得什么样,怎么能这么赚钱?不帮你把着点关,万一让朋友骗了怎么办?”

张景堂陪着笑说:“玲玲,看你说的,老何许多年的朋友了,怎么能骗我。”

“老何我当然信得过,他比你还要有钱,肯定不稀罕咱们家的东西,可请来的师傅就说不定了,上回你请人做法事,我丢了一串翡翠手链你忘了呀?四十万呢。”女孩儿半撒娇的说。

“买买,玲玲你少说两句。”张景堂碰了下她。

我皱着眉,瞧女孩儿那小人得志的样子,我心里有些反感,何航低声对我说:“她十六岁,以前做车展模特的,5度的阴风天儿,穿着短裤背心露在露天车展,站一天就赚200块钱,那天运气好被张景堂这个老色鬼发现了,当时买了一辆车送给她,这女的就给他当小老婆了,俩人正准备要小孩儿呢,小人得志,不用当回事,你赚你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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