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得一声,会议室炸开了锅,听到了这个消息,不管多么的震惊都是可以理解的,龙那可是传说中的生物,来之前我在刑战的房间看到了1934营口坠龙事件的照片,但不是特别的清晰,角度也不好,可你既然看不清,就不能妄言定论有或者没有。这就好像你不能去谴责一个你从不了解的东西。
自中华民族有了自己文献记载以后,龙便经常出于民间野史当中,按照古人所描绘龙的形象,那是角似鹿、头似驼、眼似兔、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鱼、爪似鹰、掌似虎、耳似牛,口旁有须冉,颌下有明珠,喉下有逆鳞 ”身体可大可小,又能腾云行水,护佑一方,是吉祥之物。
咱们中国人自誉为龙的传人,假如龙真的是一些伪科学家拍摄出来的那种没毛蜥蜴的模样,换做你,你会信奉那个不如娃娃鱼好看的怪虫子为祖先么?还是那帮外国的科学家都以为中国的皇帝脑袋有包?所以啊,那些人纯是没事儿找事儿,他们西方神话的长着翅膀的恐龙,要我说,还是火鸡Plus呢。
毛石拍着桌而起,等着眼盯着袁北堂:“师伯,真的有龙?”
袁北堂没回答,而刑战打开了投影仪:“你们看看照片吧。”
画面中看到一群穿着实验服装的人群忙忙碌碌,他们围在有一个巨大的器械旁边,那里被堵得密不透风,可就在人群的末端,我们看到那里居然甩出来了一条淡蓝色的长尾。倒抽了口冷气,别看我对动植物研究不多,可赵忠祥的动物世界里,绝对没有这么一号的尾巴!
会议室又一次变得静悄悄,因为龙不单单代表一种生物,更代表着另一层高纬度空间以及外星人的存在。刑战又给我们放了几次相片,他继续说:“找到实验室,里面的研究资料很重要,如果带不走就销毁掉,这次你们每个人都是经过精挑细选,所以事情结束后要绝对的保密,另外一个任务是那龙离不开水,李孝章带走了龙就一定会在图们江、鸭绿江,松花江这三条流域附近,找到他,把他带回来。”说罢他与我们每个人都对视了一次,刑战的目光凌厉,声如洪钟的说:“我不会给你们承诺一些什么,因为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或者什么流派,但首先要记住,你们第一先是中国人!如果遇到境外势力,那就杀死他们。”
我也是20多岁的热血青年,他那简短的几句话给我调动的那是热血沸腾。国外来的人想必也是奔着实验室来的,如果利用当兵的入山寻找,那就会显得太过于盲目,而且大规模军队又会引起邻国的恐慌,所以国家也只能以奇人对付奇人。
从古至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生活在这片土地,面对着国家的征召,你就不能有任何的托词,而且按照我所想,估计大多数奇人异士都是在国家掌控的一个范围之内。
后来,刑战给了我们每个人一份地图,除了上次给我标记的龙口外,还有三处画着圈,他说这是怀疑实验室可能在的地方,又告诉我们,他们找到同事的尸体就是死在那儿,看着地图不大,但下面的比例尺可是1比2000的图,由此可见绝对不会太轻松。
最后散会前每个人给我们发了一块儿手表,这是方便GPS定位用的,如果找到了实验室就用表来呼叫总部,到那时人员再次集合。不过这个指挥的方式让我只是笑一笑,因为大多数人根本就不懂‘相地’你让他们进山,岂不是逼着张飞绣花么?
我和毛石相视一眼,大家心照不宣,散了会以后,我也和那阴阳道童打了声招呼,他们气息的纯粹让人心惊,都知道人是由阴阳二气演化生死,可那二人却一个只有生气另一个却只有死气,二人相生相伴,任何一人只要离开或者死亡,另外那人绝对活不下去。
当袁北堂要出门时,我一个健步上前,挡在大门认真的说:“袁师傅,我爷爷到底为什么会带走龙?”
“不知道。”他说的很简短。
“为什么让我来参与这件事儿?”我又问。
“天机不可泄露。”他眯着三角眼的样子显得很神秘。
我情绪有些激动,那丢了的人可是养我长大的爷爷,万一国家下令对付他可怎么办?并且我相信爷爷不会无缘无故的带走那个所谓的龙的。
难道说这件事儿和九龙门有关?我抽了口凉气,不管怎么说,进山一事刻不容缓!
毛石在一旁安慰我说:“小师弟,袁师伯的为人我信得过,放心吧,李师傅一定不会有事儿的。”
是啊,我安慰自己,爷爷是有名气的风水师,山川地脉均可作为武器,我也相信他一定不会有事儿!
最亲的人即将会面临危险,这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一件大事儿。于是在宾馆过了一夜,第二一早我和毛石开车直奔向了老松岭林区,按照线索,研究员的尸体就是在鸭绿江畔发现的。
至于其他的人,除了南疆那些人抱团一起同行外,多数人都是分散着行动。
从延吉开车去往了老松岭,在车上时就一直思索龙的模样,因为我见过元始天尊,所以不会和普通人的思想相同,按照我所理解,在地球上曾经生活过龙的这种生物,只是由于环境的变化,龙失去了他赖以生存在的条件,它们才会离开地球,这就好像假如有一天人类的科技手段超越了某种层次的时候,也会离开这个满是雾霾我的星球。
“师弟啊,地图你拿着,我看不懂这个。”他给我指了指操作台上文件袋,又说:“这年头就怕外行人管理内行人,咱们这么多人,居然像放羊似的赶到了山里,而且那些人多数有不少从来没来过东北的人,估计可有他们苦头吃了。”
这倒是不可否认,刑战确实外行。
“其实完全可以先派人提前侦查一下,确定了位置,大家集体行动才是最好的办法。”我也说。
谁知毛石哈哈大笑了几声说:“别杞人忧天了,咱们都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外行人管理内行人,我毛石很庆幸我小师弟是个内行人啊。”
北风呼呼的作响,十月末的时候,吉林延边以及黑龙江内蒙古地区开始下起了雪,寒流的毫无征兆,让原本还绿葱葱的树木上挂起了冰挂,四周看起来格外的美丽,也为这中国北端的城市平添了几分梦幻般的色彩。从古至今就流传着关外遍地是黄金的传说,从清王朝以东北为“龙兴之地”,屡颁严令禁汉人出关,但屡禁不止,流民“担担提篮,或东出榆关(即山海关),或北渡渤海”,不顾身家性命,多方冒险“闯关”。
当时的东北有三样宝,人参、貂皮、鹿茸角,这三样东西可都是价值千金,再加上林场的密集,山林里也常有珍惜野兽出没,棕熊、东北虎、还有狐狸和狼多不胜数。
第二天的时候我们买了一堆的户外用品后,去了老松岭林区,到那儿已经中午了,东北风呼呼的刮得我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毛石指着前方说:“那边路不通了,这个破地图,选的都是什么个地方,这种天气呆久了是真会冻死人的!”
他快速的跺了跺脚,虽说买了棉帽子换了棉衣,但还是显得有些不足。我说:“二师兄,这地图只是航拍下来的平面图,可看山脊的高度,前面可不平坦啊,而且一旦进山,咱们手里的这些吃的怕也是不够用,要不然找个村子打听一下,免得走一些弯路。”
“你说的对,可是这儿鸟不拉屎的地方,哪还有什么人啊!这天也要下雪了,要不是这块儿破表,咱俩找个地方躲起来得了。”毛石说。
我也低头看看,这表上的GPS,往好了说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安全,可实际上也起到了一个监督作用,与刑战他们打交道,是不会存在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的。我指着密集的松树林说:“一般林场里会有护林人的,估计不会离这里太远,进去看看。”
毛石是湖南人,所以对于东北的了解也只是在书本和影视资料上,但我不一样,爷爷是闯关东来到沈阳的,一路上的东北见闻,我在耳目渲染中也知道了不少。毛石哆哆嗦嗦的蹦着脚,自嘲的说:“没想到会这么冷,现在在香港我还穿背心裤衩呢。”
我在一株松树下薅了一把草,递给了毛石:“把这个放在鞋里能暖和不少。”
“这是啥?不扎脚么?”毛石惊讶的问我。
我告诉他这叫靰鞡草,是北方特有的一种干草,质地柔软,而且保暖性非常的好,古时候的清军能所向披靡与这个靰鞡草有着绝对的关系,放在鞋里能保持热量不散,不会被寒冷冻伤了脚,所以别看东北那貂皮、山参、鹿茸角珍贵,可对于穷人来说,这靰鞡草才是真的宝。
“长知识了。”毛石爽朗一笑把鞋脱了,将靰鞡草塞了进去。等我们俩准备好了以后,背着行李,进了林场,都说林子能放风,可今儿的北风也不小,甚至我还有种预感,这天恐怕要下大雪了。
有了靰鞡草,脚底板热乎了很多,大约山里走了一个小时的时候,毛石冻得嘴唇发紫,而就在我们的正前方,出现了一处红砖搭建的小屋,更为让人欣喜若狂的是小屋的烟筒居然有炊烟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