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雾疯了一般的在他的七窍中钻来钻去,那血像是被灌满水的气球被戳穿了一般,不要命的往外喷。
不足以一击致命,但却折磨的刘星河面目全非,血肉模糊。
他甩掉了手中的拂尘,疼的不停的在地上翻滚:“滚开,你们这些贱人,活着的时候我能弄死你,死了之后我照样能弄死你……滚开……啊啊啊……救命啊,救命……”
刘星河爬到了许明的身前,抓着他的腿求救。
许明吓的早就脸色惨白,双腿打颤,惊愕的蹦了起来,一脚踹开了刘星河,扭头就想跑。
陆璃甩了一道符咒打在了门上,许明怎么拧都拧不开。
刘星河见求许明不行,转而滚到了陆璃的脚下,以一种十分扭曲的姿态,在地上一边爬一边磕头:“陆小姐,陆前辈,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高人,求……求你念在同门之情,饶……饶我一命……”
“您有什么条件,随便……随便提……金银财宝……我……”
陆璃一道白光打过,直接将刘星河掀飞。
“我修道,你修邪,何来同门之情?今日我若放了你,怎对得起被你残害的99个无辜少女?”
陆璃祭出符箓,当即就想将刘星河打的魂飞魄散,却被身后的晏莳攥住了手腕,阻止。
陆璃顿时心领神会,收回了手中的符箓,一脚踩到了刘星河的肩膀上:“不杀你也行,但接下来我问你什么,你就必须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什么,否则,我便让你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刘星河吓尿了,双腿不停哆嗦:“姑奶奶,小祖宗,什么事您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谁让你给晏国栋吓的蛊毒?又是谁指示你将槐阴牌放到他身边的!?”陆璃开门见山的问道。
刘星河眼底浮现出一抹困惑:“宴国栋?什么宴国栋?”
他瞬间反应过来:“啊,您说的是晏莳的父亲,宴国栋吗?冤枉啊,陆小姐,我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对晏董事长下手啊。”
“还敢撒谎!”陆璃手中的符箓砸向刘星河。
刘星河吓得捂住命门尖叫:“我发誓,我对心魔发誓,我要有半句虚言,就不得好死,永不超生!”
修道之人,若对心魔起誓,那边十有八九不会弄虚作假,谁也不愿弃了一身道行,落得一个走火入魔,惨死当场的结果。
可是……
陆璃心里疑惑,表面却不动声色的依旧强势:“那蛊毒和阴槐牌上全都是你的气息,你还敢否认!”
说着,陆璃将从宴国栋身上化解的阴槐牌丢到了刘星河脚下。
刘星河拿起来翻弄了看了两眼,突然想到了什么,拍着大腿惊道:“我想到了,这阴槐牌的确是我做的,但我的确不知道这个宴国栋,就是那个宴国栋啊!”
晏莳一听有了眉目,立刻问道:“是谁?”
刘星河与晏家无冤无仇,定不会没有来的便对他们痛下杀手,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刘星河脸色灰白的摇了摇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