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兄弟姐妹多多支持,投票评论走起来!!然后我还要说:美/国/鬼/子/真/他/妈/强/盗/王/八/蛋!)
房间内,高用带着哭腔道:“你们是什么人?要钱自己拿,不要害我等性命!”
面前黑衣人不为所动,把刀横在他的脖子上后,才道:“小子,大人要你死,你就得死啊!”
见这些人是来真的,旁边同样被控制的王三响顿时尿了裤子,泣声道:“几位好汉,我们……有钱,你们都……可拿走,不要杀我们!”
反而高用变得冷静,想了想后才落泪道:“大人……我早该想到,就算三才会不杀我们,陈啸庭也不会放过我们!”
但是,死之前高用也不会放过报复的机会,立马便道:“几位好汉,你们可知道我为何而死?因为我……”
可没等他把秘密说出来,横在他二人脖子上的刀猛然拉动,只见两道血箭喷射而出,高用却是再也说不出来了。
看着喉咙发着“呜呜”叫声的高用,曾春拉下自己的面巾道:“你就是因为知道的太多才死的,难道也想要让我们的跟你一起死?”
旁边站着的张二铁也拉下面巾,缓缓道:“你的秘密我们不敢听!”
待高用二人彻底没气后,曾春几人才把面巾拉了起来,然后道:“趁着夜色,把尸体处理了!”
…………
偌大的广德城里死两个混混,在臣内激不起半点波澜,但锦衣卫死了位小旗官,却震动了整个府城。
虽然极力想掩盖消息,但因当时目击者太多,王有田身死的消息还是传开了。
而广德上层社会中,对此中细节了解更多,他们还知道王有田是被白莲教的人杀的。
一刀割喉,尸体还放着白莲教的莲花,凶手不是白莲教的人还会是谁?
这些天城内几起命案,本就闹得人心惶惶,现在还死了位锦衣卫小旗,广德府城内局面一下就紧张起来。
发生这事儿周文柱也坐不住了,之前他一直在调查白莲教杀人事件,却没想到现在连锦衣卫也有遇害的。
广德百户所才抓了白莲教天王,现在却出了这么档子事儿,这是啪啪打脸吗!
这不但让周文柱脸上挂不住,他更担心此事让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成为打击副千户沈岳的刀子。
所以,尽快抓出白莲教的杀手,成了广德百户所和周文柱的头等大事。
但当务之急,是任命新的小旗官接替王有田的位置。
不出意外,接任王有田小旗位置的,正是周文柱直属小旗中的校尉刘玉才。
说来也是戏剧,当初王有田派陈啸庭去泰西坐堂,为的就是向刘玉才示好,好在离任后对方能关照他儿子。
事情发生在西城,且王有田被杀时张震山在场,所以周文柱将调查任务落在了他头上。
当然,并不是说这件事全压在张震山头上,整个广德百户所都在为此事奔波。
一时间锦衣卫侦缉四出,让广德城内凭填了几分肃杀。
每天,都有人被锦衣卫打入大牢拷问,但却是进的多出来的少。
和百姓们的惊恐不一样,住在北城的官宦士绅们却很满意。
锦衣卫死了位小旗,终于让周文柱对白莲教杀人之事重视起来,这对他们的人身安全是有好处的。
而这其间会有多少无辜百姓遭受牵连,却不是这些老爷们考虑的,他们只关心锦衣卫什么时候把凶手抓到。
经过简单调查,张震山从王有田家人处得知,王有田死前是受谢平邀请去的茶楼。
所以谢平无疑具有重大嫌疑,若是普通百姓,仅这一条就会被打入大牢,然后大刑伺候了。
但谢平毕竟是三才会主,而且和广德百户所关系紧密,所以张震山便传了谢平到衙门问话。
这两天,谢平惊惧缠身,这是心虚所致。
白莲教的人是他找的,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死的会是王有田。
更要命的是,张武派去和白莲教联系的两个手下,如今也消失不见。
事情已不在谢平掌控中,杀锦衣卫是诛九族的大罪,这让他整日里都身处惊恐的煎熬中。
接到张震山的传讯后,谢平根本没有逃跑的想法,反而被他视为了救命稻草。
只要张震山传讯而非直接将他打入大牢,就说明此时还未完全牵连到他,所以接下来到对话很关键。
百户衙门的三重大门之内,谢平此时跪在张震山的公堂之上,其颓废样子那有外面半点儿威风。
“说……为何王有田死前,是你邀他去的茶社?”张震山声音不大,但却冰冷无比。
这时候陈啸庭的手笔,谢平怎么会清楚这是为什么,于是分辨道:“大人,此事小人不知道……”
“小人也很纳闷,究竟是谁要害王小旗,要害小人呢!”谢平颤声道。
听得这话,张震山一拍桌子,怒道:“你以为不说,本官就查不到?”
顶着巨大的压力,谢平道:“大人,若是小人要害王小旗,便绝不会让他家人知道,是我请的他!”
“而且,小人与王小旗关系甚佳,万无害他的理由啊!”
张震山面色阴沉,此事中透露出各种蹊跷,他也觉得不是谢平。
…………
王有田死了,陈啸庭月末交钱的期限也就作废,新小旗官刘玉才也没工夫理会此事。
所以陈啸庭时间上宽松了不少,现在他可以慢慢等着谢平,看谁能耗得过谁。
走在百户衙门内,陈啸庭心里很放松,高用那两个活口都被灭掉,他与王有田之死便找不到任何关系。
甚至此时陈啸庭还有闲工夫参与破案,毕竟当日他和张震山都在现场,自然要主动担起自己的责任。
“庭哥,紫云楼的封条什么时候撤?”余有平在一旁问道,缺乏斗争经验的他仍觉压力大。
陈啸庭笑了笑,然后道:“放心吧,要不了几天就要撤下来了……因为,三才会那边快扛不住了!”
这话让余有平有些不解,陈啸庭拍了拍他肩膀,然后道:“不用担心,到时候有你的好处,去办事吧!”
余有平“额”了一声,既然陈啸庭都不担心,他觉得自己也没担心的必要。
当余有平离开后,陈啸庭抬头却看见了埋头走来的谢平,看起来特别的憔悴。
于是陈啸庭便叫住他道:“谢会主,别来无恙啊!”
这声音谢平化成灰也知道是谁,便见他停下脚步,然后咬牙切齿道:“陈啸庭!”
陈啸庭呵呵一笑,道:“总旗大人传讯,莫非你真和白莲教有瓜葛?”
谢平现在最听不得这句话,里面回击道:“你休要血口喷人!”
陈啸庭不以为意,在经过谢平身边时,才道:“谢会主,有些事情……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谢平感觉被踩住了尾巴,心里的恐慌迅速被放大。
陈啸庭哈哈一笑,却没有再理会他,而是直接往衙门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