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受白露请求之前,王凡给了自己半天的时间,因为他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薛孝顺的尸体还在殡仪馆,王凡准备送他最后一程,因为薛孝顺的家人打算带着他的骨灰回家。
王凡凝视薛孝顺的尸体,给他上了三炷香,在心里默念。
“安息吧,你用横财换取了自己的命,才有现在的枉死,其实钱不像你想象的那么重要,不过既然你已经选择了,我会帮你把后续的事情安排好,照顾好你的家人!”
王凡心里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薛孝顺还买过保险,他死亡后保险公司赔了不少的钱,这笔钱还有他买彩票中奖的钱,足足有一千多万。
这笔钱对于农村出生薛孝顺来说,是一笔天大的巨款,这些钱王凡都把它交给了薛孝顺的父母和女朋友,让他们每人都有一份。
这能保证,他们的余生,都能过得很富足。
至于他们能不能得到幸福,这一点,王凡则不敢保证,只能说带着薛孝顺的美好的愿望。
在他想来,有钱,肯定就幸福。
送薛孝顺的时候,是一个下午,感受着那焚尸炉一丝与众不同的温度,王凡心里有些不好受,
虽然很多鲜花环绕在薛孝顺的旁边,但是当他被推进焚尸炉的时候,他的眼睛还是红了。
眼前,闪过薛孝顺和他一起在工厂做保安的情景,想起两人一起值夜班的情景。
那个时候,王凡做梦也没有想到,后来会有这些奇遇。
那个时候,薛孝顺估计也没有想到,他有一天会这样枉死,年纪轻轻就被火化掉。
不过这个结果,也算是薛孝顺自己选的。
陈强已经死了,他的魂魄被阿三和阿四带走了。
经过他们的拷问,总算是弄清楚了,薛孝顺的是被陈强带上面具撕裂的,而他的魂魄则被阿木吞噬了。
现在陈强和阿木都被王凡捉住了,面具也落到了王凡的手里,这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
对于王凡来说,这也算是为薛孝顺报仇了!
一个黝黑的小骨灰盒,虽然不大,但是捧在王凡的手里,却是有千斤重。
把骨灰盒递给薛孝顺哥哥的时候,王凡很慎重的说了一句话。
“我一直把薛孝顺当兄弟,希望你们也能不把我当成外人,有困难一定要和我联系!”
“恩,我弟弟要是知道你们这样帮助他,死了他也会瞑目的!”
薛孝顺的哥哥对于王凡他们这些人,还是非常的感谢。
因为薛孝顺的死后事情,都是王凡和杨剑李狗和胖子等帮着安排的,这些天大家心里都不好受。
现在,他终于能带着弟弟的骨灰回家了。
送走薛孝顺后,王凡眼睛红红的,但是很快他的情绪就稳定下来了,他开始着手安排白锦亭的事情。
这一次白露不敢大意,她让汪洋时刻在医院里负责父亲的安全。
因为白锦亭遭遇劫匪的事情也报警了,白锦亭的知名度很大,他的安全于公于私警察局这边都是高度重视。
而白家不但有警察局这边的人负责保护,而且他们还找到国内最大的安全公司,花重金聘请了一些金牌保安,负责他的安全。
手里拿着汪洋给他的资料,王凡直摇头。
“你看看,这里白天一共有三十个保安和六个警察负责白锦亭的安全,可是,我感觉没用,这里还有不少的死角,敌人要是从这里进来的话,白锦亭很危险!”
王凡指了指整个医院的一个安全布局和安排。
“恩,白副局长的意思是,我们这些人,全部都听你的安排,你放心警察这边,自从刑名被调走后,大家都听说过你的名字,肯定会全力配合!
“嗯,好,虽然我不喜欢白锦亭,但是,我不能让他死,明白吗?”
王凡看了一下手里警察和保安的资料,很肯定的说看一句,
这也是接下来一段时间,他要做的事情。
除掉挖出谁想杀白锦亭外,他还得负责他的安全,让他不能再有一点的损失。
晚上的时候,王凡准时去了医院,这一次白露为了慎重起见,亲自陪着他,见了负责白锦亭安全的负责人张军。
张军是国内最大的安保公司莞城风公司的金牌保安,也是白锦亭遇到袭击后最重要的私人保镖。
两人的见面,就在白锦亭病房的客厅里。
张军中等个子,肌肉发达充满着爆发力,看起来野性十足,让人丝毫不怀疑,这样的人很有实力。
他见到王凡的时候,手里拿着一种梭镖,寒光闪闪锋利无比的梭镖,不住的在他手里摆弄着。
“要不要玩一下?”
张军带着不逊的目光,直视着王凡,而说话的时候,手里的梭镖一下子射出去了,刚好击中四五米远地方靶心。
“好!”
白敬亭一看这张军的玩梭镖的准头,忍不住喊了一声好。
这个张军还是个神枪手,没想到玩镖的准头也是这么好?
这一次安保公司派来的人,果然是很靠谱,玩梭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考的是眼力手劲和准头,三者差一不可。
白露和汪洋也忍不住多看了王军两眼,白露脸上更是露出难得的笑容,对张军更加和善了。
这个人,看来还是有点真功夫的。
大家的表情落到了王凡的眼里,他没有说话,也没有接受张军的邀请,只是冲着他说了一句话。
“白天守护白先生的保安,地点和路线都得重新调整一下,有些地点敌人很容易潜入进来,而你却没有办法察觉!”
“不可能,我们是专业的保安,我们负责过国内很多政要和富豪的安全,我比你的年纪要大,更有经验!”
张军看王凡并不接受自己的邀请他露一手梭镖的提议,还对自己的安排指手画脚。
而且王凡这么年轻,看起来就像是纸上谈兵的学生哥,这样的人,张军怎么会听他的?
哪怕有白露支持,张军也不会全权听从王凡的,在他看来,这样一个·乳·臭未乾的小子,能有什么资格在自己的面前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