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年代,这是个严重的罪行。
如果再被当作典型抓了,这家伙可能会吃上官司。
夏津问:
“那这家伙会怎么处理呢?”
马警官直接说:
“他有犯罪记录,这次至少得关五年。”
这时候,陈雪茹也从店里走出来。
两个警察显然认识陈老板,连忙打招呼:
“陈老板,让您受惊了。不过还得请您做个口供。”
陈雪茹连忙说:
“警察同志,我一定配合。”
他们进了店里,没理会那个醉汉,就开始做口供。
因为事情简单明了,所以进程很快。
随后,两位警察带着醉汉回了派出所。
夏津帮着清理门口,然后进了店里。
陈雪茹关上了门窗。
屋里屋外瞬间像是隔成了两个世界。
夏津默默地跟着陈雪茹上楼。
刚上楼,陈雪茹转身扑进夏津的怀里,轻声说:
“谢谢你,幸好有你。”
夏津拍拍她的背,温柔地安慰:
“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你也听见了,那小子至少五年不能出来。”
陈雪茹感觉到夏津呼吸中的气息,脸颊微微发热,轻轻应了一声“嗯”。
今天的陈雪茹失去了平日的冷静和风度。
像个小女孩受到了惊吓,显得既温顺又可怜。
夏津以为她吓坏了,只好转移话题:
“雪茹姐,我的衣服做好了吗?”
陈雪茹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夏津的怀抱,回答:
“做好了,我拿给你试穿,如果不合适我再改改。”
楼上的炉火旺盛,夏津脱下外套。
只剩下一件紧身毛衣,凸显出他完美的身材。
一会儿,陈雪茹拿出两套衣服。
一套黑色的中山装,剪裁合身。
夏津试穿了一下外套,正合适。
陈雪茹围着夏津转了一圈,眼睛越来越亮:
“挺好的,果然人靠衣装。”
“你本来就身材出众,穿上这套衣服更显得相得益彰。”
夏津也很满意。
这是他在这个世界穿过最好的一套衣服,从布料就能看出不凡。
他又试了试另一件长款风衣,更是心满意足。
陈雪茹也连连赞叹。
接着,陈雪茹说:
“今天还得感谢你救了我的命,咱们喝点小酒庆祝一下。”
“刚好下雪了,你还没吃饭吧?”
“还没。”
“那你稍等,我去热热饭菜。”
夏津坐在客厅静静地等着。
陈雪茹步入厨房,加热了饭菜,盛了两碗粥。
她站在厨房门口望了望,看到夏津正在整理衣物。
于是,她走到柜子边,拿出一包白色的粉末。
沉默了一会儿,咬了咬牙,全部撒进一碗粥里,然后搅匀。
接着,桌上摆上了几碟小菜,几个饱满柔软的大馒头,还有两碗粥。
都是夏津帮忙端上来的。
他们喝了几杯小酒,差不多吃完了饭。
夏津拿起那碗粥尝了一口,立刻觉得不对劲:
“雪茹姐,这粥怎么味道怪怪的?”
陈雪茹心中一紧,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没事,刚热粥的时候分了神,可能有点焦了。”
夏津用勺子搅了搅,闻了闻:
“确实是有点焦,不过没关系,不能浪费粮食。”
说完,夏津就开始大口喝粥。
陈雪茹见夏津没有再质疑,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还好自己机智,故意让粥有点焦。
酒足饭饱,两人又聊了一会儿。
夏津正准备起身告别,陈雪茹急忙阻止:
“夏津弟弟,今天经历了这么多事情。”
“我……我有点害怕。”
“你能多陪我一会儿吗?”
夏津想了想,同意了。
只是感觉这位姐姐有点异常。
但他没多想,开口说:
“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在宋朝,有个著名的诗人叫陆游,他和他的妻子唐婉非常恩爱,互相尊重。”
“只是他的母亲………”
“多年以后,两人在花园中偶遇,陆游写了《钗头凤·红酥手》:”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唐婉也写了一首回应《钗头凤·世情薄》:”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
陈雪茹右手撑着面颊,静静地听夏津讲故事。
尽管她的心思已经在千头万绪中飘荡。
脸上偶尔也会泛起红晕,不知在想些什么。
但很明显,她关心的并不是夏津讲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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