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刘福阳一行人,谈笑风生的时候。
侯亮平他们简单吃了两口,就回了单位。
陆亦可更是在这个时候,给季昌明打去了电话。
“老季,还没等到吗?”
“亦可啊,今天怕是难了,沙巡抚外出了。”电话里的季昌明的语气非常无奈。
这沙瑞金也不知道怎么的,关键时候,又去了外地。
白秘书那边也没有说,回来的时间,就这么干等着呢。
“那怎么办,不能就这么耗着吧。”
陆亦可有些不满地说道。
这案子真是太难办了,查到职位高一点的,就需要上报。
“你们那边还是监控为主,只要别让欧阳菁离开,就没什么问题。”季昌明安慰道:“这不同于丁义珍,人不是咱们看着的嘛,也不用太着急。”
“哎呀,你不能电话汇报吗。”陆亦可着急道。
“你傻啊,电话汇报,还是得开会讨论的。对了,你看好那个猴子,别让他乱来。”
季昌明想了想,又补充道:“宣传处那边的短视频,你也看到了吧。李达康那只是一些工作中的违规,谈不上大问题,所以,程序咱们还得走。”
陆亦可一声叹息,突然又快速说道:“有个事情,还得告诉你。刘福阳他竟然知道,欧阳菁出问题了,而且还说蔡成功骗我们。”
这些人中,能了解刘福阳的也只有季昌明了,尽管了解的不多。
而且她也只能给这位领导汇报,要不是和领导熟悉,这就是越权呢。
“刘福阳...”季昌明的脑海里,瞬间涌现出,侯亮平的那件事。
这小子,这么神通广大了,他二爷爷究竟给他留了什么?
“喂,老季,有没有在听。”
陆亦可听着那边没了动静,还以为信号不好呢。
“在听,我刚才想了些事情。”季昌明急忙说道。
“那你有什么看法,你要不要去找找他。毕竟,你和他的关系算是可以的啊。甚至,这其中,我感觉是不是有人泄密了。”
陆亦可比较着急,她看的出来,侯亮平之所以不相信,就是掺杂着个人情绪。
季昌明想了想,说道:“泄密应该不可能,按照刘福阳的性格,他不会那么傻。我估计,他是通过某些特殊渠道,知道的。”
“特殊渠道,这什么意思?”陆亦可甚是不解。
有特殊渠道,那还让我们查什么啊
“亦可,这个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你们记住,只管盯着欧阳菁就可以了。”季昌明说道。
“好吧。”
陆亦可摇了摇头,看样自己还是想的有些多。
.....
而关注欧阳菁的人,可不只有他们,还有祁同伟。
他和这位一把手的夫人,虽然没有直接关系,但也有间接的关系。
此时的祁同伟,依旧呆在了山水庄园。
他和妻子梁璐,也是名存实亡。
和李达康不同的是,两人还在一个屋里。
但对于他的行踪,梁璐从来不过问的,包括夜不归宿。
“想什么呢?”高小琴看着一直呆坐的祁同伟,询问道。
祁同伟叹了口气,“我走错了一步,不应该把蔡成功交给他们。”
“你是怕,他说出来欧阳菁吧。”
高小琴一脸温柔地,回道。
祁同伟点了点头,“当时只想着,能讨好李达康,谁知道,被侯亮平他们审去了。我听说,这还是自己主动要举报的。”
他自己清楚,做的那些事情,很多都是见不得光的。
如果打开了一个突破口,别说更进一步了,现在的位置都保不了了。
高小琴则没有那么忧愁,她建议道:“你找点人,去打听打听。或者,你找找你的那位学弟啊。”
“他们对蔡成功的审问,十分保密,除了参与人员,谁都不知道。所以,我也不清楚,现在蔡成功有没有,说这个欧阳菁。”
祁同伟紧皱眉头,“至于你所说的那位学弟,更不要想了,他绝对不会透漏的。”
他最近的感觉非常不好。
不知道是不是被上位的事情烦的,还是已经有人注意他了。
“那你也不用太担心,欧阳菁也不傻。只要不说出姓刘的,就没什么事。”高小琴笑道。
这种事情,之前也有过,最后都不了之。
而且这么久以来,她从一位乡下丫头,到如今的集团董事长。
那也是经历了太多了,何况她觉得后面有赵瑞龙。
“也是,欧阳菁如果说出了姓刘了,那罪名就大了啊。”
祁同伟顿时,有些放心了下来。
“对了,听说李达康有违规行为,还被内部宣传了。”高小琴询问道。
她混到了现在的位置,自然也有自己的渠道了。
祁同伟点了点头,说道:“是啊,依然是那个刘福阳做的。”
“说起来,那可真是摸不着他做事的风格。”
“还有,这次李达康少不了处分的。”
高小琴眼神一亮,快速说道:“这刘福阳真的太厉害了,堂堂的一把手,他也敢直接在内部宣传。”
“你不看看,他的工作是谁叫做的,沙瑞金啊。”祁同伟笑道:“事先这事肯定是,请示了沙瑞金的。”
对于这里面的程序,他是非常清楚的。
“不是一直说沙李配么,沙瑞金能为了刘福阳,这么做?”
高小琴有些疑惑道。
“说不好,这位刘福阳,真不知道有多大的能耐。”祁同伟微微叹息,“本来没有他,汉东的局面还算清楚。你看看他冒出来之后,太乱了。”
他一直想着的就是沙李配,所以才拼命地讨好李达康。
但现在,他也拿不准了。
高小琴轻皱眉头,“是啊,而且这个刘福阳,也不好拉拢。”
从上次的饭局,她就能看出来,那可是个软硬不吃的主。
“再看看吧,反正李达康目前我也不得罪。刘福阳呢,再继续试试。”祁同伟缓慢地说道。
“其实,你不上去那个位置有怎么了,我们现在不也挺好么。”高小琴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些心疼道。
“你不懂,我再上一步,是为了保以前的那些事情。你以为,凭着我现在的身份,就能全身而退了。”祁同伟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悲凉。
现在的他也终于体会到了,上船容易,下船的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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