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乌族所有的损失都被摆出来后,整个天下又是一轮不小的震荡,这太过骇人听闻,一个不朽的传承,一方超级强族就因为一口准帝神兵被几乎打残,这等战果爆出,连各大教都惊悚无比。
因为他们自问过后,很是明白,若撞上这一战的太阳神教,他们的结局绝不会比金乌族更好,且若是没有事先准备好圣级底蕴的话,那下场怕是要更加惨不忍睹。
“这一战给了我们一个不小的警告啊!深山藏虎豹,大海隐龙泉,纵是为不朽的传承,也不能在这天下肆无忌惮啊!”
在这一刻,就是某一统御亿万里山河皇朝的无上皇主都在轻叹。
面对这种辉煌战果,所有大教都沉默了。
人王殿,广寒宫,紫微神朝,长生观等所有大势力全都在关注,天下皆动!
而在天下人还在讨论太阳神教,金乌族之时,李望仙早已在三天前就回到了玄都洞,开启了太清圣境,在八景宫中安然的参悟修行着道德经。
“三天了,金乌族应该也发现了我们的下落了,那只圣级的古金乌不知敢不敢来。”
因为惦记着金乌族,李望仙又一次主动自悟道境中醒转了过来,他睁开了眼睛,霎那间,虚空生电,一道璀璨神光带着无数的大道符号从他眼中冲出,威力强绝,几乎崩开了虚空。
“唔,这是武道天眼吗?我没有用帝文淬炼,竟也有了初步开启天眼的征兆?”
李望仙有些意外,但仔细想想,天眼本就是一种肉身本源神能潜力的一种释放和升华,并不是非要以帝文淬炼不可,而以他的精修太阴太阳共济的造化之力,会开启也是情理之中了。
“天眼初成,倒是一个小惊喜,但而今,重要的还是古金乌可能到来的袭击,和寻找太阳真经后续经文。”
李望仙思付,但突然间他想到了天机老人的推演结果,月圆之夜,落星河畔,在那里我能得到太阳真经后续两卷。
“唔,我如今天眼初开,难道推演的结果会应到这一方面?如果这样的话,这可不是小惊喜了啊!”
想到此处,他有些惊喜,如果为真,日后他都不会受到经文的困扰了,那他的修行速度注定还会突飞勐进。
“天机老人的预言应该不会有错,如此看来,三个月后的月圆之夜,无论如何我也不能错过了。”
做好了打算的李望仙也没有急切,毕竟时间还没到,急是急不来的,结束了修行的他,径直出了八景宫,找到了李父几人。
“父亲,那头古金乌可有来袭?”
主殿中,李父李母,几位长老全都在列,毕竟牛神王有时间限制的事情,不只他们知道,就连金乌族也听到了。
如今圣级古金乌若来袭,在战场上没有了族人的拖累,又没有了牛神王这一大成王者的牵制,那头老金乌会不会来寻太阳神教报复呢?
故而,哪怕他们知道此处为准帝手笔,有至强古阵受护,古金乌就是来了,也不可能攻的进来,但他们还是难免忧心,毕竟那是一尊活活的圣级金乌啊!
“其实我倒觉得,他是不会来的,起码短时间内他是来不了的。”
面对神情有些凝重的太阳神教高层,李望仙摇了摇头这么说道。
会被镇封起来,说明那头老金乌本身就寿元无多了,如今又被打爆了圣级肉身,只余元神,金乌族又被他们打的元气大伤,实力大降。
那头老金乌但凡了解过太清圣境,都不会不智的弃金乌族的未来于不顾,冲到这里面对准帝器和老子留下的惊世大阵。
当然,这一切也只是猜测而已,除了那头古金乌外,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故而,太阳神教能做的只有原阵以待,做好一切准备,包括撤退的打算。
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李望仙早已告知李父,在八景宫下有一座五色祭坛,能够横渡星域,若有危险之时,可以此逃命。
事实上,李望仙不认为紫薇上的金乌族能够有本事打破玄都洞的护山大阵,能够逼的他们远走域外,这又不是火桑星上的帝族金乌一脉,拿什么来打?
“你说的有道理!”太阳神教几个高层都点头,心情都放松了一些,事实上他们也知道这一点,只不过,面对一位古圣,应有的谨慎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丢的。
这不是胆怯,而是面对圣级存在的基本敬畏,而且说到底,金乌族会这么惨,不也是在某种程度上失去了敬畏之心,才会这么嚣狂,也因此连连发生意外么?
接下来,时间一天天的流淌而过,在全紫薇的注视和太阳神教等待下,那头古金乌终是如李望仙所料般,没有试着前来攻打,只是在外界对着太阳神教所有人放出了一个不死不休的必杀令。
金乌族的必杀令很是简短,没有什么华丽的描述,上面只有八个字,举族大恨,不死不休。
外界,众人胆寒,所有人都能透过这八个字看出了金乌族那凝炼到了极点的滔天杀意,日后金乌族和太阳神教的血仇注定无解了。
“哼!举族大恨,那就亡族灭种吧!”
李望仙收到这一消息后,就是一声冷哼,在太阳神教,没有比他更痛恨金乌族的了,毕竟若不是他的到来,在十几年后,太阳神教就会惨遭金乌灭族了。
“不敬人族圣皇,而今还不思悔改,金乌族,你们是想亡族灭种吗?”
在当日,太阳神教的强势回应就传遍了紫薇,让的所有人心头都是一震。
在过去,衰落的太阳神教若是这般发出声明,不要说是各大不朽传承,无上大教了,就是一些中型宗门也不会理睬,只会对所谓的人族圣皇威名视而不见,当成一个笑话来看。
但如今,连面对着有着圣级古金乌坐镇的金乌族,太阳神教都敢这般有底气的严厉喝骂了,谁还敢当笑话来看?
这一刻,不少人想起过去的一些行为,皆是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