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施主,事到如今,不可再执迷不悟。”那贼和尚叶催促。
干嘛干嘛?你们要干嘛?难道真要在叶真容的面前把我练成一滩脓水?要不要这么残忍,这是折磨我呢还是折磨他?
我情急,在钵盂里跳,高喊。
“叶真容,快把我放了,别做傻事。你别听他们胡说,我什么坏事也没做过!”
真是的,一辈子规规矩矩,到头来却还被人污蔑。妖孽妖孽,我看你们才是妖孽,到处陷害好人。
听到我说话,叶真容比看到我还震惊。估计这下他是不得不承认,我真在这个钵盂里。这绝对超出了一个正常人类对世界的认知范畴。
但他也只是震惊了那么一小会,就把钵盂抢到怀里。
“咪咪,你别怕,我马上救你出来。”
嗯,他这表现还不错,不过,他真的知道怎么把我弄出来吗?
我对此表示怀疑。
果然,高人姐姐替我把这个问题给问出来。
“你抢了钵盂有什么用,你知道怎么救她出来?”
叶真容在钵盂外面沉默,我在钵盂里面ORZ。
“给我,我帮你放她出来。”那高人伸手,微笑说道。
“真的?你不会伤害她?”叶真容狐疑的问。
看来他对这个高人不怎么信任,也不怎么熟悉的感觉。我有种他似乎和这伙神经病不是一伙的感觉,但心里又不怎么信赖这家伙。要知道叶真容犯傻犯抽装疯卖傻的,也是一把好手。
这儿就没一个能靠得住,信得过。
高人不以为然。
“要害她,在路上就可以下手,何必等到这会?”
有道理,我在钵盂里点头。
叶真容也觉得有道理,于是把钵盂递了出去。
高人一扬手,钵盂就飞到她手里,跟飞碟似的。
钵盂一到她手里,托住,反扣,噗的一声。我就跟个果冻似的,被扣出来,啪的摔在地上。
得亏我比果冻结实,没给摔的稀巴烂,但屁股也一阵疼,谁让我是屁股落地平沙落雁式。
屁股疼也不能阻挡我蹿起来撒腿就跑,可惜钵盂还在头顶上罩着,万丈金光撒下划出一个圈子,一捧边缘就火烧刀割的疼。
我嘶嘶的学着蛇叫,歪舌咧嘴跳着脚回到圈子里。
得,不过就是从小钵盂换成了大钵盂,横竖还是这点地方,这个牢笼。
“咪咪,你怎么样?哪里疼?”叶真容一脸关切之色,扑过来伸手,但被那一僧一道拦住。
我见了他就拱手求饶。
“叶先生,叶老板,叶大少,你饶了我吧,我真怕了你了。”
叶真容脸色顿时难堪,犹如被我打了耳光似的,剥了面子损了自尊伤了心肝,小脸蛋绿洼洼鲜翠欲滴。
求完了他我又转头去求那高人,可一回头,镇住。
那高人,却是一个熟人,至少那张脸我熟,正是梦里的水月师姐,只是最后一次见到她时,她已经变成了一具干尸,还是四蹄的兽形。
见我愣着,那高人冷冷一笑,目光犹如刀片,剌过来,锋利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