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见苏放这么厉害,疯狗吓坏了,但依旧嘴硬。
苏放也没客气:“听不明白是吧?”
猛得一脚,直接踩断了疯狗一根肋骨。
其它人吓得噤若寒蝉。
疯狗更是惨叫一声,哀求道:“我,我只是奉命行事,其它真的不知道啊!”
“奉命?”这件事既然跟苏家当年的大火有关系,苏放绝对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他眉头一挑,一把将疯狗拎了起来:“是宗汉让你来的?”
现在疯狗看着苏放宛如在看一个魔鬼,闻言连忙点头:“对对对,是二哥让我来的,他告诉我无论是谁,但凡出现在这片烂尾楼里都要赶走,其它的我真不知道啊。”
苏放冷哼一声:“好,既然如此,带我去见他!”
说着,推了疯狗一把。
疯狗胸骨断裂,一条胳膊也断了,稍微一活动就疼得呲牙咧嘴。
但想起苏放的恐怖,还是强忍着往前走去。
“严所,这里你们先调查一下吧,我感觉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而且,很多事你们不方便出面,就交给我好了。”苏放对严宽说道。
严宽感激道:“苏先生,那,那真是太感谢了。”
苏放笑了笑,没有再说话,胁迫着疯狗等人径直离开。
“严所,宗汉据说手段狠辣,我们让苏放自己去没事吧?”周渔担忧问道。cuxi.org 猪猪小说网
严宽叹了口气:“周渔,你还没看出来啊,苏先生的恐怖根本不是我们能理解的,就算是我派你去,你感觉自己除了帮倒忙外,还能有什么用吗?”
周渔张着嘴,顿时哑口无言。
“行了,我们先去十四楼看看,让法医把尸体带走,将现场封锁起来查验查验,不要放掉一丝一毫线索。”严宽难得郑重道:“既然宗汉不想让别人在这里出现,这里肯定隐藏着什么秘密。”
周渔意外地望着严宽。
自己这个所长竟然突然变聪明了呢。
没多长时间,苏放跟着疯狗来到一家会所的包厢。
连招呼都没打,苏放把疯狗直接扔了出去。
疯狗摔在地上,疼得惨叫了两声,勉强爬了起来,大声嘶吼道:“二哥,二哥,您一定要替我报仇啊!”
苏放在进入包厢的时候也环顾了一圈。
包厢里并没有多少人,除了卡座上坐着一名中年男人,以及几个打手模样的人外,在中年男人身边还坐着一名身穿中山装的男子。
男子八字胡,左手拿着一串桃木念珠,右手拿着一个罗盘,不知跟宗汉说什么。
那名坐在卡座上的中年男人应该就是宗汉。
苏放原本以为像宗汉这种人肯定很胖,就算是不胖,浑身也得是发福的样子。
但让苏放意外的是,宗汉瘦得跟皮包骨头一样,双眼凹陷浮肿,好似很长时间没有休息一般。
不仅如此,宗汉给人的感觉就是阴冷,跟这个包厢里阴气沉沉的感觉很像。
在苏放闯进来的时候,宗汉缓缓坐直了身子,看了一眼疯狗,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抹不悦,但并没有理会疯狗,而是望向苏放:“小子,你胆子倒不小啊,不但打了我的人,竟然还敢找上门来,呵呵,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吧?”
苏放也没啰嗦,直视着宗汉:“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宗汉一怔,仔细打量了苏放两眼。
以前苏放做为苏家的大少,虽然不认识下面这些人,但下面的人都认识他。
这一看,宗汉瞳孔一缩,有些不能置信道:“你是苏家那个纨绔少爷,苏放?”
“呵呵,看来你真的曾经在我们苏家做过事啊。”苏放冷笑一声:“既然你认出我来了,那我也不想废话,说说吧,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苏家为什么会突然间发了一场大火。”
随后,又指了指疯狗:“还有,你为何让他去烂尾楼那里!”
宗汉盯着苏放。
半晌后突然间哈哈大笑了起来。
可笑声仿佛被人掐着脖子一样尖细,莫名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哈哈,哈哈,苏放少爷,当年我的确替你们苏家做过事,可苏家早就没了,你不会还以为自己是苏家的少爷吧?”宗汉嗤笑道:“我只是没想到当年你竟然没死,啧啧,真是意外啊!但那又能如何?苏家没了,你如今不过是个落魄少爷,难不成,你还想追查当年的事?”
宗汉说着,猛地一巴掌拍在面前的茶几上,面色阴沉喝道:“苏放,我奉劝你一句,有多远滚多远,不该管的闲事,你最好也不要管。”
苏放面不改色:“如果我非要管呢?”
宗汉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苏放,听你这意思,是嫌当初没死在大火中,这是活腻歪了?呵呵,好哇,既然如此,那我可以成全你!”
说着,啪啪拍了拍手。
好几个壮汉一下子将苏放围住。
苏放看了几人一眼,缓缓摇了摇头:“你还是不用费这个劲了,如果只是这些人的话,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指了指疯狗:“你也看到了,疯狗都快变成死狗了。”
“疯狗是你打的?”宗汉意外无比。
据他所知,三年前苏家大少可是个废物少爷。
除了吃喝玩乐啥也不会。
竟然这么能打?
“疯狗!究竟怎么回事!”宗汉望向疯狗。
疯狗赶紧哭诉着将事情的经过大体说了一遍,然后又指着苏放悚然道:“就是他打的,我们十几号兄弟全被他一个人打了。”
“废物!”宗汉一脚将疯狗踹开,冷冷盯着苏放:“没想到,我真是没想到!可是,苏放,既然你非要管闲事,还自投罗网,那就不要走了。”
笑盈盈望向旁边的中山装男子:“范大师,这个小子竟然敢坏我们的好事,还望你出手教训他一下。”
说着,宗汉看了苏放一眼:“不过,我能有今天,跟他们苏家也关系匪浅,所以还望范大师最后的时候手下留情,把他的手脚废了,扔到外面让他自生自灭好了。否则,万一他死了见到他的爹妈,说我宗汉不念旧情那可就不好了!”
中山装男子站了起来,冲着宗汉点了点头:“宗先生,这个容易。”
踏前一步,轻轻一脚将疯狗踹到了一边。
疯狗坚持到现在已不容易了。
挨了这一下再也坚持不住,眼皮一翻当场晕厥了过去。
“小子,听到宗先生的话了吧?”中山装男子范累捋了捋自己的八字胡,皮笑肉不笑道:“所以,接下来是你自己废了自己的四肢,还是让我亲自动手?”